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滋的向外冒着骚水,她嘴里呜咽着似乎想表达什么,但是没有人会给她这个机
会了。一根粉色的纱巾狠狠的勒住她白皙的脖颈,随着粗壮的男根一次次狠狠的
插入,她雪白的臀肉荡出迷人的波浪,充满yín_shuǐ大肉穴欲求不满的向外鼓起。
那性感的腰肢在男人大压迫下似乎随时都要折断,沈怡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
的响声,两条手臂已经不能支撑住身体的重量,两只雪白的rǔ_fáng被压在地上,浑
圆的臀部高高翘起,粘稠的ài_yè顺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淌下。
她雪白的ròu_tǐ颤栗起来,两条浑圆的大腿抵着地面,撅在空中的肥臀疯狂的
摆动甩出一滴滴晶莹的ài_yè。早有准备的人们把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棍塞进她肥
美的尻穴里,她迷人身体登时仿佛爆发出所有力量一般颤栗了一会这才停下来。
男人抽出插在她菊穴里的ròu_bàng,把她丰腴的身体翻过来,她那插着一根木棍
的尻穴依然疯狂的蠕动着,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抽出木棍,登时一股股清澈的液体
从她敞开的私处涌出。几个男人兴奋的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写下sāo_huò沈怡几个大字,
把她两只手臂反绑在身后,之后她丰腴的身体穿刺在一根竖立的金属杆上。
夜,凉,如水,酒吧里的人渐渐散去,只留下沈怡丰腴的ròu_tǐ穿刺在舞池中
央,她妹妹小遥性感的艳尸已经被被侍者拉走不知扔到什么地方。
在她面前,我举起一杯白兰:「你是个迷人的女人,就如这杯酒一般清澈、
高贵、纯洁。你曾是我心中的一份寄托,我曾为你心动、失望、痛惜,不过今天
这一切都不重要的了,你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虽然让我无法理解,但至少,你知
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我,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你为什么放荡而坦然离去,而我依
然痛苦的活着!」清澈的酒液淌过她丰满的胸脯,顺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划过
她沾满了秽物的耻毛,穿过她依然春水莹莹的尻穴,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
让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混在一起,这算是我为你准备的最后一件礼物吧!
酒吧门前,雪姐双臂反绑在身后的无头尸体静静的被穿刺在一根金属杆上,
那个人要用她的尸体展示自己的权威,黑的皮衣、白的皮肤,她两条迷人的大腿
被黑皮衣紧紧裹着随风摇摆,让我禁不住想起那晚它惊人的弹力和痴缠。
木桶里,鲜红的酒液辛辣而浓烈,它又一个名字叫烈焰。我细心的剥下那带
给她无数耻辱的紧身皮衣,让她雪白的ròu_tǐ毫无阻碍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说过,
人本来赤裸裸的来,就该赤裸裸的去,此时的她,就如婴儿一般纯洁。鲜红、火
辣的酒液浇在她赤裸的肌肤上,一寸寸清洗这个黑暗世界带给她的耻辱与肮脏,
挺翘的酥乳荡起迷人的绯红,洗去了肮脏的下体依然充满了诱惑,让我禁不住想
起那晚她的紧窄与热情,我轻轻的吻着她迷人的下体——你是上天给人类的一份
礼物,可他们没有珍惜,明天,就让他们震惊于你的美丽吧。
这些年,我一直在逃避,以为躲在这里就可以忘记鲜血与痛苦,直到今天我
才知道,我错了,我甚至连阿柒都不如。
「文涛!」我一转身,是一头长发的若嫣!
「你来了!」我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你为什么要来!我已经不认识现在
的你了!」
「是因为阿柒,文涛,你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若嫣迷人的胸脯起伏着:
「他已经变了,已经不是以前的阿柒了!」
「你呢!」我苦笑着:「你也变了,变的不是我认识的唐若嫣!」似乎被戳
中了痛楚,拦住我:「我是变了,我被你让给那个男人,被一个跪在地上声称最
爱我的男人出卖,一群我不认识的男人lún_jiān!」
「若嫣!」我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我喜欢你,却不是那种爱,我的心,
早在很多年前已经死了!」
「文涛,你说也对,我是变了!」泪水从她眼角淌下:「我已经不是以前的
唐若嫣,我接收了那帮人的调教,一种你可能无法理解的调教方式,我喜欢哪种
方式,发了疯的喜欢,明天,辉哥要玩我最后一次!我知道阿柒要你和他一起做
掉那个人,可是阿柒他变了,他变的冷漠无情,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阿柒了!听我
的,不要去,你会被他吃的骨头渣也不剩的!」
「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
白色格调的屋子中央,白色的椭圆形大桌旁,穿着蓝色吊带背心,下身水洗
的牛仔短裤的女人站在辉哥面前,精致的下巴被旁边的阿强挑起。
「她已经被我训练的非常听话,不抵触和任何一个男人做爱,特别喜欢那种
游戏!」衣衫一件件从她身上滑落,坚挺迷人的shuāng_rǔ、黝黑的密林神秘的桃园,
雪白浑圆的双腿,在辉哥鹰眸般的注视下她赤裸的娇躯颤栗着,微微分开的双腿
间已然挂着几滴晶莹的ài_yè。
「去,先让辉哥试试你的技术!」强哥呵斥道。
女人走到辉哥面前,掏出那东西舔硬后跨坐在他身上,扶r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