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名字,但同时也是因地理的形状酷似月亮得来的这个名字,你看看。”连森指着远一点的海湾处,对我说。
是哦,东西两边两座岬角拥着一片深月形的海湾,怪不得叫月亮湾呢。
“月亮老人也是很有灵性的,刚才看的那些同心锁就是祈求月亮老人护佑爱情的,听说,只要挂了同心锁在这,就要一辈子锁住彼此,阮馨,咱们也求个同心锁。”
“好。”
两人各写了一句话在同心锁上面,一起寻了个相对空一点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锁了起来。看着这个红的鲜艳的锁在一堆被风雨侵蚀泛白的同心锁里,有点显眼醒目。
我们的锁是不是能够历经风雨,牢牢在一起,我们是不是也能手牵手一直走下去?
送连森上火车的刹那,我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一想到这一年不一定能够见几面,我心里就像被剜空一样,连森已经在我的心里住了下来,这样的分开我还是不能适应。
隔着窗户互摇着双手,从连森的口型看到的是:要我一定照顾好自己。只是他的声音隔着钢制的玻璃,夹杂着轰隆声,不曾听见。
连森走后的一个星期,我在校园里看到手牵手走过的情侣时会不由的征仲,甚至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去海边,好在现在的课程越来越繁重,课业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我也就将自己埋在了图书馆,和陶子一起做起了学霸。
正在上专业课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一个女人的谩骂声夹杂着哭嚎,“你这个狐狸精,竟然勾引我老公,大学就是教你怎么勾引人的吗?你这个狐媚胚子。”
班里坐在后排胆子大好奇心强的男生,竟然拉开了后门,这样外面的声音更是清晰起来,“你还叫王灵,你真没取错名,真他妈是该升天成亡灵,留在这祸害我们家做什?”
……
王灵,是不是我耳朵听错了,还是学院里叫王灵这个名字的本就有很多人的,怎么我心里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这节课的时间怎么这么长,怎么还不下课?
铃声一响我就急匆匆冲出教室,楼道里已没了刚才喧闹人的身影,我赶到王灵他们班时,没有看到陶子的人,在门口不知所措时,刚好出来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麻烦你能帮我叫下你们班王灵同学吗?”
那男生往教室里面瞅都没瞅,就直接来了句:“她被导员叫办公室去了。”
“哦,那……那你知道导员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我心沉到了谷底,但还是希望从他嘴里抓住一丝救命稻草。
“刚刚上课时来了个女人大骂王灵狐狸精,搞的我们课都没法上下去,后来导员过来叫两人去了办公室。”那男生淡淡的说道,说完的时候还看到他嘴角的那丝轻蔑。
我闷声呆呆的说了句谢谢就急忙回到教室拿了手机和包准备回宿舍,都忘了告诉小米要她帮我下节课请个假。
在宿舍左等右等不见王灵和陶子的身影,两人的手机像是沉入大海一样,没有任何讯息。
接到陶子的电话时,我急的大声喊了起来,“你和王灵你们在哪里?“
一直爽快随性的陶子,现在竟也聂聂若若的,半天才蹦了句,“你也知道了?”
“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听不到?快点说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青青这里。”
王灵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呆滞涣散,我进来后她也那么木然的坐着,头也没抬一下,看到这样的她,我也没了要质问的冲动,拉了一旁的陶子和青青去了隔壁屋子。
“我现在就想知道王灵这个学还能不能读下去,辅导员今天怎么说的?”我急切的看着陶子。
“具体怎么说的我是不知道,王灵从出导员办公室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我怎么问她愣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打着徐建的电话。”
“还在打徐建的电话,看来她还是没被徐建伤个透。”我恨恨的说。
“阮馨,怎么感觉你这么暴躁的,比我都要暴躁,要我说王灵到现在这步都是她自己作的。”陶子也是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从那时在宿舍喝醉痛斥徐建到最后在青青楼下和徐建亲昵相拥,后来不曾回宿舍住,这一步步的确都是她自己走出来的,是她自己选择要和徐建在一起,不顾徐建的妻儿。
现在被徐建的老婆大闹学校,弄的人尽皆知,这学要怎么上下去?
整个房间静默无声,良久,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