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当机立断,麦芒声势十足地再拍桌子,“这种公猪绝对是最渣的渣猪!在两只母猪间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不断地给母猪希望,又让她不断失望,绝望痛苦。看着是深情,其实就是软弱,无情,就是想脚踩好几只船!”
楚司晴......
麦芒一吸鼻子,交叠手臂放在桌上,脑袋搁在上面,“对,就是这样。看着不像是渣猪,其实这种欺骗比正常的渣猪更伤猪心,极品渣猪。”
声音越说越小。
楚司晴从震惊中回到现实,正要说话,发现,麦芒已经传出了绵长的呼吸。这次,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小声道:“唉。”
“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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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白米(6)
窗户外,红袖坊的人多了又少,少了又多。变化间,半月即逝。
这半个月,麦芒啥也没做,不,专心做了一件事......醉倒酒乡。古代的酒,跟现代的比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除此以外,她还,还认识了一个旧识,陈娇的一位旧识,楚司晴。他与陈娇也好几年没见了,现在竟成了楚坊的一位管事,经常陪她共赴酒乡,人长得特别帅,说话声音还特别好听。感觉这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了好多话,只可惜,自己酒醒之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诶呀,自己这一点太吃亏了。将来要是男神在自己酒醉的时候表白,岂不是白搭。
“小姐。”
嗯?
麦芒回神,收敛傻笑,问:“什么事?”
画眉无奈,“又有人求见了。”
麦芒更无奈,一口饮下杯中酒,“不见,谁也不见。”
说起她这异常旺盛的人气,唉,都是酒惹的祸。
几日前。
楚司晴没来,麦芒一个人正在包厢里喝酒。那日,包厢外异常闹腾,说话的人异常中气十足。麦芒在包厢里都能清楚听见他们的高谈阔论。
一人道:“这稚兔同笼,三十五头,九十四足,这至多有三十五兔,按一兔,二兔,一一穷举,必可解此题,只是稍有些麻烦罢了。”
接着响起一道调侃的声音,“柳兄,你这法子哪里是稍有麻烦,是太麻烦了吧。”
哄堂大笑后,又一人犹豫着说道:“这九十四足,一兔四足,即至多有二十三兔子,这样是否可以简化些?”
有人疑惑:“何来二十三,二十三只兔子不过九十二足,那还有二足呢。”
前人噼里啪啦又解说一大通。
众人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麦芒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免费的好酒喝着,这样的喧闹自然是要自个儿忍着的。不过,这下总算是能安静了。
“啪!”
比麦芒手拍桌子的声音更响,听着声儿,像是电视剧里青天大老爷的惊堂木似的。
一男子声如洪钟,“这道问题是我经过东域时收集而得,自然也有它自己的解法。听着,倘若这只笼子里全是兔子,那它就得有一百四十足,多了四十六足。一只鸡比一只兔子少两足,那这四十六足就代表着二十三只鸡,自然就还剩下十二只兔子了。”
这段话一出来,包厢外的分贝以麦芒肉眼可见的速度疯涨。
“这至多有二十三只兔子,怎么可能全是兔子呢?”
“我这只是设的前提。”
“那也不对啊,那四十六足......”
“那东域之人就是这样讲的,你带进去算,是也不是?”
......
听一群钻研文学的古人讲小学奥数题,喝完酒晕乎乎的麦芒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个充满气的气球似的,马上要炸了。烦躁之下自然又是酒过三巡,酒过三巡之后,本性必然得是毫无束缚。
麦芒一推包厢门,大喊:“都给我,安静!”
瞬间,整个顶层安静了。众人惊诧地看着麦芒,像看着个傻子。
嗯,不错。
麦芒对自己的威严深感满意,三步并两步歪歪扭扭地走到正中,拎起桌案上的毛笔,在白绢布上唰唰唰。
将兔的未知数量记为“之”,雉的数量记为“乎”,“之”加“乎”为三十五,四“之”加二“乎”为九十四,可得“之”为十二,“乎”为二十三。
“嗝。”麦芒满足地打了个酒嗝,收笔。
堂下又是一派寂静。
还有人敢直接在这白绢布上写字?
不过,能被请进顶楼的人也都不是傻得要命的,目光随着白绢布上的字而动,不少人一下子就悟出了门道。再是一阵子小声的讨论,就基本上都明白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