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看,这就是一碗普通的水,毫无特别之处,可有人觉得苦,有人觉得甜,有人觉得涩,也有人会觉得香,有些时候并不是非黑即白,非白即黑,皇上,蒋家祖祖辈辈一直为国家效劳,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来人!把这个乡野村夫押入大牢!”皇上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脑袋一蹦一蹦地疼,“你的意思是说朕十年前诬陷了好人,让李居得了便宜!?”
“草民不敢。”吕星渺越到这个时候越冷静,他由着侍卫们把架着他的手,“皇上为何不尝尝这道‘清清白白’,若您不喜欢,到时候再给草民定罪不迟。”
“好!朕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皇上拿起勺子来就尝了一口,神情十分怪异,止不住地皱眉,最后把瓷勺也扔在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他站起身来,冷冷道,“朕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水,就你这水平,也能承受住‘厨神’这个称号?”
吕星渺磕头道:“皇上,这水的味道就是随心情……”
“你还敢狡辩?”皇上拂袖回到桌上,指着这水说道,“这水分明就是苦味,这也算是菜?”
“皇上,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因为您现在在气头上,所以觉得这水苦,若您听听小曲或看看书再尝一口,这味道又不同了。”
“还在狡辩。”
“草民以人头担保,若是之后您喝不出其它的味道,我这颗脑袋可以不要。”
皇上气极反笑,指着吕星渺不停地笑,“好,很好,朕让你死个明白,叫爱妃来唱曲。”
吕星渺抹了一把汗,乖乖地跪在地上,等着贵妃来唱曲,那贵妃身段极其柔美,身材很是窈窕,兰花指一点点地在那唱着,歌喉婉转,莺声燕语的,十分动人,唱得不仅仅是皇上心情好了,吕星渺也痴了。
一曲罢,皇上心情好了些,眉头皱得没那么深了,头痛也好转了些,只是还会时不时地跳几下,吕星渺见状后,忙说:“皇上,现在可以尝尝了。”
皇上眼神略有缓和,贵妃正一下一下帮他按摩太阳穴,霎时间口腔被荷香填满,带着些许清甜的味道,仿佛置身于荷塘中,微风徐来,晃来晃去,让人沉醉于此。
皇上涣散的目光突然一亮,口吻不似之前那么凶,“为何这次与刚刚不同,朕能品尝到荷花的香味?”
吕星渺道:“这水能代表一个人的心境,皇上听到曲子好听,心情就愉悦了,喝的水自然就能感觉到凉丝丝的清甜味。”
“既是这样,你的意思是说,若是朕心静如水,尝到的又是另一种味道?”
“没错。”
皇上又去看书,看着看着都忘记了这茬事,一时口渴就端起了水来喝,可这水就如白开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而且不知何时,头疼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鼓掌,喜笑颜开道:“妙啊,这水果然妙,不仅味道多样,还让朕的头疼减轻了不少。”
吕星渺总算松了一口气,只听皇上又说:“这吕厨神三字,你还真当得,拿笔来,朕要赐你一块牌匾。”
“多谢皇上。”吕星渺跪下谢恩。
太监拿来一张千年金丝楠木的牌匾,楠木刷上了一道黑漆,显得明光铮亮,但在阳光下,还是隐隐约约能的花纹,一圈一圈的交相辉映,那架势就四个字:财大气粗。
皇上金笔一挥,登时匾上出现六个大字:天下第一厨神。
吕星渺乐呵呵地接过,抱着牌匾不撒手,这可是御赐的招牌,皇上可就是代言人啊,有这么好的广告不用,那不是傻。
但他又想到蒋家平反的事,多一点时间,李居逃身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