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不可雕也,你这也太难为我了。”
“你……”
“哈,哈哈……”
是夜,两个人大大方方地上到二楼,在书房门口站定。
赢弈虚空一指,从顶到底一线墙碎裂开来,红外线警报器就此报废。
秦燊崇拜的看着他,“天,你不要告诉我你连红外线都看得见?”
“你神经啊,”赢弈指指天花板,“我只不过看见电线而已。”
“我保证这扇门上面不仅通了电流,里面还藏了钢板。说不定还摸了点什么有毒没毒的东西也难说。”
撇撇嘴,“就这种程度啊,我寝宫的门都比他够看。”
抬手,平平一推,无声的化为一堆巨型垃圾。
轻轻吹了吹,“谁说,开门就一定要碰门的?”
秦燊现在的表情把他的形象毁到家了。
“小心口水。”赢弈丢过来一句。自 由 自 在
“哦。”
走了进去,其实是间很简单的房间,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两面墙上挂着两张画,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惯常用来藏东西的书橱,更别提什么保险柜了。
两个人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没什么头绪。
“会不会就在书桌里?”
“那样的话他也成不了你爸了。”
秦燊不信邪,一个个抽屉拉出来看,“不是有说过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可能的地方吗?”
抽屉里没有,“会不会桌面是夹板?”
秦燊敲过桌面的每一寸,那声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空心的。
“椅子的坐垫?”拿起桌上的裁纸刀,毫不心疼得把意大利真皮椅子拉开一条伤口,什么都没有,可怜的椅子白白牺牲。
只剩下那两幅画了。
“不会这么老套吧。”他不屑地撇嘴,却还是走过去打算掀开来一探究竟。
“别碰,通常这种地方是用来设圈套的。”
赢弈拦下了他,轻轻一弹指,画面被洞穿了,也只穿了画面而已。底下密密麻麻的电线证实了他的推测。
“真是头老狐狸。”愤愤地骂道。
赢弈又踱了一圈,目光落定在椅子背后那扇有窗的墙上。
“阿燊,你还记不记得院子里那棵木棉树?”
“啊?你问这个干吗?”
“回答我,当然记得。”秦燊疑惑的看向他。
“那棵树不是在昨天晚上一夜花全掉了吗?他们……还因此说你是个妖孽。”秦燊火冒三丈。
“那么,这一树火红的木棉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遥遥一指,窗外的一树木棉红的赛火。
秦燊缓缓地走了过去,“真是个老狐狸。”
赢弈运掌如刀,在有窗的地方切下一块来。
现出的是一个保险柜。
玻璃是特制的,后面空了大约50cm的空间,画着足以乱真的园景,透过看去就像真的一样,若非那一夜落尽的木棉,怕是无人能看透其中的奥妙。
“这个保险箱,”秦燊正伸手去碰。
“等等。”他从桌上丢了只笔过去,靛蓝的电蛇把它融成一堆焦黑的塑料。
拿来裁纸刀,隔空一道剑气,那面墙被彻底粉碎,背后纠缠交错的电线不知几许,纷纷被扯断。
断处电流四射。自 由 自 在
后面是一个普通的木架子,放着几叠纸。
伸手一引,纸平平飞了出来,落在赢弈的手上。
略微扫了一眼,笑开,“这下,牌都齐了。”
36
当两人心满意足的步出书房时,一阵掌声响起。
“做得非常好,”老人缓缓从走廊另一端踱了过来,“不过,小兔崽子,你记得要赔我的门我的墙我的椅子我的桌子……”
“合计,大概也就一千多万吧。”
“什么?”秦燊一个打跌,手上的纸差点就要撒了一地。
“那些东西又不是我弄坏的!”倍感冤枉。
“你不是说,他是你的人吗?”
“啊,老头子你?”
“快点把他套住吧,苯小子。”
老人大笑着远去。
擦身而过的时候,附在秦燊耳边说了句,“演技太拙劣了啊。”
客厅里
两人对着资料研究了许久,终于制定出了一个让彼此都比较满意的作战计划,带来的后续波动也不会太大。
赢弈伸了个懒腰,“好累哦。”
秦燊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把他一把搂进怀里。
“辛苦你了,弈。”
赢弈毫不抗拒的让自己放松在这个怀抱,“给我奖励吧。”
“没有问题。”
狂热地吻上他的唇,剥夺他呼吸的权利。
两个人的姿势从坐转换成了趴在皮质的大沙发上,衣服的前襟被粗暴的扯开。
意乱情迷。
一个吻结束,不知今夕是何夕。
赢弈推开压在身上秦燊,坐了起来。
“燊,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的。”
秦燊也坐起来,“我知道什么?”
“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知道画框后面是陷阱……为什么要伪装的那么笨拙?”
“这个啊,反正老头子是要见识你的本事,我搀和个什么劲啊。”
秦燊毫不在意的微笑。
“倒是你,这种程度只算是一流高手吗?那绝世高手是什么?外星人啊?”
闭了闭眼,这个男人的温柔体贴向来是用做的而不是用说的。
不爱他,很难呢。
不会了,不会再诅咒上天了,如果说他上半生的伤痛是为了换这么一个男人的陪伴。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