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就等你妈妈回来再说好了。”
姜韶华听出蒋太太是压根懒得跟自己费口舌,心中先慌了,连忙站起来走到蒋太太身边,“婆婆,是不是我妈妈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是她做了什么事,都和我没关系啊。”
“你们母女和林秀儿,倒是一脉相承的薄凉和恶毒……唔,不,或许林秀儿对家里人还有几分在乎,你和你那冒牌货母亲,倒是连家里人都毫不在意,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蒋太太说着,忍不住又看向姜韶华。
眼前这个小女孩,褪去了她“外孙女”的光环,越发显得面目可憎了。
她早该想到的,姜韶华还不满十岁,自己毁了容,就恶毒地要谢长安也毁容,早就表现过恶毒的一面了,可惜她当时当她家里人,一味护短。
姜韶华的心直往下沉,她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拥有的一切都将失去了,蒋太太绝对不会相信她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那样美好的生活,她享受过了,舍不得离开啊。
从上辈子到现在,她过了足足三十年奢华的港岛上流社会生活,怎么舍得从此失去这一切?
姜韶华哭着站起来,走到蒋太太身边,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抱蒋太太的膝盖,“婆婆,我怕,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好不好?”
哪知还没抱到,就被拎着扔到一边了。
蒋二公子掸了掸手指,一脸的厌恶,“这样卑贱又恶毒的灵魂,我真怕会传染啊。”说完居高临下地看向她,“你不是我的表妹,没有资格喊我嫲嫲做婆婆,下次再让我听到,我会要你好看,记住了没有?”
姜韶华看着居高临下的蒋二公子,心中惊恐,一下子竟然说不出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准备再哭诉时,蒋太太皱起眉头,“把她带到那边去,别让她唧唧歪歪说话。等冒牌货回来了,让他们母女相认,然后一起出发去苏家现场吧。”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姜韶华感觉自己被保镖拎着走向客厅的角落,大声尖叫起来。
可是拎她的保镖只会奉命行事,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号,而是目的明确地把她带到客厅的角落扔下来。
姜韶华眼见着自己被带走,将没有机会在说服蒋太太或者激起她的同情心了,当下连忙大叫,“婆婆,你不要不理我啊,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早就有了感情啊……我心里是真的当你是我婆婆尊敬的,真的,你别不要我啊!”
蒋二公子又坐了下来,笑得直拍沙发,“哎呀,连感情牌都打出来了,难怪有人说这位韶华表妹天资聪颖啊。”
蒋太太挥了挥手,觉得鬼叫的姜韶华异常烦人,便道,“把她的嘴堵住了。”
姜韶华被堵住了嘴,心中绝望,想到以后自己将一无所有,她就要疯。
这时蒋二公子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你一直很讨厌谢长安,是因为你不如她对不对?以前呢,你一定会安慰自己说你出身好,远不是谢长安可比的,是不是?”
姜韶华瞪着蒋二公子,眼睛里是无限的愤恨,她当然讨厌谢长安了,从前是习惯性讨厌她,后来是讨厌她拿到了戛纳影后。
蒋二公子被姜韶华愤恨的眼神看得很满足,干脆蹲了下来,看着姜韶华,
“可惜,你连这最后一点都没有了。你是一个恶毒的丫鬟的外孙女,而谢长安呢,是我们蒋家的表小姐。由于有了你的存在,我们都觉得十分愧疚于她,所以,我们打算找到她之后,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宠爱。”
姜韶华死命挣扎起来,眼睛里的愤恨和嫉妒几乎要实体化了。
不,绝对不可以,谢长安她凭什么被蒋家人宠爱?难道只是那可笑的血缘吗?
蒋二公子见姜韶华又恨又妒,心里更高兴了,于是又道,
“我真正的表妹谢长安以后过上了公主一样的生活,这应该很容易想到吧?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会怎样呢?你以后会是个普通市民,毁了容,唔,你这么爱美,以后没有好的化妆品遮住自己的脸,你一定会想死吧?”
说到这里,他见姜韶华愤恨得眼珠子都差点要瞪出来了,便又道,“或许有一天,你在街上乞讨,会遇上我表妹谢长安善心一发,给了你一碗白米饭呢。”
姜韶华差点气疯了,她死命地摇头,呜呜呜地叫,叫不出声只得在心里愤怒地大骂,“我才不会要她施舍的东西,我才不会要?不对,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发生的,我绝对不可能去乞讨的。”
蒋二公子见姜韶华难受,就高兴地吹了个口哨,又说了好些话,最终把姜韶华气得白眼一番,晕了过去。
见人晕了过去,蒋二公子皱皱眉,嫌弃道,“真没用,这就晕了。”说完抬脚回到客厅上。
蒋大少奶奶看向他,“你跟她废话什么?这么恶毒的人,离远点儿。”
“我就是不甘心,两个冒牌货享受了三年不属于他们的荣华富贵而已。”蒋二公子说完,挠了挠头发,“爷爷,爸爸,二叔,你们说我们能不能申请港岛颁布法律,弄一条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