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会这一招的,毕竟讨好了主子对他们而言是有利而无害的。
皇后冷笑,一脸地自满之情,“那三人的亲人都被本宫攥在手里,除非他们狠得下心不管自己的父母兄妹的死活,否则他们就算是死也不会供出本宫来的。”,声音里的凉意使得屋内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丫鬟不禁一打个激灵,即使知道皇后一向做事心狠手辣,亦是见过不少腥风血雨,却还是忍不住地畏惧起来。人人都只知道皇上荒淫无道、暴戾恣睢,却不知后宫才是一个不见天日地屠宰场,且所有生死大权都由皇后一人握着,横行霸道,无人敢拦。 时间如白马过隙,转眼四五日已经过去,祁荀的身体也恢复到了原来的七八分左右,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祁荀细细一想,决定搬出皇宫,虽然接触长孙无极的机会少了,至少能保证自己性命无忧,长孙策也能少为自己操些心。于是,穿戴整齐,打算找长孙无极谈一谈,相信经过前几日的事情,长孙无极也不会强留自己,终究自己要是死在了宫中,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相反还比较麻烦——因为他的病需要有人来治!
圣阳府内。
“皇上,祁神医求见。”刘公公进店通报道。
长孙无极点了点头,“嗯,让他进来吧。”,估摸着祁荀的身子也大好了,想必是来要一个结果的吧。
“草民参见皇上。”祁荀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
“平身吧,你身体才好,不必这么多繁文缛节。”长孙无极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朕已查清真相,是一时公主贪玩,害的你受次大苦,都怪朕过于娇惯她了,朕已将她禁足算是给你一个交代。”,声音里透着不可反抗的威严。长孙无极做到这一步已经跟给祁荀面子了,长孙月可是他疼在心尖儿的公主。
“多谢皇上!”祁荀识趣的谢恩,此刻她并不关注长孙月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反正不管长孙月得到什么惩罚都比自己受的苦轻的不能再轻,因此何必花费时间与皇家人论什么公平,终究他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还不如等自己势力强大到可以自己报仇的时候,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岂不痛哉!
“草民斗胆,还有一事相求,请皇上应允。”祁荀微弯着腰,谦逊地说道,对于长孙无极给出的结果没有发表任何异议,语气里也没有一丝的埋怨之意。
“你且说来听听。”长孙无极很满意祁荀的态度,心情大好,打算听听祁荀的诉求,若是合理,允了也无妨。
“草民想搬出皇宫,在城内找个地方住下,毕竟草民身份低微,终日住在皇宫难免惹人非议,或是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祁荀说的及其委婉,尽可能地不提长孙月地过错,免得让长孙无极以为自己是在指责他偏袒长孙月。
“你想多了,以后皇宫里无人再敢找你麻烦,朕向你保证!”长孙无极神情自得地说道,他心底是不想祁荀出宫的。万一祁荀半路跑了,自己上哪去找个神医回来?
“草民知道皇上说出的话定能办到,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皇上日理万机,不可能时时都关注着草民。”祁荀见长孙策不愿意放自己出宫,便循循善诱起来,“前几日之事,说不准哪天就会变个版本再发生一次,草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幸运到次次都能死里逃生。”。祁荀料定长孙无极经她这么一说,细想之下会放自己出宫。
长孙无极皱着眉,表情复杂。此刻,他虽然希望祁荀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但是又害怕祁荀一命呜呼。 若是留下祁荀,日后出了差错死去,那自己的病怎么办?
长孙无极苦思良久,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赐你一座府邸,赏你一些佣人,安排好管家帮你料理俗事。”
长孙无极不得不放祁荀出宫,于是,尽其所能得多派点自己的人跟在祁荀身边,也好安心。
祁荀见长孙无极大方地赏赐府邸,才准备道谢,又见长孙无极巴不得将全皇宫的人都塞进自己的府邸,不禁低头冷笑。
昏君,你以为你指派这么多人给我就能掌控我的一举一动了吗?要是我祁荀这么好被控制,那还谈什么报仇。
“谢皇上厚爱,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祁荀也不托辞,反正也是拒不掉的,爽快谢恩或许还能让长孙无极放心些,何乐而不为呢?
次日,祁荀收拾好衣物,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宫了。
圣阳府内。
长孙策听说祁荀安全出宫,心下的石头落地,忽的想起下药之事。长孙策开始以为是长孙月故意置祁荀于死地,后来王太医说起西域的药,总觉得事情没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长孙月虽说飞扬跋扈,却没有头脑,不会想到下药的,并且西域之药不是小小一个公主可以弄的到手的,那么幕后必定另有其人——皇后!
长孙策心中突地窜起怒火,咬了咬牙,朝着李偲吩咐道:“你去找几个暗卫,好好‘伺候’一下本殿下这个母后的弟弟,他仗着皇后撑腰,平日里为虎作伥,也是该给他一点教训了。”
“是。”李偲应道,虽然疑惑,但凭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