的高跟鞋踩出踢踏舞的步调,身材曼妙的女子,迈着两条玉笋一样的腿,先elv半拍,飞入宁奕的眼睛。
她鸥鸟般落下来,将宁奕的肩膀当做一片休憩地,快乐地在上面栖息:“久等了,为我点喝的了吗?”
没有任何的犹豫,宁奕顺势搂住女子,躲进她波浪般蓬松的大卷发后。
“这支怎么样?”他用对待情人的温柔语气,为女子点了一款rgaux的红酒。【玛歌酒庄,其出品的红酒以易入口,平衡好,口感优雅,拥有红酒女王的美誉。】
女子颇为惊喜:“你最懂我的喜好。”她显得十分高兴,在宁奕的脸颊上留下一枚吻,“谢谢,就要这个。”
经理换上职业的微笑,双手接过女子递来的会员卡,毕恭毕敬地去安排。
elv这才看清邻坐里的这对情人,或者说,这位美人。
他以挑剔的眼光从脚到头,将黑发的女子欣赏,不得不肯定她的美丽,女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打量,颇大方地冲elv嫣然一笑,转头,又把注意集中到情郎的身上。
elv上是个双的,他喜欢美好的人,男人,女人,只要漂亮的,他总是无法抗拒吸引,他有点嫉妒那位看不到面目的男性幸运儿,出于雄性的竞争心理,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借在座位上找自己遗落的火机,留意对方的长相。
可惜这位美人和她的恋人好得如胶似漆,一分钟也不愿意分开,他们的头紧紧挨在一起,也许在低语,也许是在那片如云的乌发下,情不自禁地交换一两个稠密的热吻。他笑笑,了然般不去打扰他们的雅兴,绅士地离开了。
他一走,宁奕松了口气:“谢谢。”这已经是女子第二次帮他解围,“不过你要是能把顶着我的东西挪开,我会更感激你。”
宁奕欲拉开自己和女子的距离,未果:“我放开你,你会为我留下吗?”女子咯咯的笑,抵在宁奕腰眼上的枪,却握得极稳。
“不会。”宁奕很端正地说,“你很迷人,但我有爱人了。”
“她比我更好吗?”她动人地眨眼,美丽给了她有恃无恐的勇气。
“比不了,他没有你这样漂亮的长头发,也不及你可爱。”
那个男人有的,是和自己一样的力量和爆发力,宁奕知道,他体会过很多次,在床上。
很难想象情事中为人霸道,身材高大的人,会有一刻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光是想到他会那么做,宁奕就没收住笑意。
想他,他似乎就出现在面前。
仰着一张俊美的面孔,深深把他看,比自己更宽直的肩,同样平坦却很有看头的luǒ_tǐ,就连下头那话也……面颊以肉眼可见的红润鲜艳,比起姑娘家,他觉得还是他的男人赢了。
“可我是gay,我喜欢的人和我一样,也是一个男人。”光明磊落地承认对一个人的感情,竟然在此刻给了宁奕一丝轻松。
女子朝他不会说谎的眼睛望了望,里头清澈明净,是种不应有的正直,她挺好玩地把他瞧住:“你伤了我的心,我失恋了,你得补偿我。”
她可不像失望的样子,黑珍珠的眼睛闪烁戏谑的光芒,桌上的酒一口没沾,她倒先赖上宁奕:“我醉了,送我回家吧。”枪在手中冷冷上了膛,女子柔情蜜意地要求。
车子在路上转过一个又一个弯,宁奕在心里默数,他们毫无目的带着他在城里兜圈子,5分钟内,已经第二次经过同一个路口,透过密闭的车窗,依稀漏进来点街上的小贩熟悉的吆喝声。
女子不是一个人来的,他们状似缠绵地走出酒窖没多久,就被一伙人围住,蒙眼的蒙眼,绑手的绑手。fēng_liú韵事多旖旎,可哪儿有那么容易碰上,他从进入酒窖的那一刻起,就给人盯上了。
身份的暴露已成事实,宁奕索性放弃了抵抗,这些人一定是受了吩咐的,并没有多余伤害宁奕的举动,确定把人绑实在,就将他请上一台车的后座。
他们会将他带去哪里?交给谁?是elv?还是寰亚的人?
黑色的眼罩掩饰了宁奕的揣测,他转过头找了个方向,故意与同车的人打商量:“能不能把这东西摘了?它勒得我眼疼。”
除了车轮的行驶声,没人搭理他,他们拒绝和他过多的交流,连最初的那个女子也闷声不响。
空气压抑,磨人低沉,有人打开车载收音机解闷,沙沙声后,广播里正播出天气预报:台风“玛娃”今夜即将登陆本市,预计风力6—7级,请广大市民提前做好准备,暴雨期间尽量减少外出活动……
车子沿直线又开了十来分钟,终于到地方。
宁奕被押着,走过一段软绒绒的地毯,滴答的电子声,门开了,有人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咔哒一下,门在身后阖落。
关门前一刻,他听到女子悄声说:“一会儿你就该谢我了,谢我蒙上你的眼睛。”
仍旧一片漆黑,他们留下了蒙住他的眼罩,甚至没有松开绑在他手上的三股绳,宁奕尝试着动了动,非常专业八字结,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他不会真傻到以为开门就会逃得了,这伙人敢在治安中心的市区用枪劫持他,就绝没有轻易放他走的道理,没准这会儿他一开门,赏他的就是霹雳的子弹和拳脚。
既然出不去,宁奕干脆摸索起身处的房间,屋里的地毯比室外的还松软,踩上去,好像踏着一片晒松的软云,过道很长,宁奕走了7步才走完,他刚打算再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