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从城内浩浩荡荡开拔出来的大军不下两万,刘铮暗暗盘算心中突然生的一计,急忙把关羽、黄忠、张郃、文聘四人叫到身边对其耳语了一番。
刘铮就打马上对着敌方大纛下的敌将喊道:“尔等原是大汉天朝西南属国,为何反叛攻打宗主,你等还不下马快快投降,我等可饶你不杀。”
这时精通汉族文化和汉语的范蔓对着深受自己熏陶的义子范旃耳语几句后,让范旃上前应战,范旃也骑着战马手拿一柄鱼叉摸样的武器赶到刘铮马前喝道:“本将奉扶南国大将军范蔓之命前来请教,不知对面武将可肯告知姓名。”
刘铮一抖手中镔铁棍,指着范旃说道:“本人乃是大汉朝卫将军、交州牧刘铮是也,你这无名小辈也敢前来叫战,还不立即滚下马来投降,否则别怪本将军的铁棒不认人。难道你已经忘了定安城外三万多大军是怎么灰飞烟灭的吗?可是要让本将军再给你长长记性。”原来刘铮早已经认出此人就是攻击交趾定安县之人,刘铮就是要激怒此人,因为刘铮不想在此浪费时间,要一举攻破九真郡治胥浦县,然后出兵进攻吉蔑国,接着再出击扶南国。
范旃骑在马上听着刘铮的言语,心中羞愤交加,同时也被刘铮的身份惊住,暗道此人计谋如此厉害,原来是汉国的上将军之一,而且还是一州之主,这可不是义父可以相抗衡的。想到这里,范旃仔细的打量着刘铮只觉得此人是如此的年轻,却是天朝汉国的上将军,心中感到一阵羞愧,急忙一拽马头回到了义父身边把刘铮的身份告诉了范蔓。
范蔓听后惊得两眼一瞪,汉国居然派了上将军到此只怕是此战难以善了,但是又怕自己人失手打死此人,必定会招来汉国无休止的报复。正在这时看到一旁踌躇不前的吉蔑国大将赵京,笑着说道:“赵将军,现在可是实现你昨天豪言壮语的时候了,你就请吧?”
本来还有些难下决定的赵京被范蔓一激,从身边亲兵手中拿起象鼻刀,一抖马缰就冲向刘铮,然后对着刘铮喝道:“本将吉蔑国将军赵京,对面之人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这个赵京虽然也通些汉语,但是发音却是别扭,堪堪能把自己国家和姓名说清楚,别的发音都是一片模糊,让刘铮听了个似是而非,刘铮听到是吉蔑国的将军,那还和他费什么话,手中铁棒一指赵京,大喝一声道:“将死之人,不需要知道本将军的姓名。”
刘铮说完直接双腿一夹马腹,奔着赵京就冲了过去,赵京被眼前汉将所为吓了一跳,心道这人真不讲究下手也不打个招呼,但这也是赵京这一生中最后的念头了。看刘铮的铁棒抡下,急忙双手举起用铁木杆制成的象鼻刀杆来抵挡刘铮的当头一击,却是“啪”的一声,铁木杆应声而断,铁棒一下子砸在了赵京的额头上,连其头戴的铁盔都是四分五裂,就更别提人的头颅,无头的尸体从马上翻落下去。
刘铮冷冷得看着敌阵大声喝道:“可还有人敢来与本将军一战?”
范蔓心中一阵忐忑,忙对身边爱子范金生说道:“金生,你和你义兄一起去擒下这人,但是不可伤其性命,此人可是关系着我们范家的未来。”
范金生对着父亲说道:“儿子一定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捉了此人回来,范旃走吧,要好好的配合于我,不然你若失手,可别怪小弟绝情不救你。”范金生说完一夹马腹拿着一柄长斧就向前赶去。
范蔓忙对范旃说道:“旃儿,你不要责怪金生,他就是那么个脾气,范家还要多靠你来帮扶他,义父也已老迈,以后的范家就靠你们两人来支撑。”
范旃脸色不变的说道:“义父,我知道怎么做,我的命都是你救得。金生就和我的亲兄弟一样,我不会怪他的,我先上去了只怕金生一人危险。”说完也不等范蔓的回话,就一扯马缰冲上场去。
这时刘铮已经和范金生纠缠交战在一起,范金生力气也是不小,手抓大斧舞的是虎虎生风,刘铮这次却是不向前靠近,只是围着范金生缠斗,看到范旃也是冲上前来后,一个晃身错开二人,把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紧放在口中,使劲一吹,一声长鸣从刘铮嘴里响起。
破虏将军关羽、镇南中郎将黄忠、裨将张郃、偏将文聘带领一万兵士一拥而上,原来这是刘铮和四人耳语时约好的信号,敌人太多,只能靠突袭才能起到反制的效果,范氏兄弟看到此景就想抽身向回跑,刘铮那会给二人机会,手中铁棒对着转身逃跑的范金生坐骑就是一击,范金生的注意力全在了逃上,胯下坐骑被刘铮一击而倒,在范金生身边保护的范旃一看惊出一身冷汗,急忙一拽马缰,停住战马,就想俯身去救范金生,刘铮这时瞅准机会翻身跳下马来,一记五禽戏中的虎扑,伸手扣住俯身想救人的范旃手腕,接着一个拖拽,直接把骑在马上的范旃拽下马来,反手将其擒住,看见地上被摔的七荤八素的范金生要起身,刘铮轻轻一脚踢在范金生的头上又把对方踢昏。然后探腰伸手把昏迷过去的范金生抓起夹在肋下,另一只手擒着范旃站立在场中。
这瞬间发生的事情,让范蔓大惊失色,没想到汉国的上将军是如此的厉害,这两个儿子可是范家的希望,这可如何是好,在抬头看见冲来的汉yankuai队,范蔓做出了决定,对着身边的将士吼道:“都给本将军扔掉武器。”说着自己翻下马来,跪倒在地上,范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