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此等良机,我哪能放过?
下一瞬,我的右手将她的腰环得更紧,左手挠得更厉害,惹得皇后娇笑不停,耳根红了一片,断断续续道:“快……快放手。”
以皇后的武功若真想要从我的魔爪中挣脱开,自然是一件容易不过的事,但她没有,这便言明她也乐在其中。
我想通此节,变本加厉道:“既然哄不来,就叫声一一哥哥。”
穿着衣服的皇后一向是不会轻易拉下脸说羞人话的,今夜也不例外。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但她依旧只笑不答,待她着实受不住后,才小声夹着笑道:“一……一哥哥。”
我心满意足,停下了手中动作,脸贴了上去,蹭起她的娇颜,道:“灵儿乖。”
她嘴上虽冷哼,可脸早同我厮磨起来。
清北派顶空的月很圆,圆月照人,人团圆。
我二人在屋外腻歪了一番后,才想起景善还在屋里。
小屋内没什么变化,唯有盘中的鱼香肉丝空了一半,而那偷嘴之人还手持筷子,片刻不停地从盘子里夹菜。
我走到景善身边,替他擦掉了一嘴的油,笑道:“好呀,趁父皇和母后不在,你小子倒偷吃起来。”
景善极机敏,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我嘴边,奶声道:“父皇吃。”
我笑道:“先给你母后吃。”
他听话地把那筷子鱼香肉丝送到了皇后嘴边,道:“母后吃。”
皇后配合地张开了嘴,吃了进去,道:“再给你的父皇夹一筷子。”
景善接着便喂了我一筷子,饶是我这七年来吃惯了天下间最顶尖的大厨做出来的御膳,也不得不真诚地称赞一句桌上的这盘鱼香肉丝。
用完这盘鱼香肉丝后,皇后见已差不离是就寝的时辰,便哄着景善上了床。我待景善熟睡过去后,便让皇后领我到了清北派的小厨房。
往日里我下厨时,皇后都是在闺房中抑或是宫殿里候着,今夜她却好奇地跟了进来,瞧着我做,还说要偷学几招。
我一听她要学,便已开始畅想她日后下厨,低眉顺眼地为我备膳的模样,我越想越得意,最后大笑出声,惹来身旁的皇后几道冷眼。
我赶紧敛去了笑,正色轻咳,以遮尴尬。
火生起后,我手持一把锃亮的菜刀,朝着皇后,笑问道:“灵儿想学做什么菜?”
她道:“鱼香肉丝。”
“好。”
我边做边教,皇后听得极认真,眼珠子也一直盯着我做菜的双手,只是有时我废话一多,扯到别处,便只能听皇后不耐道:“说重点。”
鱼香肉丝出锅后,我取了两个盘子,将锅中的鱼香肉丝分为了两盘,之后又取了两双筷子。
紧接着,我们一人拿了一双筷子,端了一盘鱼香肉丝,走出厨房的门,默契地纵身一跃,到了厨房的屋顶上,也不嫌顶脏灰多,随性坐下,各自吃了起来。
我吃了两口,遗憾道:“手生了,今日这盘不及你郭师兄炒的。”
她闻后,连吃数口不停,似恨不得将满盘吃下去,我一时被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吓着,小声提醒道:“慢慢吃。”
很快,皇后便吃完了她手里的一盘鱼香肉丝,还意犹未尽地盯着我手中盘子里的。
我笑着将手里的那盘递给了她,她没有接过。
吃完菜的皇后又成了平日里的模样,冷面冷目,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我一人在这月下的幻觉。
她望着月,出神淡淡道:“太久未吃,一时失态。”
月华似水,衬得她更像月上神女,神女很少失态,失态必有因。
失态是因太久未吃,太久未吃则是因有人太久未做。
我道:“是我太久未做。”
我回想起做这道菜的起因,大悟道:“原来你不是想学这道菜,只是想吃我做的这道菜。”
皇后不答。
我认真道:“如果你当真想吃,大可同我说,就像景真那样。”
皇后沉默许久,开口道:“景真是孩子,臣妾不是。陛下身肩天下,政务繁忙,于情于理,臣妾都不应拿此等小事来打扰陛下。”
“你是女子,女子有时就该任性一些,随心所欲一些,就像堂嫂那般。”
皇后淡淡道:“可臣妾是皇后,堂嫂不是。”
我平日里能滔滔不绝,说个不停,可此时对着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她的心结还未解。
我早知一个在心里系了七年的结,断不会只因几句至真至诚的保证而解开。
因为再真诚的话语也常常和行动对不上货。
因为说总是比做容易。
我说不出话,默默地夹起了盘里的鱼香肉丝。
我有肉吃,皇后没有。
所以她先开口了。
“清北派后山有一处禁地,叫奇石阵,奇石阵深处有一间石室,你心心念念的灵剑就藏在那间石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