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遮雪的作用。
按照这个程度的大雪落下去,萧画走不到一公里,雪就能把伞压弯。
王岭说:“我送你吧。”
萧画:“不用,我有伞。”
图书楼门口,萧画撑开伞。
砰的一声,那把蕾丝小伞暴露在二人目光之下。
萧画淡定的解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王岭憋着笑:“你走两步试试?”
萧画不信邪,大步往风雪里面走两步,走了两步就回来了。
王岭终于笑出声,他哈哈哈哈一阵猛笑,擦掉了眼角的眼泪,说:“怎么,退堂鼓表演艺术家,你有什么感言发表吗?”
该退堂鼓艺术表演家咳嗽一声:“我等雪小一点再走。”
萧画往后门走去。
王岭喊道:“退堂鼓小姐,走后门雪也不会小一点的,我毛遂自荐送你回家怎么样,给我一个挣表现的机会呗?”
萧画没有被这样好看的男生献过殷情,怎么想怎么觉得是个圈套。
正所谓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美丽的女人最会骗人,男人也不例外。
萧画快步往后门走。
王岭靠在前门柱子上,就等她吃了瘪,回来找他拿伞。
结果萧画刚到后门,就接到了夏深的电话:“人呢?”
不明不白的来这么一句。
萧画迷糊道:“什么?”
“人在哪儿?”
她抱着小拆,老实回答:“图文信息楼后门。”
夏深:“我在前门等你。”
萧画:“学长你来了?”
夏深:“显而易见,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萧画:“有的,你带的伞大吗?”
夏深:“够三个人撑。”
萧画欢天喜地的得应一声,收了自己的小伞,往前门跑。
刚跑到前门,就见王岭和夏深打招呼:“夏学长,稀奇啊,你怎么来了?”
萧画的脚步一顿。
笑容僵在脸上。
……夏学长?
她心道:不太对。
之前听到夏正廉管自己的室友学长喊小深的时候,她心里就打了无数个问号。
但是秉承着眼见为实的准则——当时她亲眼所见(虽然后面没有被证实),室友学长在超市付款的时候,银.行卡上白纸黑字的写的是:黎彦。
黎彦,小名要怎么叫,才可能会叫小深?
萧画百思不得其解,一面想银.行卡必须身份证实名才能办理,所以名字不会出错才对!但另一面——二人住久了之后,越来越多的疑点冒了出来。
首先就是楚安静一直追问她和夏深什么关系,夏深能和她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自己怎么会和校草扯关系?
其二就是夏正廉喊得小深,他当律师的,不至于咬字不清,小深二字,自己也绝不可能听错。
她的怀疑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增加,慢慢的开始质疑起自己曾经的‘眼见为实’。
现在,萧画又眼见为实了一样东西:王岭喊他的室友学长喊‘夏学长’。
她的脑回路再弯弯绕绕,神经再怎么粗,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了。
一会儿夏学长,一会儿小深,萧画无论如何也不能欺骗自己,她的室友学长叫黎彦,不叫夏深。
夏深对王岭有几分印象,礼貌的寒暄过后,眼神落在萧画身上。
萧画姿势古怪,脸色比姿势更古怪。
夏深:“你在凹什么造型?”
王岭见夏深往后面问话,脑袋一转,看到了萧画。
“萧画?你不是从后门走了吗?”
萧画在沉浸在发现自己弄了一个巨大的乌龙中,左思右想,没想好自己该为哪一条感到震惊。
她兀自僵直,小拆却在看见夏深的一瞬间,眼睛亮了亮。
“小深哥哥……”
声音小小的,却叫三人都听清楚了。
夏深往前走了两步,走上了台阶。
他一手抱过小拆,一手把伞递给萧画。
“走吧。”
萧画一个踉跄,险些在地上滑到。
王岭笑道:“我说怎么不用我送呢。”
萧画说:“我……”
她说了一个字,打住了。
心道: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换了个句子开口:“我先回去啦,拜拜。”
夏深道:“走路看脚下。”
他那把伞倒是挺大,遮住三个人绰绰有余。
王岭心道:企鹅小姐和企鹅宝宝,那夏深算什么?
反正算什么,都不是他乐意看见的。
萧画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至少在某些程度上,让他上了心。
结果什么都没展开,他就被宣告死刑。
对于王岭来说,这倒是头一回。
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