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我看不清楚,看不明白。
连森每晚的电话都会如约而至,可是今晚因为王灵,现在没了和连森煲电话粥的情绪,对着电话也是一个劲的叹着气,惹的那边的连森一直在追问我到底怎么了。
问到最后无路可退时,终于忍不住把最近青青发生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连森沉默良久,才开口:“阮馨,能不能不要和社会上的这些人有过多的来往,和青青能不能也保持点距离。”
这句话激怒了我,青青是我在这个大学除西瓜头之外最好的朋友了,况且她现在身体还不方便,要我和她保持什么样的距离,我不懂。
“连森,为什么要我和青青保持距离?你觉得保持多远的距离合适?”我努力压着怒气,一字一顿问着他。
“就是不要太频繁接触来往,做一般朋友就好了。”那边的连森还未觉察出我隐忍的怒气,继续吩咐着他的“指示”。
“那你觉得她现在一个怀孕7个多月的女人,在烟台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好朋友,你让我和她保持距离以一个普通朋友的身份对待这份关系就行,连森,我告诉你,我做不到。”我狠狠的将憋在心里的话咆哮了出来。
连森怎么会这么大男子主义,他凭什么要求我如何处理朋友间的关系,凭什么,我受不了这样的他。
“阮馨,你先不要急行不行,一般朋友也是朋友,也是可以去看望她,照顾她的,又没说禁止你们往来。”
“不好意思,一般朋友在我的概念里就是浅的不能再浅的关系,我和青青的关系做不到这样。”
“阮馨,青青太复杂了,你和她在一起久了,我怕你受伤害……”
“连森,你别说了,你的想法我都懂,只是我认识青青的时间比你都要早,在我遇到困难时、心情沮丧时、在宿舍被人发难时,第一个出现的总是她,她为我做的这些事情,我一直都记着,所以我做不到对她是一般朋友,也请你理解我,我累了,想休息,挂掉吧。”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话,心累的不行。
今晚真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已,好想睡着什么都不去想。
月色如水,身体疲乏困顿,可是大脑却异常清楚,不曾想到过爱情和友情会碰撞会闹矛盾,可是现在现实摆在这里,明明白白告诉我连森对青青有意见,他也要求我离青青远点,两人都是我在烟台的亲人,都是我的最爱,谁都不想伤,可是……
难道说在男人的心中,喜欢的都是长相漂亮经历单纯背景简单的女生,像青青这样遇人不淑,被男人一步步伤到此的女生就要敬而远之,离的远远的?
青青又何曾不是从单纯未经世事的少女走到今日这样?是谁,成就了今天的她?是她自己?是柴勇?还是光头?还是王灵?
如果没有男人,没有这些渣子般的男人,现在的青青是不是青春依旧?
这个答案,连森能告诉我吗?
早上像往常上课时一样早早起床,不一样的是校园里静谧了许多,闲散的去了海边,金色的阳光洒在海水上,远处的海平面掠过鸟儿的身影,远远的听到轮船的汽笛声,拍打的海浪遍遍冲着沙滩,裹挟着白色的贝壳。
看着这辽阔的海景,郁积在心里的阴霾似乎都渐渐散开了,心情竟慢慢开阔起来。
一些事情想通了想明白了就好,现在,站在连森的立场,我也能理解他的那份焦虑不安,毕竟是我了解青青,他不是,所以肯定会有想法和意见,以连森的性格来说,他一旦明白了青青的为人,想法肯定会改变,想到这,我心里通透了许多。
两人的相处,就像是在玩哈哈镜,要想看的更清楚明白,还得多角度反复看,我们要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想问题,看事情,对待问题。
下午到王先生家时,乐乐一个人趴在客厅的沙发上,地毯上散落的都是绘画本和蜡笔,还有一张张已经完成的画,随手拿起一张,看到一个小男孩在草坪上踢足球,其他几张上也都是一些玩闹看书的图画,每张画的最下面还歪歪扭扭的写着作画日期和画的主题。
“乐乐,这些都是你自己画的吗?”我试探的问着他。
“恩,都是乐乐自己画的,阮馨姐姐,我画的好吗?”乐乐从低头作画的姿势里挣扎开来,闪着他的大眼睛问我。
“好,乐乐画的真好。”我竖起大拇指,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赞。
看到这个手势,乐乐开心的大笑起来,“谢谢阮馨姐姐夸奖。”
真不忍心打断他画了一半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