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肛塞堵住gāng_mén,一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
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一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老师这么说,也
这么做,那几天阿金一天吃一个饭团,少量的水果。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
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
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见到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ròu_gùn,手嘴并
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王子
看到她shè_jīng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jī_bā插入她的后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
身都打抖起来。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插入,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
个gāng_mén被撕裂了,血像从gāng_mén里喷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
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当时,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
些,一边与陪同的人笑谈,一边大力chōu_chā阿金的后庭。阿金的gāng_mén处堆积起一团
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gāng_mén的知觉,人也迷糊只知道哼哼。
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chōu_chā了近一个多小时,都是极猛烈的chōu_chā,这才将灼
烫的jīng_yè注入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shè_jīng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他低头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guī_tóu
尿道口里,外面连着电线,在一阵强似一阵的电击中,阿金的yīn_jīng重新坚硬,粗
长起来,然后有个人扶着他的yīn_jīng插入王子的gāng_mén里。王子的gāng_mén很紧密,旁人
费了很大的劲仍无法将阿金的guī_tóu插入。王子也着急了,对身边的人说几句,就
有人拿来润滑油再次注入他的gāng_mén。而阿金的yīn_jīng始终坚挺着,等这一切都再好
了,再次插入王子的gāng_mén里。这下终于插进去了,阿金却觉得yīn_jīng疼痛难忍,一
方面是yīn_jīng被电击后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pì_yǎn太紧窄。这样的xìng_jiāo不仅没有
带来一丝快感,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痛苦。阿金强忍着这种痛苦,咬牙快速chōu_chā,
只想快点shè_jīng。shè_jīng的感觉到来时,阿金更加痛苦,因为从他guī_tóu上射出来的是
带血的jīng_yè。
在经历了王子的破「处」,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个欧
洲男人,yīn_jīng特别粗大特别长,给他做kǒu_jiāo时,他将yīn_jīng插到了喉咙里,让阿金
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她的pì_yǎn里,直插到大肠里,他shè_jīng
的时候阿金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怀孕一样,可想而知那个欧洲
男人在她的肠子里射了多少的jīng_yè。
「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阿金说着掏出自己的ròu_gùn,来
回套弄,使之胀大变粗,阿金歪过头看着卢得林,说:「你不想玩这根东西,你
是最后一个能够用手玩弄的人。」卢得林有些困惑,问阿金:「为什么我是最后
一个―――」阿金嘿嘿地怪笑道:「我把你和这个死老婆子都卖给了格信岛的岛
了。哈哈哈―――」阿金鸭子般的嗓音发出的笑声,让卢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
害怕。「来吧,你不会受什么苦的,等到了格信岛,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阿金说完伸手套弄卢得林软软的yīn_jīng,她的手法熟练,很快卢得林就有了感
觉。他心想,反正是一个死,临死前好好玩玩这个人妖也值。在把玩阿金的ròu_gùn
时,卢得林发现这根ròu_gùn的身子不粗,但和他一样有个很大的guī_tóu,形态像蘑菇,
坚硬的时候guī_tóu油光发亮。卢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无比。
他低头用手抚摸阿金gāng_mén周边的肉折,使整个gāng_mén一张一缩地蠕动。卢得林惊叹
于阿金pì_yǎn被多少人操过,居然没有变形走样,保持良好的状态。
阿金在卢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动情地如少女神态地对他说:「插进来
吧,我要。」卢得林在阿金的pì_yǎn上涂了点润滑点,将yīn_jīng慢慢地挤进她的gāng_mén,
时快时慢地chōu_chā起来。「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着,哴哴地对卢得林
说。
这是阿金第一次体验到与男人做爱这么舒服。听了这话卢得林越发卖力,把
看似简单的chōu_chā变成快乐的舞蹈,大量的肠油随着chōu_chā向gāng_mén外流出,堆积成一
团黄浊的油膏,卢得林的yīn_jīng挟在其中就像热狗一样。当然卢得林在chōu_chā的同时,
也不会忘记为阿金的ròu_gùn服务,这使阿金有了双重的刺激,扭身脱离卢得林
的chōu_chā,挺着自己的大ròu_gùn插向对方的pì_yǎn。卢得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