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点口舌。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那姑娘星盘里天王星的影响力很弱,她应该见不着什么脏东西。”
杨雨薇听了这些才咂舌:“夏夏,你怎么不继续研究风水?”
“我只是个占星师。”吴燕夏苦笑,“风水太邪了,你让我活得粗糙一点吧。再说,做任何事情都得担风险,光看风水只信命也不好的,没意思。”
杨雨薇一时脱口而出:“你偷别人女朋友就有意思?”
吴燕夏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形容我这种读书人,不能叫偷——那叫明抢。”
挂上电话后,他眼尖看到一个棕色身影从蛇室溜达出来。
吴燕夏远远地吹了一声流氓的口哨,神灯稍微哆嗦了一下身体,顿住,橙黄色的眼睛看过来。
蛇在以前是没有清楚的听力,只能靠腹部皮肤感觉外部声响,因此神灯目前对声音特别敏感。
吴燕夏耐心地把它唤过来,他摸了摸泰迪的尾巴。
算算日子,再过一个月就到了所谓中的“降头消解日”,不过中间还隔着鬼节,要严格说得再拖半个月。而按照占星师原本的计划,他是打算把这公寓里的“东西”清理完毕就高价脱手后,然后永久离开本城。
占星师原本就没计划在本城长住。
他以前工作一多半时间都在全国到处飞,参加收费性质的占星讲座翻译活动,被邀请写星座有关的广告文案,或者是参加和占星有关的商业活动。收入丰厚,但三四年间都不眠不休,有时候刚坐下就得赶下一个日程,到现在都熬夜成瘾,还落了后遗症——不能在固定的地方待着超过十天,否则就有类似戒断反应的烦躁感。
吴燕夏发誓,他的房产爱好是投资商铺,当初真心是见了鬼才买的公寓。
吴燕夏个人比较喜欢乡村,比较安静。但城市里总会举办更多的讲座和培训,有段时间,吴燕夏将国外占星师的讲座都听了,至今每年都定期飞伦敦几次。他还组织联系过不少讲座,无聊到上完十个月的心理咨询专业培训并考取了证书。他在这公寓最常做的就是坐在豪华宽敞的客厅,盯着那张非法手段搞过来的高清中国地图盘算着下次去哪儿,第二天一大清早立刻买了机票飞过去。
可以说从买了公寓后,吴燕夏就从来都没有老老实实地在公寓里待过这么久。
他捏着神灯的耳朵,淡淡的笑着,眼神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燕夏最近没怎么穿“不算命”的t恤,他穿着简单白衬衫,胸肌和大臂处紧紧绷着,小腹平坦。他在大学时身材也没这么好,但吴燕夏是真刀实枪的跟着打拳狠练过的——以防荒郊野外遇到不测时,能跑得再快一点。
他想到梁凉。
要是她真是猫就好了,自己就能把她带走,关到荒郊野外的小木屋里玩。
……等等,吴燕夏回过神,梁凉这么纯洁,他也不能这么变态对吧。
真可惜啊。
梁凉在忙新店和旧店的交接几乎闲不下来,要把所有的存酒都鬼鬼祟祟地搬到新店里去。
这其实是一项小小的违法工程,比如说清酒的税率为82,一瓶在日本本地100元的酒,出口后运费到清关可能能卖200多快。而不仅仅是价格,日本很多酒厂都为私人所有,本身产量极小,日本国内市场都满足不了,更无法供应海外。因此免不了的也会托人在当地给她买酒,运过来再拿到店铺内售卖。
每家店都要有点偷税漏税的活动啊。
吴燕夏在电话里直接告诉她:“把你的什么银行账号告诉我,我把那天晚上餐钱给你转过去。”
梁凉有点不好意思:“那个,算啦算啦。”
吉兆马上就要搬到新的店址,吴燕夏一直不收房租钱,每月房租可比一顿晚餐值钱多了。他却笑着坚持:“你还是把账号给我吧,不然我带着堆现钞到吉兆也不好。”
梁凉听到他那边微微喘着气,不由问:“你在干什么?”
吴燕夏正试图把神灯带到楼下,进行首次遛狗活动。捡大便确实太怀疑人生了,但神灯只是一动不动地伏在肩膀上。即使吴燕夏把它放在地面,它也只是一动不动地趴着。而且神灯保持着当蛇的习性,极其讨厌阳光。
梁凉问了问坦克怎么样,知道它没有大碍也放了心。
她忍不住问:“你们苗族是不是有走婚的传统啊?”
吴燕夏后知后觉想了会:“呃,那是云南苗族的传统吧?但我是贵州人啊。可能很多人把苗族里的白苗黑苗或土家族弄混,但我们镇那里姑娘本来就少,男方敢提走婚会被砍死吧?不过,凉凉,你是不是想跟我试试走婚啊?”
梁凉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小声地说:“臭美吧你。”
吴燕夏沉默了会,他已经很久没被人问起自己家乡的事情了,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走婚应该是类似你们汉人说的婚前同居,我们一直有夜间娶亲的习惯。在解放前,族里的老娘舅非常厉害,可以说一家之主。有句话是天上雷公大,地上娘舅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