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给别人梳头的。
晓珏和晓慧继续扭捏着:“你给师兄梳。”
“不行,还是你吧。”
“师兄不是外人。”
“可是师兄也是男人啊。”
“梳个头不算什么,我不会说的。”
“那你去。我也不会说的。”
“你们还不过来!”君临鹤忽然发出一声厉喝,吓得两个小丫头也不管是谁就往我们面
前一坐,不敢再次出声。
晓慧坐在我面前,很担心地看身边地晓珏,晓珏红着脸,垂着脑袋,咬着红唇。
她们的发型很简单,头上的发饰也很少。朴素淡雅。应该是天机宫的一种着装要求吧。
轻轻拆下晓慧地发饰,君临鹤看着我的手。也拆下了晓珏的发饰,长发在他指尖散落,晓珏
身体微颤,呼吸似是因此而紊乱,君临鹤面无表情地坐等我。
温柔地用手指扒梳晓慧地长发,君临鹤也照做。
“咝!”晓珏皱起了脸,晓慧同情地看她,我立刻对君临鹤说:“轻点。”也不知君临
鹤是否能听见,可是结果表明,此刻的君临鹤完全处于某种失魂状态,他依然那样梳着,可
怜的晓珏痛得直抽气。
为了减轻晓珏的痛苦,我决定梳一个简单的发型,将长发齐眉挑出两束,用丝带绑起。
再看君临鹤,他学得很认真,他细心地将丝带缠住了那束长发,然后,盯着晓珏的后脑勺看
了一会,唇角竟是扬起了一个幅度极小的微笑。
然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身体朝我侧倒下来,就像附在他身上的鬼魂离去,他终于安
静了。我立刻伸手接住他地身体,可不能让他倒在我腿上,岂不便宜了他。
空气里是从他身上而来地淡淡的酒香,我抱着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快,快扶走你们地师兄。”
晓慧听见我的声音立刻转身,而晓珏还陷入某种呆愣中,她红透的侧脸上是一种难以言
喻的少女怀春的表情。
“师兄他。”晓慧手忙脚乱地扶起君临鹤放到一边,“他没事吧。”
“没事,应该是睡了。”我继续看晓珏,君临鹤即俊美又地位崇高,崇拜和爱慕君临鹤
的女孩应该不少。记得天机宫并非完全绝情,似乎两情相悦也是可以下山成婚,不会遭到同
门唾弃,转为俗家弟子,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峨眉武当,只是修仙之路便从此断送而已。
眼眸中映入了青色的袍衫,是离歌回来了,他又是那样阴沉沉地站在暗处看我,他看着
我的眼睛,似是在纠结什么,又似是在回避什么。然后,他垂下了眼睑走到我的面前,将草
药放到一边,似是无意地瞟了一眼君临鹤:“他怎么在这儿?”
“说来有趣,他一定要学怎么梳头,喏,晓珏的头就是他梳的。”我指向晓珏,那傻丫
头还愣着。
离歌淡淡看了一眼,身上的寒气便慢慢退去。
“恩……”忽地,君临鹤发出了一声酒醉后的呻吟,他烧红的脸难受地皱起。
“喂,你们应该照顾君临鹤。”见两个傻丫头一个发呆,一个无措,我就忍不住提醒,
“就像照顾发烧病人一样照顾他就可以。”
“哦。”晓慧立刻行动起来,她推了推晓珏,晓珏才回神,晓珏留下,晓慧走到一旁的
溪边取水。
“恩……”君临鹤难受地翻身,离歌见他往我靠近,便将我抱起,我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离歌抱着我问,我自嘲道:“我成了冰块,今后夏天到是舒服了。”
离歌垂眸,似是想了想,唇角竟是向上扬起,似是发现了什么好事:“以后我的药材能
放你房间里吗?”
“啊?不要!”当我的房间是冰库啊。转过脸,拒绝他,正好看见晓珏和晓慧,她们脸
红红的,偷偷往我这边瞟,我拍拍离歌,“你还是快把我放下,不然天机宫又要说我们有伤
风化了。”
离歌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你背君临鹤不算有伤风华,为什么我抱你就是了?”我看着
离歌半天没说话,是啊,背和抱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