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了所谓美容美身药,从此药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药物成就了她现在看
着年轻貌美的样子,也延续了她不断高涨的性欲。
洪姐高潮的叫声传来时,卢得林跟前的那个俄罗斯姑娘立马跑到洪姐跟前,
加入到其中。这四个老少不一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像一幅白肉起伏山峦画,画中
的肉山蠕动着,娇呤着,发泄着。卢得林面对此情此景,yīn_jīng硬得直抖动。他很
清楚地知道,这最后的冲刺不能给那些年轻的俄罗斯女子,应该给洪姐,这是他
的职责、职业、使命。想到这卢得林走上前去,拉开那些俄罗斯女子,挺着yīn_jīng
就插入洪姐的yīn_dào里。「啊―――」洪姐长叫一声,紧紧抱住卢得林说:「小卢,
来得好,老姐正需要来个真正的大jī_bā。」
卢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chōu_chā,那几个俄罗斯女子的舌头和手也不停下,在卢
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抚摸。有一个俄罗斯女子专门把头伸到卢洪两人性器交接处,
舔弄轻咬洪姐的yīn_dì,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冲出来,冲到那女子的脸上,她丝毫
不避地把尿接到嘴里呑了下去。
「啊,我、要,飞,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来高潮似的,嘶叫着,
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让卢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啊―――哦―――」洪
姐放开嗓子喊叫,忽然卢得林闻到一股酸臭味,拔出yīn_jīng,看到洪姐不仅漏了尿,
也漏了屎。那几个俄罗斯女子却争着把洪姐的屎尿吃尽舔尽。这让卢得林一阵恶
心,yīn_jīng软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声说:「用力,不许偷懒!」卢得林在
洪姐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杀气,马上打起精神,运气让自己的yīn_jīng重新坚硬起来,
在满屋的臭气中进出chōu_chā。
在卢得林大力的chōu_chā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雪白的
屁股在黄色的屎尿中抖动不已。卢得林在洪姐还有一丝精力时,抽出yīn_jīng对着她
的rǔ_fángshè_jīng,这次shè_jīng卢得林有意掌握了节奏,分六次把jīng_yè射出来,洪姐看得
很高兴,点头道:「好有力,射了这么多出来。」
这种费力的shè_jīng让卢得林有些虚脱,靠在一旁喘着气,看着洪姐在一个俄罗
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间。卢得林也想走到卫生间冲洗一下。这时,另外两个
俄罗斯女子走过来,每人手上拿着一件器具,按着卢得林将器具挟在yīn_jīng上,然
后通上电,一阵刺激前列腺的电流从yīn_jīng直往盆腔里冲击,卢得林整个人颤抖起
来,半软的yīn_jīng立马变得坚硬无比,而且,随着电流的加大,从yīn_jīng里又射出一
股股jīng_yè,直到yīn_jīng只能向上抖动,而没有jīng_yè再射出来时,电流也未停止。卢
得林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体像纸片似地轻飘飘浮在空中,他的意识也随
之模糊起来,昏沉沉走进一个黑色的天地。
四、
卢得林到上飞机前也不敢问洪姐昨晚的事。他与洪姐、阿金坐在机舱的软包
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荡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阿
金又给了洪姐一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这些后,阿金
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yīn_jīng,只见那曾
经霸气的yīn_jīng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下洪姐,见她
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一场虐待,
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jīng_yè。」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么虐待,
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
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
心学歌舞,不想被一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
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
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从此,
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一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
拔,而对她的ròu_gùn却进行一番强行训练,让ròu_gùn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一般的男
人还要粗大。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yīn_jīng,当看到他亮出这根yīn_jīng的照片时,阿金
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pì_yǎn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师
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