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阿哥也大婚这么些年了,你也该多为自己考虑才是。这女人啊若是自己都不心疼自己,那还指望谁来疼你。”
“瞧这两年,你这孩子都瘦成什么样了。若是叫你额娘阿玛见着,不知该多心疼了。”
妧伊扶瓜尔佳氏坐下。
“郭尔佳额娘。”
或许是妧伊说出了瓜尔佳氏心中的委屈,瓜尔佳氏不禁脆弱起来。她哽咽的叫妧伊。
“傻孩子,我也是有女儿的人,若是宝安和宁安过得不好,我这当额娘的心就跟刀绞似的。想来你额娘也一样。好孩子,你该多照顾自己才是。”
瓜尔佳氏默默的流泪,妧伊却没再多说。
瓜尔佳氏是个聪慧的姑娘,说多了怕会惹她怀疑。
果然,很快瓜尔佳氏就抹净了眼泪。
“对不住,是我失态了,让您笑话了。”
妧伊拍了拍瓜尔佳氏的手后坐了回去。
“这事你就不必管了,王爷会处理的。”
妧伊到底是心软了,她又说了一句。
“大阿哥是王爷和福晋的嫡长子。”
瓜尔佳氏愣了一下,妧伊就知道瓜尔佳氏明白她的意思。
“多谢您。”
瓜尔佳氏起身朝妧伊行一礼才告辞离开。
“主子,大福晋是福晋的儿媳妇又不是咱们三阿哥的媳妇儿,您又何必跟她说那么多,对她那般好。”
杏果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就是因为瓜尔佳氏是福晋的儿媳妇,所以我才要对她好。”
妧伊笑道一句,端起茶杯喝茶。
福晋不喜瓜尔佳氏,没少为难瓜尔佳氏,甚至在弘晖那给瓜尔佳氏上眼药,这婆媳不睦,夫妻不和,于她而言可是件好事不是。
她可不愿意福晋和瓜尔佳氏婆媳和睦。
当然她也真同情瓜尔佳氏这个聪慧的小姑娘,受四福晋的磋磨,被丈夫不喜,被妾室年氏挤兑。
瓜尔佳氏这般情境,可不就是又一个四福晋。只不过四福晋是她自己将自己作为成那样的,而瓜尔佳氏却是被四福晋磋磨成那样的。
“对了,宋嬷嬷昨晚弘晅新房里可有发现什么?”
因为不放心怕福晋等人在新房动手脚,妧伊便派宋嬷嬷去新房那替她坐镇。
宋嬷嬷是府里老人,对一些阴私手段最是熟悉,更是知些药理,派她去新房妧伊才放心。
“回主子,奴才和陈嬷嬷将新房内外的东西都再三仔细检查过,有些问题的都让人收起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
听到只是妧伊这心就跟着提起来。
“只是那对新人用来喝交杯酒的喜杯奴才和陈嬷嬷怎么瞧都觉得不对劲。奴才和陈嬷嬷都仔细看了,却无法确定。奴才便做主用了备用的喜杯那对喜杯。”
“只换了喜杯吗?那喜酒呢?还有那酒壶,可都有换了?”
听宋嬷嬷说换了喜杯妧伊可不放心。既然喜杯有问题,说不定那喜酒和酒壶也有问题。
“奴才和陈嬷嬷不放心,所以都换了。”
为着三阿哥,她和陈嬷嬷可是十二万分的小心。
“那就好了。”
闻言妧伊这才放心。
“那换下现在放在哪?拿来我瞧瞧。”
她倒要亲自检查,看看那喜杯是否真有问题。
“主子稍等,奴才去取来。”
宋嬷嬷出去不一会就端着东西进来。托盘上是一个红色印双喜的酒壶和两对红色印双喜喜杯。
这倒叫妧伊不解了。
“主子,这就是奴才换下的喜酒和喜杯。”
宋嬷嬷将托盘放到妧伊身旁的茶几上。
“怎么两对喜杯?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这事是这么回事。今早上奴才和陈嬷嬷收拾新房的时候发现三阿哥和三福晋昨晚用过的喜杯又被人给换走了。”
“换走了?什么意思?不是你们换了吗?”
“不是的。主子,今早奴才发现新房里桌子上放着喜杯不是昨晚奴才放的那一对。今早收拾的那对喜杯是另一对新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弘晅夫妻俩喝交杯酒用的喜杯不是你们准备的?弘晅用的是别人放的喜杯。”
妧伊闻言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了。
这心都给揪起来了。若是弘晅夫妻俩用别人的放的喜杯,那弘晅夫妻俩岂不是中了别人的暗算了。
“不,不是的主子。”
“三阿哥和三福晋喝交杯酒用的的确是奴才放的喜杯。奴才的意思是说,三阿哥他们喝过交杯酒之后,三阿哥他们用的喜杯被人给换走了,又放了一对新的喜杯。三阿哥和三福晋用的那对被人给拿走了。”
宋嬷嬷尽力想说清楚,可是她这绕来绕去的,杏果都让她给绕懵了,就是妧伊都差点被她给绕糊涂了。
“你是说他们拿新杯子换走了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