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的心愿了吗?玩这样猫捉弄老鼠一样的游戏是不是觉得很好玩?”我大声吼道。
我告诉自己,坚决不能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本想用这样的话来让孤文骞认为我以为是他和苏翠蔓联手想要对付我,可是说到最后,我心里的愤恨全部暴发了出来。
孤文骞整张脸变得铁青起来,眼里也冒出了怒火:“季暖雪,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他卡着我脖子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我觉得呼吸困难起来,我没有反抗只是怒视着他,从被他越收越紧的喉咙里挤出充满恨意的话:“孤文骞,我恨你……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你!”
我终于说出了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这句话,我以为我满心都是怒恨,可是不知为何,一股酸涩如一阵急雨一样涌进了我的心里,湿了我的眼,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孤文骞盯着我,突然松开了手,低下头来开始狠狠地吻我。
我仍怒视着他,开始反抗,他反而加重了力道,并伸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们又像经历了一场搏斗一样,他就像一头失了心智的怒狮,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成了碎条,他毫不怜惜地侵袭着我,我咬牙忍着,可是我越是这样,他越是疯狂,我觉得自己整个人也像是被他撕成了碎片。
“搏斗”结束后,他毫无眷恋地离开了我,走进淋浴间快速地洗了个澡后,换上了一身衣服离开了卧室。
门关上时发出剧烈的“砰”响,可以听出来他的怒意仍没有消散。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撕裂的破布娃娃,浑身疼的止不住地发着抖,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神智被抽离了,只感觉大脑昏昏沉沉,整个人不知是疼还是冷,抖的心都在不停地哆嗦。
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就这样死掉,我伸手拉过了被子盖在了身上,没多一会儿整个人却陷入进了一片混沌之中。
我觉得浑身滚烫,可是从里到外却又是噬骨的冰冷,让我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我就像是在冰与火之中煎熬。
“都说非正常死的人下到地狱都没有好日子过,季暖雪,你去了地狱好好炼狱吧,”苏翠蔓的话突然跳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感觉自己真的就像在地狱中炼狱煎熬。
没有光明,没有黑暗,没有天,没有地,仿佛一切都陷入在一片混沌之中,像这个世界还未被开天辟地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混沌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声响,我分辨不清这个声响是从哪里来的,响了一会儿声响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再响起。
这个声响好像让我混沌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我抬起绵软的手寻向了这个声响,然后握住了它。
稍稍清醒些的意识让我明白过来,原来是我的手机在响,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按下了接听键,一个温暖而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暖雪,你还好吗?刚才打你电话你怎么一直不接啊?”常薇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担心。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累,”我的声音虚弱如游丝。
一定是听到我的声音不对,常薇的声音显得越发的焦急和担心:“暖雪,你的声音怎么虚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常薇,我真没事,这两天太累,一直想睡觉,刚才你打电话我睡的太沉,没有听到,”我不想让常薇为我担心,我慢慢坐起身来,靠在床头,竭力把声音提高了些。
“真的没事吗?”
“不用担心我,我真没事,常薇,谢谢你”。
“暖雪,你又和我说这样的话,我早已把你当我的姐妹来看了,你要有事或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一股暖意充溢进心里:“好,我一定会告诉你”。
“暖雪,你是不是和孤总吵架了?今天整个公司都像又回到了冬天,”常薇的声音忽然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发生什么事了?”我虚弱地问了句。
“孤总今天的表情实在太吓人了,平时他冷冰冰的大家也都习惯了,可是今天他就像浑身都罩了一座冰山一样,而且听说今天还在办公室里大发脾气,连左彬都不敢进他办公室,我们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大家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孤总发这么大的火,所以我有点担心你,就打电话来问问你还好吧?”
听常薇这样说,我可以肯定我的猜测一定没错,孤文骞一定是查到了关于我的一些资料,也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