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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额?啊!对!”
许劭板着脸看萧翎:“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花岗石呢,找到了吗?”
萧翎一阵蛋疼菊紧,转身默默地去捡石头了。
许劭秀完恩爱,心情大好,看着底下洪水已散,翻身上马吩咐身后的将士:“儿郎们!打扫战场去!”
他一骑当先朝山下飞奔而去,马蹄扫了袁知安满头满脸的灰。
袁知安倒是没动,心腹刘子文看着他身上的灰,不太高兴地凑过来递了个帕子给他,嘀咕道:“少爷,咱们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袁知安苦笑:“不留在这里,出去找死吗?”
袁家想必很快就知道他偷了行军图,袁家那么多死士,从江湖上重金请来的那些杀手,恐怕都会临死之前疯狂反扑,下手的目标里,他定然排在第一位。
为了保命,留在这里受许劭一些子幼稚的闲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子文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心疼,低声说了一句:“等咱们回到灈阳,少爷您娶了国公家的小姐,一切都会好的!”
袁知安握紧了拳头:“对,你说得对!”
刘彦也说了,许融一旦顺利登基,必然会遵照先帝的旨意,赐婚诏书摆在那里,刘鎏不愿意嫁也得嫁?
她现在和许劭整日腻歪,他也不介意。
反正他要娶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她背后的英国公府,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清的势力。
“走吧!回宁阳城!”
他不可能去山下收拾战场,动手去割袁家大军的脑袋,索性纵马回城,刚进城门,就看到街上有卖冰糖葫芦的大爷,他纵马奔过去,又突然勒马,掏了一块碎银子给了那大爷:“把这整个架子都给我!”
卖冰糖葫芦的大爷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接了银子,将肩上扛着的架子递给了刘子文,朝袁知安叩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刘子文扛着一架子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忍不住小声说:“少爷啊,这些冰糖葫芦您要吃吗?”
袁知安淡淡一笑:“怎么?有话要说?”
刘子文挠挠头:“奴才是想说,今年的新山楂还没成熟呢,这大概是去年的山楂,埋在地窖里过冬的,你看看,好多都是烂的,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袁知安脸色顿时不大好看了,凑近了一看,还真是,冰糖里裹着的山楂好多都长疤了。
“你怎么不早说?”
刘子文手上还有伤呢,扛着架子,很是委屈:“少爷你给钱太快了,奴才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不是?!”
袁知安看了看他肩上扛着的架子,最终没好气地说了句:“扔了吧。”
刘子文急忙将满架子几十支不能吃的糖葫芦都给扔到了街边装废物的石槽里,追上袁知安小心翼翼地建议:“少爷,您是不是想给刘姑娘送些小礼物?”
袁知安点点头:“嗯。”
刘子文指了指不远处的铺子,说了句:“姑娘家都喜欢些胭脂水粉的吧?我看别人讨好姑娘家,都是送些投其所好的东西。”
袁知安点点头,打马到了铺子前。
因为城外在打仗,城里人心惶惶的,胭脂铺子的老板也一脸紧张兮兮地打算收摊跑路。
“老板,你们家的货哪些最好?”
胭脂铺子的老板是个肥肥胖胖的中年女子,一听到问话,吓得一哆嗦,回身一看,不是攻城的士兵,倒是个俊俏儒雅的公子,立即迎了过来:“公子要买胭脂??”
“你们家最好的胭脂是什么?”
老板紧张兮兮地看了外面一眼,索性咬了牙,将刚刚收起来的胭脂盒子都拿了出来,捧了一个白色瓷盒出来:“这是最上等的桃粉胭脂。您看看,这色彩和质地,都是最上等的!”
袁知安反正不懂,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很漂亮的颜色,女孩子看了大概会喜欢。
“好,我要了。”
大方地付了钱,他揣着胭脂去了太守府。
许劭留了上百名好手护着太守府,他到了门外,经过好一番盘查。太守府的守卫领头正好是陈扬,看了一眼袁知安手里的瓷盒,冷冷地问:“这盒子里是什么?我们要查验!”
“这是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