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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里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从此
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里了。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
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我再叮嘱你一次。”庄玲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她已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
“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里出来。任何人敲门也别开,
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
晚上我们回来后,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你
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
后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尝夙愿了。”
我不停的作出小鸡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
皮层的最深处。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 ”的。但是由
于我的心情过于激动,以至于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后冲着我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我随手锁住了门,
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里多出了好几个
人。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
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黄
蕾。事实上,我根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因
为她是个淑女。
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占有,
在心理上是多么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么兴奋!
想到这里,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
的声音。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复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
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里发呆。饿了,胡乱塞两口饼干,
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么时候黑
的,我都没有察觉。我只能等待。
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任何娱乐和消遣。这种憋闷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不像
是一个设好了机关等待目标上钩的liè_yàn者,倒像是一个关进了监狱准备把牢底坐
穿的仁人志士。在这样的心态下我简直是度时如年,几乎每分钟都要抬腕看表。
等我第一千次抬起手腕时,正好是晚上十点半!
干脆睡觉吧。我强迫自己闭上双目。可是神经却偏偏兴奋的异乎寻常,跃跃
欲试的想去挑战一级的催眠大师。想到这种日子还要过上二十多个小时,我差点
儿叫起撞天屈来。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我快要发疯时,电话铃响了,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静。我如获至宝
的扑了上去,在我听来,这被刻意调小了的铃声,真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了。
“喂……”我颤抖着问了一句。电话那头传来格格的娇笑声:“你好吗?小
男孩,嘻嘻,我猜你等的很心急了吧?”
“怎么,你已经大功告成了么?”我惊喜的问,但心里却升起了疑惑:不是
说明天晚上才采取行动吗?怎么这时候就打电话给我了?“想的美。”庄玲啐了
一口,说道,“哪有这么快?你以为是拍电影啊?耐心等等吧!”
我一下子泄了气,抱怨说:“既然如此,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想故意气气我
么?”
“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庄玲嗔怪的说,“我怕你闷坏了,
本来想冒险叫你过来,好陪你说说话。谁知道你是这种态度!算了算了,你自己
慢慢等吧……”
“千万别这么说……”我慌了神,忙不迭的道歉说,“玲姐,我刚才是在胡
说八道,实在对不起。嘿嘿,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女人原谅男人的错吧。你让
我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喂,算我求你啦!”
庄玲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也料想到你是呆不住的……嗯,好吧,让你出
来。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跑哦。他们虽然回到各自房间里了,但我估计有些人还
没有睡着,要是无意中撞到你就糟了。这样好了,你到我房里来吧。记得,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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