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趁我不注意偷偷藏了两块在兜里,悄悄藏到枕头底下去了。后来她忘了,还是奴才们收拾的时候才发现被压烂的两块糕点。”
“亏得是天气冷,要不然早发霉了。”
“那是爷的乖乖孝顺。”
四爷抱着宝安亲了亲,宝安乐得咯咯直笑,也学着亲她阿玛。
妧伊瞧他们父女这黏糊劲一时无语。
“好了好了,爷你别逗她了,赶紧洗手吃饭。”
“乖乖,阿玛带你去洗手。”
“好,洗手去喽。”
妧伊瞧着父女俩乐得她摇了摇头。
四爷也难得放松,也就在她这才能放松,妧伊也不多说。
趁着四爷给宝安洗手时,九安元安哥俩也凑过去,伸手到盆里,父子四人四双手挤在一个盆里。
妧伊对三个孩子的教导从不教他们过于敬畏他们阿玛,三个孩子都是胆子大的,在四爷面前也从不畏畏缩缩,比一般寻常人家的父子更亲近些。
难得儿子亲近,不怕他冷面,渐渐的四爷在与三个孩子相处时也就放开了。
妧伊叫人上菜,这菜都摆好了,父子几个还没洗好呢。
妧伊拿着擦手的布巾走过去。
“好了,别玩了,赶紧擦干手吃饭了。”
“听到没有,你们额娘发话了,赶紧擦手。”
妧伊先给四爷和宝安擦了手,又给九安哥俩擦手,将用过的布巾递给杏果。看铜盆周围漾了一地的水,妧伊无语地摇头。
四爷放得开后跟孩子们玩闹起来了也来收敛。
让宝安自己坐在儿童椅子上,给她小碗小勺子让她自己吃饭,妧伊将药膳放到四爷面前,盯着让四爷吃。九安和元安哥俩已经忙碌地吃着妧伊给他们准备的他们喜欢吃的菜。
用完膳,父子三人又陪宝安玩了一会,看着时辰,妧伊叫小吴子送九安哥俩回前院阿哥院去,宝安也让奶奶带下去了。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该沐浴了。”
妧伊拿着给四爷准备的睡服出来,这睡服都是妧伊亲自裁制的。
“咱们一起。”
四爷走近拥着妧伊在妧伊耳边说了一句,妧伊抬头见杏果苏培盛还在屋里,登时脸上轰一声通红了。
“爷!”
妧伊直抱头埋在四爷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妧伊的动作四爷自然是看到了,四爷抬头瞪了苏培盛一眼,苏培盛赶紧招杏果等人出去。
“好了,人都走了。”
“都是几个孩子的额娘了还这么容易害羞。”
四爷轻捏了一下妧伊的鼻子,拉着妧伊的手往浴室去。
很快浴室里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呻/吟声,门外苏培盛守在门口。
这是自九月四爷回京后妧伊第一次侍寝,也是四爷除了宿在正院外头一回宿在妾室院中。
也不知是不是憋久了,四爷发狠了折腾,饶是妧伊身体强健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
两人在浴室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水都凉了两人才出来,不过却又从浴室转移到卧室折腾。
这些日子四爷不管心里还是身体上都憋着,都压抑着。之前在福晋那,因着是多年未与福晋有过也不愿意折腾,到了妧伊这四爷可不就是放开的折腾。一副要将心里憋着气劲都发泄出去。
屋里折腾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和苏培盛一起守在门外杏果小吴子等人脸上掩不住的喜意。
他们高兴自然是因为他们主子得宠,主子越是得宠他们越高兴。主贵奴荣,主子得宠他们在府里的日子也就越好过。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折腾到什么时候妧伊都不知道了,最后她已经昏睡过去了。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天大亮了。
因着朝堂形势紧张,又入了冬天气寒冷,这些年越发宽和仁慈的四福晋就在下雪后就免了后院妾室天天请安,将每日请安改成了初一十五,逢五逢十才去请安。
今天正好不是初一十五也不是逢五逢十,四爷临走前又叮嘱不要吵着妧伊,杏果等人自然不敢吵醒妧伊。妧伊累了一夜,难得睡到天大亮睡到自然醒。
无事时妧伊依旧带着宝安玩耍教她识字,或是给孩子和四爷做衣裳。妧伊边逗着宝安玩,边琢磨着四爷说的话。
妧伊和四爷提了八福晋又过府事,当时四爷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还特地交代让妧伊远着武氏。
自生下三格格两三年后一直没怀上,武氏便时常带二格格和三格格到毓秀院来玩,以前元安不喜欢和两个异母姐妹玩,武氏来得不勤;后来宝安出生后武氏就打着和宝安玩的由头经常带两个小格格过来。
因着是这个借口,妧伊倒不要拒绝。
因着八福晋的事妧伊原本就提防武氏,听四爷交代,心里更是打定主意远着武氏。
原本四爷待武氏最是不同,可惜自生二格格之后武氏就开始小动作不断,到底是惹着四爷了,四爷待她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