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铺满后背的长发,他整张脸都埋藏到了青丝之下,我雪白
的裤腿上,游弋着他那一缕缕形同小蛇的发丝。
额头发紧,眉脚抽搐,戳离歌的后背:“离歌,离歌,醒醒。”奇怪,平时他都早醒,
怎么今天却睡得如此深沉?
“离歌,离歌。”他抱着我的腿,而他的腿也就在我的身边,我推了推,离歌依旧不醒
,难道……好吧,我伸出拇指和食指,在离歌那富有肉感的大腿上一拧。
“啊!”离歌立时坐起,尚未清醒的双眸与我相对,我怔怔地看着这双眸子,此时此刻
,它们是那么清澈琉璃,一望见底的干净。
忽地,那双眸子瞬间收缩了一下,那熟悉的离歌随即而来。他惊慌地后退。却因为手滑
出床沿而往外倒落。
“小心!”我慌忙拉住随手可拉的属于离歌身上的东西,于是,我拉住了他的衣衫,他
也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结果,这人是没掉下去,他地衣服被我基本完全拉开。
白花花地胸脯在那头黑发的映衬下又白了一分,牛奶一般的白带着暖玉的光泽,凝脂一
般的紧密肌肤几乎看不到半点瑕疵。
“对。对不起。”我慌忙放开他的衣衫,他的身上泛起了薄薄的粉红。他匆匆拉好衣衫
下了床:“对不起,我起晚了。”他垂首背对着我,双手应该是揪扯着自己地衣襟。
“那我们出去玩吧。”我转移话题。
离歌点点头,不再说话。
小镇虽小,却是五脏据全,我拿着晓慧的银子不到一个上午就花光光,首先给自己买了
两身衣裳。然后,给离歌买了两身,便所剩无几。
离歌背着我吸引了不少目光,有疑惑的。有羡慕的,有感动的,路人都误会我们是夫妻
。一个爱妻的丈夫背着腿脚不便的妻子。
当路过一个首饰小摊的时候,我让离歌停下。摊主是个中年老头。
离歌细心地挑出了一根珠钗,插入我地发髻。而我,则是从摊位上挑出了一根男子用的
发簪,银质的簪体,末端刻着绽放的冬梅,整根发簪清冷桀骜,恩。挺适合君临鹤。
“多少钱?”我问摊主。摊主满脸堆笑:“看你们夫妻恩爱,就一两银子吧。”
离歌淡笑着。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
我掏出了碎银子,然后将珠钗还给老板:“就这个吧。”
摊主地神情变得感动:“很少有像夫人这般为了给丈夫买东西而自己不买的,哎,我家
老婆子若是像夫人我就有福罗。这些银子买这根银簪原本是不够的,但看在夫人深情一片就
拿去吧。”
“谢谢。”我笑着,“小离,我们走。”离歌看着那支珠钗,然后看看我手中地银簪,
略显失落地背起我,一路沉默寡言。
“小离,怎么不说话?”
离歌没有回答我,只是走着。我偷偷凑近离歌的脸,他脸上一片淡漠,心思不知何处。
“小离,送我去君临鹤那里。”离歌身形微微一怔,便继续往前。
君临鹤的房间就在晓珏晓慧的旁边,我们三人的房间挨在一起。进入走廊的时候,正看
见晓慧晓珏,她们手牵着手正准备出游。君临鹤没有跟她们一起。也是,两个小丫头逛街,
君临鹤是不会参加的。
来到君临鹤门口的时候,离歌将我放了下来,我踮着一只脚站在门边,离歌扶着我敲响
了房门。
“君临鹤,开门。”离歌地声音冷冷淡淡。
“是你们。”君临鹤在开门地时候,有些许惊讶,他的长发依然披散在身后,不过有些
凌乱,估计这才是他不出门地原因,自己搞不定。他立刻看向我的脚,关切地问:“清清姑
娘的脚好了吗?”
“恩,没什么事,明天就能走路,耽误了你的行程,真是不好意思。”
君临鹤神情略显窘迫,白嫩的双颊泛出了一层薄红:“是我不好意思才是,让姑娘你…
…”
“我先走了。”忽地,离歌在一旁淡淡说道,我疑惑地朝他看去,他拿起了手中的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