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被自己乐了。
长孙策见祁荀还能开玩笑,不由得放心了下来。转而想起自己求情时长孙无极的态度,眼里不满阴云,怅然说道:“荀儿,如果父皇真将你送上刑场,那么本殿下就去刑场劫了你,远走高飞。什么荣华,什么权势我通通都舍弃,只要能与你在一处,让我放弃什么都值得!”
“策,切不可冲动行事。”祁荀见长孙策严肃的神情,深知他说得出就做的到,心意顿时被一团暖流围绕,不由得有些向往远走高飞那样的日子,可是她也深知父母之仇未报,此时还不能离开皇城。
“你都要死了,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不成?”长孙策痛苦地说着,仿佛生离死别就在明天一样。
祁荀摇了摇头,郑重地说道:“策,我之前说过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我想那孩子应该是死在了她肚子里,她这时就是想用肚子里的死胎陷害我,我要是就这么认输,岂不太便宜她了?”
长孙策回想起那日与祁荀的对话,又想到李偲回禀皇后今日频频喝一些安胎的偏方,恍然大悟,“皇后心也真是毒辣,连死了的胎儿都要如此利用,庆幸那个孩子没有降世,否则还不知要被皇后如何利用一番。”
“所以,你暂时不要与皇上发生正面冲突,也不要为了我冒险,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出皇后怀的胎儿早有问题的证据来,到时我才能洗脱冤屈。”祁荀凝视着长孙策,缓缓说道,她怕他为了自己犯傻。
长孙策点点头,温柔道:“荀儿,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揭发皇后的阴谋,让你早点从这鬼地方出去。”,说罢,轻轻地抚了抚祁荀的脸颊。
两人沉默片刻,长孙策忍不住说道:“荀儿,我的心意想必你早已知道,但是今天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便深深地喜欢上了你,你能接受我吗?”,深情款款的眼眸望着祁荀。
祁荀抿了抿唇,直言道:“策,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我大仇未报,不想谈及儿女私情,更不想耽误了你……”,眼眶微微湿润,带着一抹忧伤。
“我会陪你一起报仇。”长孙策几乎用肯定的语气答道。
“可是复仇之路艰辛,每一步都充满不可料的危险,道路上满是荆棘,我不想你陪我这般辛苦。”祁荀望着眼前的人,心底有感动也有不忍,可是她不想他因为自己活得那般辛苦,本来生在皇家与他而言已经够辛劳的了。
长孙策轻轻抱住了祁荀,温柔道:“荀儿,不管多艰辛多困难,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祁荀眼眶浸湿,她从不知有一种感情能将两个人联系的如此紧密,如此难分难舍。
“策,让我再好好考虑考虑,等这件事结束后,我给你答复吧。”祁荀缓了缓情绪,轻声道。
“好。我等你答复。”长孙策也不想勉强祁荀,柔声应道:“这天牢不比外面,你得照顾好自己。”。长孙策听闻李偲说起上午长孙月来找麻烦的事,心中有些担心,叮嘱着祁荀
祁荀点了点头,心中一阵暖意环绕,“嗯,你也是。”
长孙策柔软的目光落在祁荀身上,一寸都不舍移开,闻着牢里腐烂的气息,不由道:“荀儿,你放心,我会尽快想办法调查出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对于长孙策的话,祁荀是没有半点儿质疑的,转头望了望窗外的天空,红彤彤一片,有些不舍道:“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要是被皇上知道你来看我,又要引火上身了。”
长孙策无奈地叹了叹气,终是起身离去。他明白此刻要是被长孙无极发现自己与祁荀会面,对祁荀而言百害而无一利,因此只能匆匆离去,免得被有心人发现了,落下把柄。
圣阳府内。
池塘里的睡莲在残阳下显得有些憔悴,淡淡地香气若有似无,终是宁静不了人们繁杂的心绪。
李偲见长孙策一脸阴沉地回到府上,心知又是与祁荀有关。
才从南下回来的小莲,站在一旁看着长孙策烦忧的神情,心里不禁有些难受,对祁荀的恨意却是越来越多。积少成多的恨意,让她不禁产生了疯狂的想法。
“派人去查查负责皇后安胎的太医。”长孙策朝着李偲吩咐道。
虽说王太医一直是皇后明面上的安胎太医,可是据王太医说皇后根本不愿让他查脉,每次都是让开些滋补的方子,便屏退了他。所以,一定是有别的太医暗地里在给皇后调养身子。
李偲也不迟疑,立马答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小莲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尽量让自己脸上看不出异样,随着李偲一块退了出去。
夜色迷离,偌大的皇城中空落落的,夜莺和乌鸦在皇城上空不断飞旋着,发出阵阵凄厉的长鸣。这一声声的鸣叫却是扰了帝王梦。
长孙无极躺在自己的龙塌上不住翻转着,梦中出现一个个狰狞的面孔,那些被他残害过的人,那些被他亲手杀死的人一一入梦,咆哮着,跌撞着趋向他,梦中的他不住往后退着,全然没了往日威严的帝王气势。
“不要过来!朕是九五之尊!你们别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