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其中意,何况我身旁站着的就没有愚钝的,能混到这位置,个个都是人精。
站在我身后的淩州太守立刻道:“就算是真的仙女,一旦下了凡,那便是陛下的臣民,都只能乖乖地山呼万岁。”
我朗笑道:“那朕怎未听见她山呼万岁?”
太守意味深长道:“陛下会听见的。”
我话已至此,该明白的人,自然会明白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做。
游湖结束,我回到了行宫,听完暗卫们的奏报后,便开始耐心地等待起来。
淩州的官员和各地的官员一样,在处理政事上速度不快,效率不高,但一到了这种不正经的事上,速度和效率却是极让人满意的。
我未等多久,伍好就领着白衣女子走了进来。白衣女子到了我身前,向我施了一礼。
我连忙上前,虚扶了一把,喜道:“美人平身。”
到了这种时候,无须待我挥手遣退宫人,伍好就已主动领着宫人退了下去。
半晌后,殿中只剩下我二人。
白衣女子的衣着未变,仍是一身白衣,脸上还蒙着面纱,只露出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方才在船上时,我同她一直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现下离得这般近,看得我心下又是一阵激荡。
白衣女子冷瞪我一眼后,缓慢而优雅地揭开了面纱,露出了真容。
她的脸每多露出一分,我的心便又跳快了一分。
在这世上,许多女人戴上面纱时比揭开面纱后好看。
很显然,皇后不是这样的女人。
她面纱之后藏着的真容才更值得男人为之痴狂。
揭开面纱的皇后,带有挑逗意味地将面纱扔到了我的脸上。
我从脸上拿住了面纱,贪婪一吸,上面残留的兰香,顷刻间便涌入了我的鼻腔。
皇后忽然问道:“献舞时,船上的人怎么都低着头?”
“你说呢?”
“瞧着应是陛下的旨意。”
我锢住她的纤腰,咬住她的耳垂,道:“皇后的舞只有朕一人能看。”
皇后听后一笑,轻推开我的脸,道:“陛下今日又未喝酒,怎变得这般霸道?”
我道:“这与霸道无关,这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
“哦,是吗?”
皇后说着,眸子中的清冷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情/色沾染后的媚意。
她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我锢在她腰间的手,柔声道:“臣妾还有一舞要献。”
哪怕是对歌舞再无甚兴趣的我,如今也决计说不出“不看”二字。
舞起无乐,皇后的身姿再度舒展开来。
我赏不来舞,也不知从行家的角度来看,皇后跳得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我只知她很美,美得像天上的神女。
这一回站在我身前的神女不仅仅在跳舞,还在做着很不神女的事。
她在脱衣服。
当皇后跳完这支舞后,她身上那件本就不厚的白色纱衣也被脱了下来,随手一扔,到了地上。
我的目光一时不敢落在那具完美的胴体上,只能紧跟着白色纱衣落在地上。
寝殿的地上铺着华贵的绒毯,我认不出这绒毯产自何处何地,我也不需要去认。
如今需要我做的是另一件大事。
下一瞬,皇后被我扑倒到了地毯上,我怕她的头被磕着,一直用右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上,待她整个人躺好后,方才慢慢地抽回了手,开始解起了身上的龙袍。
我这一连串的动作着实太快,待皇后回过神来时,她已到了地上,秀眉轻蹙,故作惊讶道:“陛下何以这般猴急?”
我伴装恼道:“你都撩拨朕撩拨成这样了,还不许朕急?”
言罢,我手上的动作越发麻利,可惜欲速则不达。连解带扯一番后,龙袍仍未全然脱得下来,好在该出来的还是出来了。
皇后惊讶之余,目中剩下的唯有媚意。
媚意如丝雨,滴滴入人心,点点引燃火。
我再按捺不住,火急火燎地送了进去,换来皇后一声轻吟,听得我舒坦万分,随后更加卖力。
过了许久,我交完了一道皇粮,之后便再无力气,就想安静地躺着,可我的双手却不听使唤地玩起了皇后的两团柔软。
皇后今夜瞧着也很是满足,被我这般玩着,还没有翻身上马的意思。
良久后,皇后拿开了我放在她胸前的手,不悦道:“陛下还未玩够?”
我道:“平日里都是你玩朕,朕偶尔玩玩你,哪能这么快就够了?”
我原以为皇后会冷脸,不曾想,她竟主动将我的手放回了原地,宠溺道:“陛下今夜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听得心头一震。
不知何时,她的唇悄悄地到了我的耳畔,朝我耳朵里送了一口气,吹得我耳朵发痒,心火再燃。
我原以为这便完了,不料皇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