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岸边,嬉笑道:“比神仙还快活,难怪天下人都想当皇帝老子。这样的汤泉,这般的享受,啧啧啧,太他娘的腐化人心了。”
皇帝果真太过舒坦,竟连粗话都在我面前说了出来。
他见我皱眉,马上赏了自己两个耳刮子,道:“朕又忘了,朕答应过灵儿,不在灵儿跟前说粗话的。”
我这才舒眉,慢慢地解起了衣衫,皇帝则在一旁焦急地等着,我见他越急,手上的动作便越慢。
到了最后,他实在等不及,竟一个起身,溅起水花一片,裸着他那具健硕诱人的身子,来了我跟前,同我一道解了起来。
他动作粗鲁,毫无耐心,一边撕扯着,一边嘀咕道:“宫里头的衣衫就是麻烦。”
衣衫落地,皇帝牵起我的手,入了汤池。
御泉触身,氤氲进体,一阵舒坦从外及内,无怪乎皇帝乐成那副模样。
而自我入浴后,皇帝更是乐得不成样子,脸上五官无一处不带笑意。
他暗地里的那些龌龊小心思,我自然一清二楚。
皇帝笑着道:“朕怕不能让你尽兴,辜负了此情此景,本还打算喝酒。可后来朕又想,醉酒后自然没有醒着时那么痛快,所以还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言罢,他眨着眼睛,加了一句。
“一一要在上面。”
方才他赤身替我解衣衫时,便已勾出了我的火,如今还故意眨眼,甜声自称“一一”,我哪里还忍得住,欺身上前,用劲将他的胳膊锢在了池壁上,咬上他的唇,低声细语。
“一一今夜只能在下面。”
“不……”
人的嘴巴是能说话的。
但被唇堵住的嘴巴是说不出话的。
皇帝说不出话,胳膊又被我紧紧锢着,只得脚上使功夫,还存着要扭转乾坤的心思。
我的双腿未同他的双腿纠缠不清,而是另辟蹊径,伸到了另一个能让他老实的地方。
自古擒贼先擒王,小一一被我制住后,一一自然也只得举手投降,乖乖在下面受着。
温水溅花,氤氲遮眼,但我仍能瞧清皇帝的脸。
皇帝情动之时的模样最为动人,飞霞扑面,秀目迷离,轻吟低吼。每每这时,我总止不住想将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他,让他更为舒服,也让我更为得趣。
闺阁之乐,向来是相互之乐。
氤氲不散,温水无花,事了后,我倚靠在皇帝的身上,轻喘气。皇帝被欺压了两回,此刻正轻揉着被吻得发红的嘴,长叹息道:“还是该喝酒。”
我双指轻扣他的喉结,微笑道:“若你当真想在上面,下回让你便是。”
皇帝有些苦恼道:“其实下面更舒服些,可朕是男人,按常理,男人明明是该到上面的。”
我见他因此事发愁,不禁轻笑出声,唬他道:“若臣妾是陛下,那臣妾定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微怔道:“是吗?”
我的双指移到了他的唇上,故意娇声道:“是。”
他一乐,轻吻住我的两指,道:“好,灵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二人在池中温存一番后,才上了岸。
接着我开始替皇帝擦拭他的身子,这其间,我又是几番隐忍,才扫走了把他按倒在地,翻身上马的念头。
不多时,忽听皇帝语气古怪道:“灵……儿……”
“何事?”
我应声抬头,只见皇帝神情忽变,白无血色,痛苦万分,以至于五官扭曲,青筋暴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猛咳,猛咳之后,皇帝口中血如井喷,溅到了我的身上。
飞血迎面,我惊恐得不知所措,回神后,连点他几道大穴,并将他搀扶到了池旁的榻上躺着。
紧接着,我默念心法,平息定神,方才止住了发颤的双手,运内力于掌中,把住了皇帝的脉。
这一回,我找出了问题所在。
寻常习武之人,体内只会有一道真气,可皇帝此时体内却有两道真气,两道真气前一瞬相冲相撞,后一瞬又相融相合。
我习武多年,却未曾碰见过这种情况,只从他人口中听闻过。
这是一种喜忧参半的情况。
两道真气共存体内,通常是由修行两种截然不同的功法所致。
若两道真气能合二为一,那习武者在武道修行上必又有大进。
若两道真气始终在习武者体内毫无章法地乱窜胡撞,那习武者便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我这才想起,当年凤破之所以被清北派驱逐出门,也正是因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时重伤了清北派的四位师叔。
后来,她又去了魔教,修炼起魔教邪功,所以她的功法亦正亦邪,极为古怪。
凤破自创的功法威力虽大,但修行起来,却要冒极大的风险,一着不慎,破境不成,便极易走火入魔。
皇帝既然学的是凤破的功法,那么他定也面临着这道难题
以往他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