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知道从哪“咻”的一声,插在一名站岗士兵的喉咙上,旁边一名想要出声提醒道,数枝羽箭从暗处射出,快如闪电,射穿他的喉咙,连吭声都未发出。
哨兵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暗处一道声音大喊道:射,一个不留。”
话声刚落,就见各处暗处涌出一批黑衣人,同时张弓怒射,空中利箭齐飞,向着各个岗哨飞去,宛如长了眼睛似的穿过哨兵的喉咙。一个个挣着喉咙上冰冷的箭矢,怒目圆睁,让人不敢直视。
飞蝗的箭矢向着闻声赶来的士兵飞去,毫不留情地穿过心脏和喉咙。丝毫未浪费一枝箭矢。
这群黑衣人箭法准,狠辣,无情,宛如一群从地狱来的夺命天使。
后续的卫兵吓得直直后退,一个只有九个手指人冷漠无情道:“杀,一个不留。”
隐于一旁,看着一群黑衣人用锋利的马刀无情地砍向守卫的头颅,片刻之间,地上一具具尸体躺在那里,尸首分离,那一腔热血染红地上的青砖。
九指的人看着眼前一幕,不得不赞叹道:“这群兵士的整体战斗素质。配合默契,下手无情。”
“血屠大人,已按你吩咐肃清周边一切耳目,守卫。”一个脸上刀疤连着眼睛的男子单膝跪地说道。
“一切按原计划进行。”被称作血屠大人有种惜字如金地讲道。
“是,属下告退。”那刀疤男面带一点害怕的脸色急忙讲道。有种丝毫不愿与被称作大人的人待在一起太久。
两个黑衣行者此刻凑在一起,轻语道:“此次带领我们的血屠大人,听说是从死人堆爬出来的。”
另一个黑衣人也讲道:“从那以后就嗜血,传闻每夜子时需喝一碗未经人事少女的血才能睡,否则将全身冻僵而死。”
此时耳旁边传来了一声阴测测的声音:“还有呢?”
那黑衣人随口就说道:“还有就是…”了9此刻艰难的转过头去,趴倒在地上:“血屠大人饶命,然后一直在地上磕头,头皮都磕破了,血液已沾满全脸。”
“跑。”血屠此刻只是慢条斯理地讲出一个字,手摸着腰间那一把把满是小锯齿的小刀。
那名士兵疯了一样的跑,背后那名黑衣人擎起手中的长刀,稳稳地向着血屠头颅砍去,仅在那分秒之间,刀锋停在半空,随后叮咚一声掉在地上的铁器声。
一把小刀似乎长了眼睛,紧紧跟着黑衣人。砰的一声,倒在血泊之中,眼中净是那惊讶的神情。地上渐渐流出一滩鲜血,与那些守卫汇于一处。从两人身上拔出小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场面,众人心中一阵胆寒。
“休屠单于,老朽有三策!”一名咳嗽不停老头坐在下首极其冷静地讲道,有种随时就可以到地狱报道的感觉。
休屠单于此刻急忙说道:“快说,快说.“
“第一策,派部落内精兵集中攻打南门,趁机带单于的子孙逃走。”老头两眼艰难地看着四周的人讲道。
“放屁。”一人出列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