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出现在街上就很奇怪了,又莫名没有消息地回来了……耿白安觉得这件事应该要告诉书永和才对。
“就这个事?”书永和闻言之后觉得耿白安有些大惊小怪:“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说不定她是永宁殿的采买宫女,出宫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吧?”
“都说了她是洒扫宫女,甚至不能进屋伺候,算是低级宫女,没有特殊原因都不能出宫的那种。”耿白安翻了个白眼,直接扯住了书永和的耳朵:“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整个后宫上上下下除了太后都归我管,她是什么身份,我这个皇后还能不清楚么?”
“诶诶诶你倒是轻一点!”书永和好不容易从耿白安的魔掌中挣脱出来,可怜兮兮地揉了揉耳朵:“那你觉得她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不知道,但是有些担心才来跟你说的啊!如果那个人是太后的人倒也罢了,不管怎么样,至少你这个身体还是她亲儿子,我这个身体是她的亲儿媳妇,可如果那人是什么有心人派来在永宁殿当卧底的……比如那个书鸿羽,那怎么办?”
书永和虽然觉得应该跟书鸿羽没关系,毕竟在他的记忆里,原主书永和的那个太后妈还是很厉害的,没道理斗不过书鸿羽,可他见耿白安这样确定,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我们派个人去监视她吧?”
“还用你说?我早就派人去了。”耿白安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说到监视,最近书鸿羽是不是动作挺大的?”
书永和听到耿白安说到他,也是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最近他派出去监视书鸿羽的暗卫来报,书鸿羽自从秋猎之后就开始接触一些朝臣和地方官员,而且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交流,从头到尾对方都对书鸿羽十分恭敬的样子。根据暗卫形容,那个样子并不只是下位官员对皇室的恭敬,反而看起来像是一伙儿的感觉。
不仅如此,书鸿羽与其他人的联系最近甚至更加频繁了起来。
可很奇怪的是,按照书鸿羽在民间、在官员中的声望,再加上他的各种威逼利诱,很多人应该都会在第一时间靠到他身边来才对——事实上刚开始确实是这样的。但最近看来似乎并不然,除了文官有种明哲保身的样子,武官就更加不理他了。
武官向来保护的是国家和百姓,只要国还是那个国,上面坐着的是谁……说实话他们并不是很在意。他们只知道,若是没事找事挑起内患的话,就容易让外部的人有可趁之机。
耿家手中握有大崇国一部分的兵力,比起其他将领来说实在是占了很大的部分,但并不是全部。因为崇国除了耿家还有许多将军,他们的手中多多少少也握着一部分兵权。耿家从来就不是会结党营私的人,所以身边跟着的都是崇拜耿家,或者从一开始就跟着耿家打天下的将军。
除了他们之外,自然还有其他的势力,只不过武将通常是各守一方。对外是统一战线,对内又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一直都比较交好,至少比文官之间和谐了不知道多少倍。
书鸿羽自然也联系了除了耿家党派之外的那些武将,可他们从来就对书鸿羽不怎么感冒。书永和本身就是正统的皇位继承者,而且自从他上位、娶了现在皇后之后,为整个大崇做了不少的事情。连远在边疆的他们都能听到百姓对他们俩夫妻的赞扬,更别说在关内的其他地区,一定过得比边疆更好。
他们世世代代守护着这个国家,不就是想让国家更好、百姓安居乐业吗?既然现在的皇帝能做到,那他们也没有必要去搞事情。而且……其中确实有一些原因,让他们完完全全地拒绝了书鸿羽的示好,连一丁点儿机会都不给他。
然而书永和与耿白安并不知道这些,只是感叹着这些武将的忠诚度还真是高,明明有些人根本就没有见过书永和本人。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耿白安见书永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大概猜到了他想说什么。耿白安记得,今天正好是书永和要出宫与贺温珏见面的日子,一大早就在这里抱着那些奏疏做着最后的冲刺,只要在出门之前将这些都做完,那么晚上就可以玩晚一点回来了。
说来贺温珏对狼人杀还真是有一个“瘾”字,就连不久前一推出就大火的麻将在她这里都不如狼人杀来得有趣。在这段时间里,贺温珏在这个世界的狼人杀界也玩出了名头,被人冠上了“高玩”的帽子。
不过即便推出了麻将,狼人杀的热度还是没有下去。最初火爆起来的时候,大家玩的都是比较基础的板子,需要的最低限度玩家也比较少。后来玩的人趋于平稳之后,耿白安又增加了两三张牌,使得狼人杀又多出了好多种玩法,将原来降低的人气又拉了上来。
于是书永和每次出宫的时候基本都是和贺温珏在玩狼人杀,似乎从来就没有两个人单独相处过。可即便是这样,书永和似乎也是很满足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她,别说耿白安了,连纪宜年那个大木头都要直摇头,更别说其他人了。这样每天陪着她玩,最终被她当成好朋友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到时候书永和连哭都没处哭去。
耿白安之前也跟他说了这个问题,书永和也煞有介事地保证自己会好好改变现状,结果到现在都大半个月过去了,一点都没有改变。也不知道书永和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愿意改变,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改变,总是就是看到他追女孩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