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11月份试试,看看能不能一次三科过了拿证。”
“你才进大学几天啊,你着什么急,你们学校不管啊?”
“管啊,毕业以后可以有免考科目,就免那么简单的科目,我干嘛等四年最后来操心这个?我现在自己考了这个容易的,最后一年专心考c都考一半儿了,我还想早点挣钱养你。”看着景大王眼神不对,梁小福赶紧补充“……和干爹干妈呢!我想早点儿报恩,呵呵。”
景山觉得梁小福这孩子又戳了一回自家心窝子,能不能不这么好啊,能不能让老子逮着你点混蛋地方啊,能不能别把未来说着这么美好又漂亮啊!
心里叫嚣归叫嚣,人家说明白了你还能怎么着?
景山只好说:“都什么时候了,快点儿弄完睡觉!”
“哦,马上就好。”
“书给我。”景山伸手。
梁小福愣了一下。
景山道:“你再不拿给我,我就给你撕了。”
梁小福双手麻利的把书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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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给家里换一套家具,景幺娘没同意,说多早晚他们小区要拆迁,到时候房子家具一起换。昨晚上办事儿,景山觉得那床很有意思,可是要往长远看,想在家里做,还真不能要那床,不换其他的,床要换一张啊!
晚上拖着梁小福逛家居商场,梁小福不愿意,想自学,景山死瞪着他一分钟,死孩子果断的就收拾东西,换衣裳穿鞋跟着出门了。
景大王看他这般,还把自己夸奖了一回,觉得自己脾气是越来越好了,没有踹他也没有骂他也能达到目的,善哉,甚好。
导购小姐给他二人介绍各种床,景山一概听不进去,见一张就使劲儿摇晃,好像床的样式颜色并不重要,结实不出声儿才是最关键。看得梁小福脸发烫,觉得他哥真是走火入魔了。
买好床是九点过的事儿了,刚出商场,曹红梅打电话来,着急的很,说家里空调冒火花,吓了个半死,打保修电话死都没人接,估计是下班了,求到景山这儿来。
景山挂了电话,看捏着棒冰嚼得带劲的梁小福,在道德高度上觉得自己有点儿站不住脚。
梁小福说:“梅姐姐家你找得到么?”
景山点点头,然后心中大骂自己二百五,想摇头显然来不及,因为梁小福说:“那就好,我们快去吧!”
景山只好停车场去取车,往曹红梅家去。
一路上梁小福不说话,刚才来的时候不都还呱呱呱讲军训的事儿么?现在一言不发了!景山觉得不自在,清清嗓子,说:“结、结果,你们班那个同手同脚超顺溜的参加检阅没?”
“参加了。”梁小福吸光棒冰渣,说:“他当的执旗手,不甩手就看不出来是同手同脚。”
“呵呵呵。”景山笑的有点儿夸张,“我日,谁出的主意,脑壳太烂了(成都话,说一个人脑子好用又滑头)!”
“我。”梁小福淡淡地说。
景山伸手拍拍梁小福的头夸奖,“聪明。”
“你别没话找话,你又不喜欢听,刚才我讲你都没笑。”梁小福看着景山找话题挺难受的,冷不丁的就戳穿了景大王,死就死吧!
“梁小福你欠日是不是?”果然,景大王一点就着。
“嗯。”梁小福特别正经的点头。
这一回景山是真扛不住笑了,好在车子已经到了目的地靠边,要不然景山觉得车子都会在路上扭三扭。
“你笑什么!你说我吃醋的样子欠日啊,我现在就是吃醋。”梁小福瞪着景山,真的是瞪着景山,眼神有种要把景山生吞活剐的气势。
一直以来温顺乖觉的梁小福突然这样,看得景大王有点小怯,当然了,这种小怯怎么能让他知道。
景大王哼哼两声,故作正经,正欲开口镇压,对面的梁小福却开口了,“我知道我这样小心眼儿、不好看、不像个男人,可是我也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梅姐姐的家在哪儿,也会想你连家都知道在哪儿是不是也去过呀,是不是也上去坐过呀……”
“是不是擦枪走火干了一回呀!你是不是还想这个啦?”抢白谁不会呀,景大王也会。
“我没想着这个!我什么都想了我就没想这个,因为你说过,你会把这事儿解决的,我没那么想,我知道这样不对,我忍不住……忍不住……”梁小福说着说着声音小下来。
“谁要你忍了?!谁他妈要你忍了!”景山摁着梁小福的头往边上推,“你他妈的……你、你……”你了好几个景山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他小心眼儿吧,他妈这事儿是你自己处理不好,又没有诓着人家。人家真心实意喜欢你的,肯定要吃醋变脸色。话又说回来,本来你自己道德立场就站不住,凭什么对人家凶?
可是,难不成要老子给他下软话认错啊?!
说实话哈,看梁小福这么在乎自己,心里是挺受用的,嗯……那个……“梁小福,待会儿带你吃烧烤去不去?不去拉倒哈!”
“要。”梁小福抓着景山摁在自己头上的手说的大声。
“就知道吃!”景山把手抽回来,开门下车,说:“给你烤条鱼要么?”
“要。”梁小福也跟着跳下车,“你什么时候把车钱补给梅姐姐?”
“早补了!”景山砰一声儿甩上车门儿,“不然老子怎么知道她家在哪儿!”
梁小福扑上来说:“烤鱼和你分着吃!”
“滚!”景山踹开他,大步朝前走,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