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心切,又一件没想到的事,下午四点半刘萍又打来了电话,她只告诉我下班了,没事干,言下之意谁还听不出来,幸好老婆六点多才回家,两钟头左右调调情足够了。
搂住之后寻吻,她左躲右闪,双手从后背进入一上一下,上至腋窝摸索,下至屁股抓弄,不一会儿她由拒绝变成了拥抱。
「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了,真的。」
她信誓旦旦地表白,当我托起rǔ_fáng时她站起来挺着胸脯迎合抓弄,那奶头并不大,记得不小浮。唉,只怪岁月无情记忆力模糊。
rǔ_fáng与体态均等,不大不小,解开乳罩儿一口叼住奶头时她立刻发出低低的呻吟:「别招我好不好啊,特难受,你知道我好些日子没让男人碰了。」
是吗,寂寞的女人怎会闲得住,姑妄听之啦,我加快了嘬弄的速度。
「别,别在你这儿,我不敢。」
「放心,我不会要求你xìng_jiāo的,只是摸摸而已。」
「我难受啊,你摸我更受不了了,其实我可想了,特想让你胔我的屄,那时候怎么胔我的都忘了,所以特别特别想。」
呻吟与表白继续,我尽量克制着不往别处想,女人到了这岁数什么不会什么不懂啊,尤其性要求强烈的女人自然知道怎么去迎合对方。
说不让但她还是叉开腿让我的手顺利伸了进去。
三指齐入插进yīn_dào口竞没什么阻挡,噢,瞬间我明白了结婚生育后的女人和姑娘的区别,想当初我要是这么使劲儿抠挖她早就不让了,今非昔比她已经完全能够接受任何男人,用人尽可夫形容一点儿都不夸张。
「求求你了,千万别在这儿,啊,其实我也特想,好几年没这样儿了能不想吗,等有机会要不然明天晚上你去我那儿,哎哟,难受死了,别弄我了,咱们俩坐下聊会儿天啊。」
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腥气味儿,熟悉女人的都知道这是不经常洗屁股的结果,我一个男人天天还洗涮涮呢,这小丫头片子,够懒的!
就坡下驴我抽出手赶紧擦擦,这味儿恶心,我也怕污染呀。
「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做梦净梦见你,跟老公做爱的时候也常常把他当成你,你给我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怎么也忘不了,曾经好几次我来找过你,到门口了就是下不了决心,不知道真见了该说什么,也许你把我早忘了呢。」
侃侃而谈,真真的动听啊。
「咱们俩没在一块儿睡过觉吧?」
「放屁!忘啦在小南屋,那天下着雪咱们俩一边喝酒一边胔屄,一宿没闲着。」
「噢,对对对,想起来了,特过瘾是吧,我呀现在更想了,那时候你对我特别好,带我出去玩,还有在香山照的luǒ_tǐ像还有吗?」
「可惜被老婆发现全烧了。」
「以前咱们俩好的时候,我可愿意让你胔屄了,别忘了那时候我还是姑娘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性,可以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时候不敢说只能偷偷体会性的甜密,挺奇怪的,一个女人不管她经历了多少男人,但是对真正喜欢的男人耿耿于怀念念不忘,你挺会疼人的,我相信那时候你对我也动了真感情,尽管你好色那我也喜欢你。」
说着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过来让我摸弄。
「男人要是不行的话,全赖女人,其实男人就是靠女人调节的,性生活保持正常男的生命力就会持久,男人,我喜欢最棒的,嘻嘻。」
一语道破真谛,懂得真不少而且都是男人爱听的,她这个岁数正是饥渴厉害的季节,我估计一般的主儿满足不了她。
又是一番撼人肺腑的倾吐和撩人的挑逗,若干年前听了我会晕头转向找不着北,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不一样了我只不过付之一笑。
「其实我也明白,就是心里有个解不开的结,就是因为你。这么多年了牵挂、惦记着,说什么也得见到你,这个结才能解开,没来的时候我想万一你不认我了,我站起脚马上就走,可是我不死心仍希望着,没想到一见面你就认出了我,我高兴极了。
她又继续做着详细的解释。
「你老婆对你好吗?」
「好个屁,她正闹更年期呢,我们俩有两年了吧没这样儿了。」
「哎哟,那怎么行啊?你一个大男人家没有性生活是不行的,该发泄就得发泄出来,要不然身体里就不平衡了,方便的话你就出来找我,我帮你解决好吗?」
想当初做为姑娘或许她痴情对我一往情深,甚至可以说为我着迷,如今呢,她可是在北京混迹多年的女人了,既使上门相寻,还能像当初那么纯情么?
我不敢妄加置啄,心里防线不禁竖起。女人若火,情欲场上麈战半生的我可谓阅人多多,也曾马失前蹄被火烧过,这岁数了还是悠着点儿为好。
不过她的目地很明确,恢复所谓的情人关系,无疑肥猪拱门了。
「来,坐我旁边吧。」
她小鸟依人似的偎在我怀里,相依相偎似乎对她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这么看她好像离开男人很久了。
情绵绵欲长长,仿佛回到了从前,手按在她胸脯上时她不再推挡,任凭我把软软的rǔ_fáng掏出来,玩弄了几下又让我嘬住了奶头。
「啊,我真受不了,哪儿都难受啊。」
她又呻吟了。
平坦的肚子上一片怀孕时留下的妊娠纹,她怀孕时肚子一定不小,下面则是一片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