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夜班车来还有7.8 分钟,时间是短了点儿,也只能相互摸摸而已,不过她的手活儿不错,用不了一会儿就能把jī_bā捋硬了,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她肯定会要求xìng_jiāo,每逢历假结束后她对xìng_jiāo要求得都特别强烈而且频繁。
「哎,今儿下了班到我那儿去吧?」
「嗯,你就是不说我也去,哎,夜里做梦我又梦见咱们俩玩来着,嘻嘻,要不我干嘛大早上起来洗屁股呀,裤衩都湿透了,嘻嘻,咱们俩今儿还玩系列的,啊……」
「现在还湿得厉害吗,要不要杵几下?」
「不,时间太短了不够用,玩不痛快咱们俩都难受,何必呢。等下了班吧,今儿晚上我可以不回家陪你一宿还不成啊?」
「哦,这么说他又走了吗?」
「可不,昨晚上就走了,去的是武汉,至少五天才回来,咱们俩不又合适了,正好天也热了,我保证什么也不穿,啊……」
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luǒ_tǐ己经习惯了。
「快别说了,走吧,要不然赶不上车了。」
我忙催促道。
眼下上班最要紧,下了班之后才能自由享受,正所谓官身不由己。好在昨晚上我已经向老婆请假了说今儿下了班不回家了,约了人打牌是最好的借口而且有地方可去,妹妹留学去了加拿大,房子就交给我照看,于是两室一厅就成了我寻欢作乐理想的去处,王玉芹也喜欢跟我单独在一起,女人有了情人恐怕都这样吧?
**相识在黎明**2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车开到花荫街半轴折了,没办法只好等维修车来了。早上还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这会儿也不知从哪飘来的乌云,转眼工夫竞下起雨了,先是稀疏的小雨点儿紧接着风起,雨越下越大,黑压压的天空还挺吓唬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管不了。我歪在靠窗的座位上打盹,维修车只不定什么时候来呢,忙里偷闲睡一会儿是一会儿,下午到家想歇着恐怕也没工夫,王玉芹一上劲且下不去呢,她要起来一向是没完没了,浪的让你忙不过来。
「嗨!昨晚上又砸了几炮啊哥儿们你不至于吧?嘻嘻……」
瞧见我犯困的样儿,售票吴玉明开着玩笑问着靠在我旁边坐下,亲昵地抱着我的胳膊摇晃。她也是我的情人之一,男司机女售票在一个车上差不多都有一腿,如今的人找傍尖儿拉小密都形成一种风潮了,你没有傍上或者没被别人傍反倒会让人瞧不起,司空见惯并不稀罕。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正在日子里,能干吗?该不是你的某方面不太好受了,要哥哥我帮着通通?」
对她我一向不客气,也用不着客气。原因只有一个:她特粘人。不分钟点不分场合一有工夫就欺怀,让抱着还得揉搓。熟悉她就像熟悉我老婆一样,别的咱不敢吹,她身体上上下下我了解得可是一清二楚,就连哪天来历假都不用猜测。
整天价上班8 个钟头在一车上,什么都不忌讳,想想看我知道的能少得了吗?
一阵摸索之后解开了裤子扣的她笑嘻嘻地把我的jī_bā掏出来翻开包皮附身凑过就把guī_tóu含在嘴里。
要说起来也挺令人费解的,没结婚之前我们俩就好上了,曲指算算差不多快五年了。想当初我让她甚至逼迫她嘬jī_bā还不肯呢,今非昔比,我不张罗她也会主动,只要条件允许她连招呼也不打而且口活儿越来越好,刚才雨正大的时候她在后车门脚蹬板上尿了一泡尿,又用桶里的水洗了屁股(桶里的干净水本是刷车用的,她真能凑合就地取材)又有工夫,我猜她准是想让我砸一炮,因为她今儿穿的是长裙子,撩起来就能干,方便得很。
尽力张嘴让guī_tóu几乎顶到嗓子眼儿,然后用牙咬住yīn_jīng根部舌头乱缠乱搅,手还伸进裤子里揉搓捏弄俩蛋子儿,再加上摇头晃脑美滋滋儿的浪样儿惹你上火,这一招最让我受不了,看来她丈夫也是一高人,教了她不少技巧。
我情不自禁地把手顺着她敞开的衣领处伸进去一把抓住了肥墩墩的rǔ_fáng就揉,投桃报李,我想没反应也不可能了。
走在大街上的人们估计谁也不会想到停在马路边的这辆公共汽车里正在演绎着一幕激情喜剧,这事本来应该发生在家里的床上,却在这儿发生了,要说我们俩的胆子可够大的,是吧?
jī_bā硬挺起来了,车厢外大雨如注,无疑为我们提供了一道天然屏障,她躺在座位上尽力叉开了大腿将裤衩扒到一侧笑眯眯地望着我,神态妩媚,姿势绝佳,裂开的yīn_dào口内外水汪汪一片,正是交配的最佳时刻。
二话没说我扑了上去!
伸手拨开她浓黑的yīn_máo,暗红色的肉缝紧闭着,我用手指分开那条裂缝,注视着里面鲜红而复杂的构造。她立刻紧闭着双眼,好像这个身体不是她的一样,我没有时间来顾及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也不想浪费如此大好的时光,已经涨硬的yīn_jīng挺立,我抬起她的臀部,调整好角度,猛的尽根而入。她喉咙间「哼」的一声,想来这么用力的插入她己经熟悉不过我杵的劲头未免忒狠了点儿,她微微张开嘴喘息着,下身出现一阵明显收缩。没经过什么爱抚的直接插入竟有一种吸力夹紧我的ròu_bàng,我双手抱住她的双腿尽量的分开着,快速摆动着腰部插入她的yīn_dào,yīn_dào内湿润和柔软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