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礼仪习惯已经融入了骨子里,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既然温软没经历过这些,想嫁到燕家,总该进行一番培养。
不然以后他在某些重要场合带出去,闹出笑话来,丢的还是他的脸。
不过他答应的时候,并没想到温软竟然参加了那么多的进修班,以至于现在小情侣想见一面都有些困难。
“用得着报那么多班吗?”燕岭不解地问。
燕母看他一眼。
当初替温软报班时,虽然知道对方出身小户人家,她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什么都拿不出手,以为随便报个一两样就行。
直到人住进了燕家,日常一接触,燕母才发现这个女人和她们所处的环境简直称得上格格不入。
可是人已经领了回来,还有个她们中意得不行的大孙子,还能怎么样?只能慢慢调教呗。
毕竟现在外面已经有了风声,说燕少爷扔了旧爱,有了新欢,多少人等着看那新欢到底什么样儿呢。
“你觉得呢?前天你小姨来了,说想带她进那个保护环境的慈善晚会,还没说两句话,就直摇头,最后你小姨自己去的。昨天你小姨还跟我说,就这么领出去,跌的份儿有点儿多。”燕母皱着眉头说。
如果儿子只是和对方玩玩,当然什么样都无所谓。问题是孩子都有了,看儿子的架势,对这份感情很认真,那她也只能拿正牌燕家少夫人的标准去要求对方。
其实这个时候,她是有点怀念史雨清的。那个人虽然是男人,家势也比不上燕家,毕竟也算是优渥出身,谈吐和教养一看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要不是性别不对,不能生孩子,燕母还是挺看好对方的。
有了燕母的解释,燕岭也就接受了现状。母亲说得对,燕少爷的女朋友和未来妻子,这两者的标准不可能相同。
于是晚上见到了温软,见这个女孩子一边把被花刺出道道伤口的手给他看,一边带着哭声问可不可以不学这些时,燕岭摇了摇头。
“好了,我们好不容易有了点儿二人世界的时间,就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燕岭哄她说。
温软嘟起了嘴。
她就是觉得最近两人的相处时间变少了,才想取消几个进修班的。只要她不去学那些劳什子的东西,不就可以多陪陪燕岭吗?
“阿软,做女朋友和做妻子是不一样的,”看出她的不高兴,燕岭难得耐下性子哄着,“你也知道,我们是豪门,日后你嫁给了我,总不能天天闭门不出,总得出去应酬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这些有多重要了,我们都是为你好。”
温软叹了口气。
她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只是她真的不明白,那些东西真的那么重要吗?非要拗着人的性子去学?身在豪门,难道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到燕岭殷切看着她的目光,温软把这些话咽了回去。
她知道两人身份不对等,当初燕岭没回来找她也是事出有因,既然想和他在一起,些许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燕岭和温软卿卿我我的时候,温清回了趟史家。
温清的父亲叫史迁,母亲叫王玉枝。说起来,无论原主还是温软和这对父母长得并不像,但和史迁已经过世的父亲史大德年轻时很相像,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隔代遗传吧?
当初原主被燕岭突然抛弃之后,原主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成了前男友的过去式,虽然把分手的消息告诉了父母,却没说是什么原因。
史迁夫妻不明就里,不敢相信明明对儿子那么深情厚意的燕少爷就这么翻了脸,还以为是原主做了什么惹怒对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