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堂是处理帮派内部事务的地方,难道是阿柒那个混小子。
深色格调的大屋里摆着香坛,供着各路神仙,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帮派成员凶
神恶煞的立在两边,一张丑陋的帆布在屋子中央不知盖着什么东西。还好,阿柒
立在辉哥旁边似乎没事。
「我阿辉自认为对大家不薄,可今天出了一件事,要不是阿柒,我就算不死
也要赔上半条命!」聚义堂里辉哥脸色阴沉,目光从人群中扫过,仿佛要找出要
他命的元凶。
「阿柒,掀开那块布,让大家看看这个想要我命的女人!」女人,我心中一
惊,却是不由的想起雪姐,对,从酒吧到这里唯一没有见到的就是她了。
「阿柒,今天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他说话的当口,
阿柒揭开屋子中央的帆布,一具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无头女尸仰躺在地上,脖颈
到私处拉链被完全拉开,雪白的rǔ_fáng、诱人的私处裸露着,黝黑的耻毛上布满了
精斑,两片粉红的肉唇也被干的向外翻起,粉红的ròu_dòng敞开着依旧向外渗着白色
的液体。
是雪姐,我冲上去抓住阿柒的衣领。
「他是这个女人的同伙!」辉哥问道。
「他不是!」阿柒脸色未变,撑开我的手。
「我就是她的同伙!你们来啊,刀子朝爷这里来!」
「他不是!」阿柒冷冷的看着我:「辉哥,这家伙只是个自以为是笨蛋,酒
吧里的人都知道!」
「我看也是!」辉哥戏虐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我。「把这个女人摆到大厅里,
让兄们乐乐!」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上一刻鲜活的生命在下一刻可能成为一具冰冷
的尸体。拥有生命的人却可以为用它换取终极快感,在性与欲的深渊中沉沦……
雪姐的身体被无数次奸淫后挂在酒吧中央,黑色的皮衣衬托出她皮肤的雪白,
布满了淤青与掐痕的肌肤,白色的秽物仍汨汨的从她下身两个洞穴淌出。小遥赤
裸的艳尸在舞池中被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不时有人从后面给她来一下。吧台旁
边,那位美丽的女播依然挂在绞上,身上被剥的只剩下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银
白的衣,张开的双腿之间,粉红的肉穴敞开着,敞开的衣襟内两只雪白的rǔ_fáng在
音乐声中颤栗。
那舞池中央,迷人的少妇沈怡丰腴的ròu_tǐ被男人把玩着,胸前两只诱人的雪
白在男人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浑圆的双腿微微分开夹着一只黝黑的大手,那修
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雪白的身体在那只作恶的大手耸动的同时颤栗着。一声悠长
迷人的呻吟之后,男从她胯下抽出沾满亮晶晶ài_yè的大手,另一个男人分开她两
条雪白的美腿,布满青筋的ròu_bàng毫不犹豫的插进去,这已经是这个迷人的少妇今
晚不知道第几次,可她依然如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身体猛地一挺,下身紧紧夹住
插入的男根,迷人的身体颤栗着,喉咙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虽然每晚都有追求终极刺激的女人在这里失去她们年轻美丽的生命,但像沈
怡这样大胆在舞池中进行自己的终极之旅的却还没有,她成熟迷人的ròu_tǐ如醇香
的美酒一般吸引着酒吧中男人,让他们一次次在她肥美的尻穴里冲刺,发泄、乐
此不疲。而她,也没有第一来这里的羞涩与矜持,似乎完全忘却自己的家庭与生
活,沉溺在ròu_yù中无法自拔,一次次的被送上快美顶端。
又一次和身后的男人一起达到顶端之后,她分开跪在地上,男人的ròu_bàng一个
接一个插进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着,那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浑浊的秽物随
着她雪白的腹部起伏间歇性的喷涌而出。
用嘴巴几乎把舞池里所有男人伺候了一遍之后,沈怡撅着浑圆屁股趴在地上,
男人的巴掌噼里啪啦的落在她雪白的翘臀上,她分开双腿,如发了情的母猪般敞
开肥美的尻穴。身上纹着青龙图样的男人扶着她性感的腰肢,在她浑圆的臀部拍
了一巴掌,布满青筋的ròu_bàng在她肥美的尻穴上研磨了一会沾满了亮晶晶的yín_shuǐ,
对准她后庭一寸一寸的插进去。
那人胯部比沈怡略高,狰狞的ròu_bàng仿佛钢杵一般竖直的肏进她的后庭,沈怡
嘴里发出一声低沉诱人的惨呼,柔软的腰肢弯的仿佛要被压断了似的,饱满的阴
户呼吸般收缩着,那美丽的脑袋刚刚扬起,狰狞的ròu_bàng便已经插进她嘴巴里。这
个曾经让酒吧里无数男人幻想过的女人母狗般趴在地上,丰满的ròu_tǐ随着ròu_bàng一
次次打桩似的插入颤栗起来,高高撅起的屁股反射性的拱起,迷人的身体绷的紧
紧的,暴露在人们眼前的肉穴起伏着汨汨的向外吐着ài_yè。性感的身体在男人抽
送下前后摇摆,雪白诱人的rǔ_fáng晃动、战栗,光洁的背部弯曲成一个诱人的弧线,
干到兴头上,男人巴掌噼里啪啦的在她翘臀上拍打着。
ròu_bàng在菊穴操弄里给沈怡带来阵阵快感,屄里却瘙痒难耐,敞开的尻穴啵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