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他认真的侧脸,灵川该不是个闷骚吧。不仅不介意我把他画成这样,还要我给他补上花纹。。。
他明明是那么圣洁,他却喜欢我笔下的这个看起来非常随性性感的灵川,我偷偷转回目光,得出一个结论:要嘛灵川闷骚,要嘛灵川就是叛逆了。
综合这一百五十年的苦闷生活,后者更有可能。
“你确定?”我再次问。以一个画师的认真严肃的态度问当事人。
“恩。”他确定地点点头,忽然伸手扯落我眼罩的系带,眼罩跌落我的腿上,耳边传来他淡淡的命令:“画。”
我愣愣看着画,他解我眼罩系带的动作,可真快。。。。
他直接离开我的身边,走回祭台。夕阳贴近了湖面,在如镜的湖面上拉出了橘色的,长长的身影。和小龙的身体连在了一起。
小龙缓缓离开祭台,沉下身体呆呆地看灵川。
灵川回到祭台神态平静地开始解衣带,丝毫没有羞怯或是尴尬,似是像平时沐浴脱衣一般地寻常。
我惊了惊,缩回画板下,心跳加快,灵川这是要疯啊!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越是规矩不让他做的事情,他现在越是想做?越是要去破坏?!
“吱吱吱吱。”白白在我下面蹦,我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他用画笔指指自己,再指指画:“吱吱吱吱。”
“你也想画上去?”
“吱吱!”他用力点点头,放下我的画笔,也跑向祭台。
我偷偷探出画架,灵川正缓缓褪落衣领,当*的肩膀在银发下露出空气时,我一阵晕眩,匆匆低下脸。我是个罪人,是我诱使灵川脱衣服的,如果伊森在,一定又会说我好色了。
伊森,我发誓,我对灵川的心是纯洁的,我对他毫无龌蹉的思想,我是以很严肃认真的态度画这幅肖像画。
哎……现在他脱也脱了,跟这个呆子相触半个月下来,能感觉到他很固执,他想做的事无人能阻止。
既然如此,画吧。
深吸一口气,这是我有史以来,画地最圣洁的男人。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再次抬眸,灵川已经提袍坐下,快要呈现我画中的姿势。
他单手撑在了地面,身体微微后仰,丝滑的衣衫瞬间褪到了他的腰间,大半个身体裸露出来,比我画的露的还要多,我陷入了惊讶,因为灵川的身体比想象中健硕许多,无论肌肉的纹理,还是结实宽厚的胸膛,完全不是我所以为的纤弱的灵川。
原来他是穿衣服显瘦的类型,他的身材绝不亚于亚夫。只是皮肤比亚夫白,或许是因为他常年不出门的原因。
真是没想到,灵川的身材一点也不受。
他一条腿垂于碧台外的水中,一条腿曲起,裤腿滑落腿根,他几乎快要全裸,只留腰间的白衣遮盖男性重要的部位,慵懒的后仰的姿势如同借酒消愁的男人,在碧台上邀请神龙对饮。
长长的银发铺满了他的全身和碧台,月色渐渐升起,银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和碧台上,让他的银发瞬间染上月华,光彩夺目。
沾满月华的银丝散落在他的胸脯上,他雪白的胸膛和那抹粉红在银丝下若隐若现,而那一身冰蓝的花纹像是完全汲取到了月光的精华,在他的身上一一开放,竟是带出了一种水的妖娆,美地让人忘记了呼吸。
小龙朝他低下了脸,几乎和灵川相同的冰纹在小龙身上绽放。小龙的花纹更加巨大,颜色也跟灵川完全相同。他们像是一体的,他们又像是心灵相通的。
灵川的手缓缓伸向小龙的脸,在小龙的脸缓缓低落之时,灵川手上的花纹已经在他的指尖延伸,与从小龙眼角蜿蜒而出的花纹像是花藤缠绕在了一起,他们像是远古的紧紧纠缠而分开你的灵魂,在今生相遇。他成了人,他成了龙。
这一刻对我的触动是巨大的,我第一次看到动物身上的花纹是活的,它们也有了灵性,小龙是真的神龙,他和白白,是不同的。
白白静静站在他们的身边,宝蓝石的眼中在月光下露出一分崇拜和敬仰。
我立刻画下灵川的曲线和纹路,在重点画下后,我匆匆走回祭台,站在小龙的身下灵川的身前。
灵川收回手依然衣衫半退地呆呆看我:“怎么了?”
我想也没想直接蹲下急急忙忙拉好他的衣服:“你不可以这样,灵川。我知道繁文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