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这一身行头很好笑?”
夏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刚好是fēng_liú飘逸。”
林灵笑的俯在桌子上,“夏箫,要是比脸皮厚,谁也比不过你。”
“快换衣服,我们出去玩。”
林灵想起她刚进宫时这男人在雪地里欺负她,下巴都叫他捏掉了,现在想想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摇头道,“我不去。”
“干吗不去,好玩著呢,上一次你又没玩成。”
林灵瞪他,“你还好意思提上一次。”
夏箫笑道,“小丫头这麽记仇。”
“那怎麽忘得了。”
“我对你好你就不记得?”
“说到底总归是你欺负我在先,就算你对我再好,道理也还是这样。”
林灵虽是这麽说,终究拗不过夏箫,被他抱起来坐上马车往皇宫後面的太经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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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两人玩的十分尽兴。
林灵的小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兴高采乐的一遍遍的从山坡上往下滑。两人越走越远,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来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箫不让林灵滑,说这麽陡不安全,林灵却非要去,她技术又不熟练,自然是摔倒。夏箫过去给她拍掉满身满脸的雪,这傻丫头还坐在那里咯咯的笑。夏箫把林灵按到雪地里亲她凉冰冰的小鼻子和脸颊,林灵尖叫著捶打夏箫结实的後背。两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闹,不小心就从雪坡上抱著滚了下来。
滚下来的时候夏箫仔细的把林灵护在怀里,林灵却毫不在意,还在笑,“这样好好玩。”
夏箫见她如雪中精灵般的娇俏可爱,忍不住抱在怀里又是一顿猛亲。
等两人闹乏了,林灵才发现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箫伸进她领口乱摸的大手,“天都黑了,我们这都走出多远了?快回去吧。”
夏箫隔著肚兜揉捏林灵软软的娇乳,“这才想起来天黑了?这麽黑怎麽回的去。”
“那怎麽办?”
“前面有个小木屋,今天晚上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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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箫搂著林灵走了没多远,前面果然有间不大的木屋。
两人进了屋,夏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又点著壁炉里的干柴,火焰把木柴烧得劈啪作响,小屋里渐渐暖和了起来。
夏箫走过来脱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捉住夏箫的手,“你干吗?”
“刚才衣服里都进了雪,这麽穿著要生病的,把衣服脱了,这屋里不冷。”
林灵被夏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盘腿坐在披著一张老虎皮的大躺椅里。
夏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把两人的衣物架到壁炉边烘烤。
夏箫见林灵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兽皮椅子里面,衬得肌肤白皙,如花似玉,不由得微笑著弯腰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走过来和林灵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
夏箫拔开酒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灵,“喝点酒活活血,山里晚上很冷。”
林灵也捧著酒壶喝了一口,四处打量这屋子,虽然没有宫里的屋舍精致,但也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打扫的,问道,“这屋子是谁的?”
夏箫说,“谁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进去里面打猎。所以这边建了几间木屋预备著给我们过夜用的。”
两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能听见外面呼号的风声。
酒到微醺,林灵的小脸红了起来。
夏箫把她搂进怀里,胳膊架过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进肚兜里用粗糙的麽指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rǔ_jiān。
林灵有些痒,笑著扭著身子躲。
夏箫兽性已起,几下把林灵扒光了压在虎皮躺椅里,光洁幼滑的女体躺在条纹纵横的虎皮上,十分诱惑。
夏箫只著一条裤子的身体靠过来,林灵笑道,“夏箫,你醉了。”
这麽点酒对夏箫当然不算什麽,“那你醉了吗?”
“我才没醉,只是头上有些晕。”
“这样就正好。”
夏箫俯下身子吻她。良久才结束这个酒气芬芳的深吻,林灵被吻的缺氧,抚著胸口急急的喘息。夏箫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