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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他发出一个命令,放开了手。重重地呼吸。让他的胸膛在我的手下高高起伏,
里面的心跳正在加速。
“咳咳……还有下面也很痛……”他的声音因为重伤而变得低哑。我手往下移,刻意避
开了他胸口地玉珠。
“不对。再往上。”
往上……他是存心地。
我不理他,他却伸手将我的手放到他期望地位置,然后露出舒服的微笑:“果然还是舒
儿地手让我舒服……”
青筋爆出,想起了梦中他说的那些女人。
“舒儿……”忽然,他刻意放柔了声音。细腻的沙,充满磁性,“四年来,我无时无刻
不在想念你的身体,难道……你不想吗?”
浑身的血液因为他地话而沸腾,这家伙,就不能不这么直接吗!手下意识地一动,立时
,南宫秋发出一声男人特有的呻吟:“恩。”
浑身变得僵硬。不敢看他。他受伤了。不不不,就算他不受伤我也不可以。我不能做出
对不起小离和临鹤的事情。守着他醒来是一回事,和他爱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的情欲,用他
那双已经燃烧的眼睛烘烤我的身体:“舒儿……这里……”他牵引着我的手开始慢慢往下,
手心下是他热烫而滑腻的肌肤,当抚过因为红肿而隆起的地方时,痛慢慢侵占了身体,不知
道他地骨头有没有断,那可是金柱啊。
在我走神之时,南宫秋忽然将我地手移到胯下,当我触碰到他的硬挺时,慌忙抽手,可
是却被他牢牢按住,蛊惑地声音也随之而来:“这里……也需要你揉揉……”
“秋!”我有些生气,看他时,心却因他疲倦而几近迷失的眼神而收紧,他似是努力保
持自己的清醒,半咧着唇笑着,“你知道它有多么想念你的手,不仅仅它,还有我的身体,
舒儿……你刚才残忍地将我踢出你的世界,现在就不能安抚我一下吗?”
南宫秋的笑容渐渐变得干涩,迷离的视线似是将要再次陷入昏迷,他牢牢抓住我的手,
不想就此沉睡。
“秋,我……”挣扎,再挣扎,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突然看见南宫秋那原本有些涣
散的眼睛里,划过一抹锐光,同时,我感觉到很多人正在往这里靠近。
再看南宫秋,他还是那副快死的神情。
怒,小子装死。
“是不是这里?”我淡淡得问。“是……”南宫秋吃力地吐出这个字。
“好。”我狠狠一抓,他立时惊叫:“啊!舒清雅!你想做什么!”然后整张俊美的脸
就扭成了一团。
我收回手环胸俯视他:“既然你女儿都有了,那个要不要已经不再重要了,少了它,你
也可以少祸害几个女人。”
“你!”南宫秋苦不堪言,用手捂着下身。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推门而入,是君临鹤,他在推门时就急急而来,说道:“夫人,南
宫他重伤在身,你不能……”他看着南宫秋苍白的冒着冷汗的脸,和痛苦扭曲的神情,一时
愣住了。
我有些郁闷:“临鹤,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临鹤,夫人不会碰他。”清清冷冷的声音而来,是离歌,他的手中提着一只食篮,他
只是淡淡扫了床上的南宫秋一眼,“刚醒就不老实。”
南宫秋咬牙:“你们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哦?镜某怎么觉得来得正是时候呢?”镜先生也来了,他还摇着那把红色的羽扇,悠
然走到床边,俯身,“看来宫主气色不错。”
“哼。”南宫秋撇开脸,不搭理镜先生。然后传来离歌的轻语:“小舒,下来,让临鹤
给南宫医治。”
“好。”我听话地在南宫秋复杂的视线中下床。
离歌从食篮中取出了一碗汤药:“你连续两次变身,气虚体弱,把这个喝了。”
“小离。你怎么知道我连续两次?”
“是镜某说的。”镜先生晃了过来,然后和我们一起坐下。我们就像三个观众,观赏临
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