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一丝喜悦,顿时谄媚的抱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那臣妾以后都乖乖的。”
就知道她是个见风使舵的人,萧靳笑着推开她脑袋,然后率先走下轿子。
待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时,柳净才撩开帘子,正好萧靳伸出了手,她便干脆扶着他走了下去。
外面很冷,周围都有御林军把守,层层守卫基本看不到外围的百姓,只有门口跪着的一众大臣,其中就有她爹娘。
“不必多礼。”萧靳也没有追问其他朝臣为何会在柳府,但还是上前一把将柳侍郎扶起,可谓是给足了他面子。
“多……多谢皇上!”柳侍郎激动的满脸荣光,忍不住偷偷看了眼那边自己的女儿。
今日柳净身着一袭鹅黄百花曳地裙,身披翠纹织锦云缎狐裘,飞仙鬓上银镀织金宝蝴蝶簪栩栩如生,远远望去就是个气度不凡的宫妃,与以往那个跳脱嬉闹的女儿根本截然不同,一时间倒让柳侍郎忘了认。
“爹,娘!”柳净也连忙上前,面上绽放出一抹真挚的笑意。
其他人都忍不住暗叹一声,这柳侍郎一家肯定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才有个这么好的女儿,这要是肚子里是个皇子,那这柳家岂不是要一飞冲天了!
“朕不过随净儿出宫看看,各位爱卿不必拘束。”萧靳说着,便拉着柳净往府里走。
后面顿时又跟上了浩浩荡荡的人群,看着熟悉的府邸,柳净一时间不禁有些感叹,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她这个女人家不好露太多面,只能跟萧靳顺想找她娘说说私房话。
萧靳自然是答应了,然后便跟着柳侍郎去了书房,说是去切磋棋艺。
出宫自然不能太久,所以柳净也是抓紧时间找她娘说话,好不容易甩开一群人,她才拉着她娘进了暖和的房间里。
“娘,爹是怎么了?我不过才大半年未见他而已,你看他如今眼眶凹陷,气色那么差,可是生病了?不如我叫个太医给他看看?”一进房,柳净就急忙问道。
说到这,柳母也是叹口气,拉着她来到软榻前坐下,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后面的那个大丫鬟愤愤不平道:“大小姐你不知道,自从您在宫中受宠以后,老爷也跟着调迁,一些人都过来巴结我们老爷了,就在前段时间,成平侯突然送了一个美人过来,碍于情面,老爷只好收下,自此以后,老爷便日日宿于她房中,听说那狐媚子特别勾人,害的老爷……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闻言,柳净脸色也是一变,见她娘也是低着头不说话,忍不住追问道:“爹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记得她爹以前可从不贪图美色,府中一些侍妾也极少宠幸,跟她娘也是琴瑟和鸣极为恩爱,还是说这男人一旦有了权力,就开始变坏了?
“唉,一开始我也很奇怪,按理说你爹不是这种人才对。”柳母说着忽然看了眼一旁的丫鬟。
后者立马往里屋走,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被丝帕包着的东西,跟着便递给柳净。
后者想去拿,却被柳母伸手立马伸手挡住,颇有些忌讳的把东西扔到一旁,“这一些腌臜之物,你还是少碰为好。”
见柳净不解,一旁的丫鬟才慢慢解释道:“夫人一开始也觉得奇怪,便让奴婢下去调查,果真,奴婢偷偷发现那个狐媚子每次夜里都喜欢抹一种花露,见此,奴婢便让人偷偷拿出来一点,谁知大夫一看,这竟是催情的花露,而且用久了还有依赖性,男人会……会一直想着她。”
丫鬟说着还有些脸红,柳净闻言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冷意,成平侯,不就是淑妃的父亲嘛,真是好样的,宫里天天蹦哒也就算了,这宫外还要来算计她爹,当真是会玩啊!
见她脸色不好,柳母连忙拍拍她胳膊,“算了,娘都一把年纪,这些争宠什么的也与我没有关系,只要你在宫中无事就好,你不知道,听说你有孕之后,就连族长也是高兴坏了。”
“娘!”柳净握紧她手,不由叹口气,“我在宫中自然是好的,可您这个性子就太软弱了些,就一个侍妾而已,您是正妻,哪怕是随意打杀也没人说什么的,我与淑妃早就水火不容,就算你打杀了她府里的人,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如果爹若是有意见,那您就告诉我,这么多年您都陪她一起走过来了,一个侍妾而已,难道还能抵过您的位置吗?”
一想到这淑妃让人把她爹害成这样,柳净心里就格外恼火,为了搞垮她,竟然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做的出!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