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带走,说是要回去重做了热的再送来,元初一也不推辞,乡下人十分淳朴,如果连这些都不让她做,她会十分不安的。
王氏走了之后,韩裴与元初一便开始着手封坟,叶真已经把青砖备好了,例省了他们很多的麻烦。不过,最终动手的也只是韩裴一人,因为墓里的人是元初一的母亲,自然不能由外人动手,竹香就空闲下来,而元初一,也在韩裴“体力尚未恢复”的理由下,听话地围观。
虽然只有一人动手,但韩裴丝毫不急,专心细致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冬天泥水难调,常常还没怎么地就冻住了,只能以炭炉温了水不停地重调,期间他又以元初一站在旁边让他分心为由,将她赶回屋去,整整两个时辰,他才进了屋,现给元初一一个安静的笑容,“都弄好了,应该还可以。”
看着他冻得通红的指节与耳朵,元初一马上将热乎乎的手覆了上去,感觉着手中的寒意,她有些心疼,又十分感动,她哪里不知他为什么不让她动手,只是,为了保全她,他一个人倒把罪都受了。
韩裴对此却是置之一笑,他冻一点,总比看她冻着,他心疼要强得多吧!
又过了一会,王氏送了午饭过来,元初一他们吃完,又给洪氏磕了头上了香,便跟着王氏一起下了山,当天晚上便住在王氏家里,第二天分割地契的办好了,元初一便拿着她那一份,与王氏一家道了别,驾车离开了。
路上这几天,虽然夜夜与韩裴共处一室,但他却出奇地老实,顶多抱抱亲亲然后就睡了,再无更多逾矩之处,这让元初一有点郁闷,倒不是说她非得想做点什么,只是……从程序上来说,他们也算是新婚了,他怎么就……难道这么快就腻了?
这个顾虑深深地埋在她的心底,与他在一起时也免不得少有试探之意,但韩裴统统不为所动,更有甚者,在外留宿的最后一晚,元初一把心一横不着寸缕地缩在被子里,韩裴回来后虽有惊艳之意,却在上下其手一番后,再次放过了她。
这还不是有问题吗?
眼看就要回到桐城,元初一的古怪想法却是越来越多,还小心地问他,是不是那天晚上操劳过度了。
韩裴深深地盯着她,回给她一句话:“晚上告诉你。”
元初一听这话有点耳熟,一时间又想不到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听过,只能暂且放到一边。韩裴也去替换了竹香,又赶了一午时辰的路,将马车停在元初一的那个庄子之前。
元初一原以为会回桐城的,掀开车帘后愣了下才跳下来,韩裴道:
“一会我回城,让娘准备成亲的事,就这两天,你留在这准备出嫁。,,元初一点点头,又想起元家人的事,心情不由又低落起来,“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也好看看我爹他们这几天有没有去你家找麻烦。”
韩裴拦下她想上车的举动,“这件事交给我吧,如果真有什么事,你是他们的家人,反而不好出面。”
元初一咬了咬唇,虽然心里难受,但却实是这个理,算了!就让韩裴去处理吧,顶多,她拼着做忤逆之女,惊官就是了!
于是元初一就回了庄子,韩裴也没有马上离开,跟着进了庄子,酒足饭饱之后,对元初一说:“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我告诉你这几天我怎么了。”
连走这几天,元初一也是乏了,没多想他话中的意思,回房好好泡了个澡,韩裴也寻了间客房,同样放松,然后……一个时辰过后……元初一脸红红地猫在被窝里,刚刚那澡是白洗了,韩裴用身体力行告诉了她,他这几天究竟是怎么了。
“上次之后你的腰酸了两天,我担心你路上休息不好才放过你,没想到你居然有那么多古怪的想法!”
元初一想着他说的话,浑身滚烫地捂住脸颊,实在羞人!他说要有惩罚,竟然从她后面……“在回味吗?”穿戴整齐,扎好发丝的韩裴出现在床边。
裹着元初一的被子动了动,元初一却没有露头,韩裴轻笑,笑意从心间泛出来,泛到唇边是笑,泛到眼中是宠,泛到指尖的……大概可称为“调、戏”。
修长的指从被子边缘探进去,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无须察看,手指准确地滑至一处四陷,湿濡一片,那是他留给她的火热证明,想着她刚才的绝妙反应,他的心尖顿时一烫,原本逗弄的指尖改变初衷,略一用力,在她的颤抖之中,轻轻挺入。
元初一眼前漆黑一片,却因此增加了感觉的敏锐,身体没有一处不在发颤,死咬着被子,才能压抑自己不要像刚刚那样发出极度羞人的声音。
“别、别再……”好容易找到说话的机会,却是已经晚了,他猛然的加速让她的压抑全都变成徒劳,她紧缩着身子,任那狂风浪潮骤然袭来,幸好,幸好有被子的阻隔,要不然,她真不知自己的声音会不会传到屋外去。
“你这个……坏蛋!”
元初一微泣的声音自被子里闷闷地传来,韩裴重重地喘息一声,半压住她,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使劲在她脸上嘬了一下,然后飞速起身,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你再这么勾、引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