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用点力,呈半睡半醒的春树,就在我的怀中蠕动了一下。
「嗯……嗯!」
我仍然在那里抚玩着,春树就小声地叫着靠在我身上。我附在他耳朵边,手还是不停且加重力量,对他低声说。
「……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春树闭着眼不回话。我知道他在清醒时不准我碰那里,是因为那里太敏感而不愿意吧?
「哦……嗯嗯……」
从春树把身体都交给我,并发出平时难得听到的甜蜜叫声,便可窥见一二。我将他虚脱的身能平躺着,在他撩起衣服所呈现有点温热且带点淡粉红色的rǔ_tóu上,用嘴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呼呼……」
春树一手摀住嘴,一手抓着床单在喘息。
……春色多撩人吶!看到这模样,我已做不了柳下惠了!虽然刚才的不快还残留心头;但我要他没有我就活不下去、他的心里只有我才行!
当我用嘴巴含住他早已硬挺的rǔ_tóu,且不断用舌头玩弄,脸上泛着红潮的春树的脖子便左右晃着。他红晕的脸上非酒精之故;而是那逐渐漾起的快感的焦虑,使他禁不住勾住我的脚,希望我再爱抚他别的地方!
我替他把牛仔裤及内裤都脱掉,他就像要煽诱我地贴着我!
……哟!你也会来这一套吗?平时都一直在抗拒,当然也没任何动作,而且还尽量压住声音,不让我听。
我故意不去触碰他最想要的地方,再次将唇移至rǔ_tóu。
「我……不要!!」
喳的濡湿声,自春树的皮肤与我的舌间传出来。受不了煎熬的春树,想伸手至下肢去自慰,但在他触摸之前,我已先防他蠢动。春树便在作无谓的挣扎。我把握着他的右手拿至嘴边,将他的食指和中指充份用口水弄湿后放着,然后我再紧紧握住他的ròu_bàng!
春树在忍不住啊的一声后,有些难过的把眼张开。
「你要达到高潮的话,……就把你的手指插进屁股里!」
春树听后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并向我求援。我导引他的手插入他自己的秘处,他又抖颤着收回手;我持续握着他的yīn_jīng,轻轻用手指一强逼他坐下。
「哇……啊……」
「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马上让你舒服起来……?」
春树挂着两行泪看着我;在这瞬间,我虽也不免谴责自己,不过那只是瞬间即逝。
……只要他愿意,我都可以替他做;我时常这么想,可是却常常身不由己!
他分明在我的怀中,但我却怀着他会离我而去的不安。所以我会不择手段想得到他,要让他知道我有多沉迷、爱他爱到心疼!
春树很快伸出右手,但却怯怯地去触摸自己的屁股洞口;他虽然用了力,却只是到达洞口而已。
「还不行!要整个都插入方可以!」
春树小声地抗议说不行。
「怎么会不行?过去可以含得下我的整根呢!」
春树像小孩无辜般的眼神望着我。我性急的将他的嘴巴掰开,把我的两只手指让他舔着,对他说道……
「我不是要你这么做的吗?」
「我不……要!」
我一口气插了进去,春树就高亢地大叫起来!
虽已濒临界限,但除非他的guī_tóu已渗出jīng_yè,否则我绝不去碰,只不过玩弄胸部,和含着我的这根ròu_bàng罢了!我要用他最讨厌的方式让他shè_jīng,要用最淫秽的姿势,插入他的屁股!……反正他身上的每一吋肌肤,都是属于我所拥有!
我那被春树沾湿的手,在他的体内慢慢滑动!每动一次,就会发出喳喳声。
但尽管重复几次这个动作,充其量只是在抚玩他甜美的身体,不可能达到高潮。春树抓着床单,淫欲地动着腰;他想藉助摩擦床单,而达到欲死欲仙的地步!
我把手指拔出来,而因春树的媚态早就呈现威武雄壮的自己的yīn_jīng,再插入这之前一直含着我手指的淡红色的肉壁里。
春树因渴望得到快感,连喉咙都在发颤。因此,我又再次握住他的yáng_jù,一口气抽动至其根部。
「啊啊─哇!!」
然后又马上放开。
本来春树在此际应已臻至高潮,可是因他已体会过一次快感,故而还在贪心的需索着。这次我只让guī_tóu含在屁洞口,然后再缓和地不断抽动;但每抽动一次,我的guī_tóu所溢出的,就和春树的屁洞似难分难舍地流出像女人ài_yè般透明的丝线牵系着。
「我真的……不要啦……」
过去春树从不曾这么紧紧地抱过,他终于哭了出来!
「呜呜……呜呼!」
「……快叫我的名字!」
我安慰地摸摸他脸颊,春树把脸转开,像小孩般闹脾气的把睛睛闭上。
「你说你很喜欢我!而且只喜欢我而已!快说!」
我强自扳过他的脸面对我,一面用指尖去抚摸他联系着我的秘部!
「啊!你不要抚摸我……那里……」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再折磨你!而且马上让你shè_jīng!」
春树原还试图挣脱我的怀抱,后来发现很难如愿,就改而抱住我的脖子,对我撒娇的嗔道─
「我……只喜欢……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的霎时,才就快要溶化的ròu_bàng,又更加雄壮硕大了!
如果是清醒的你,你会这么对我撒娇吗?
许多的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