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找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
事说到这份上,何雨柱确实不敢轻举妄动了:“行吧,那就先这样,以后再说。”这个节骨眼上的确不能去找秦淮茹,不说别人,就看不得他好的许大茂,他找秦淮茹的事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他这婚估计就不用结了。
“诶,这就对了。”一大妈表情舒展开:“快去忙吧,别光让人家忙活。”
“诶。”家里的行李碗筷放一大爷家,其他东西听二表哥的建议,都堆在屋中间,找些破布盖上。
见这情形,何雨柱也不去上班了,就跟着几个娘家哥哥拾掇屋子。
就三间屋子,活不多,七个爷们,除了何雨柱,六个都是惯常干活的,手里利索,不到四个小时,窗户、门、墙、柱子、梁,还有柜子该粉白灰的粉白灰,该刷桐油刷桐油,甚至还带来不多的红漆,这一拾掇,特别是何雨柱的屋子,立刻就显出喜气来了。
三堂哥拿着尺把整间房仔仔细细量了一遍,写到纸上,到时候是要放嫁妆的,打是来不及了,只能找人买。
大堂哥看差不多了,就道:“行了,就这样吧,妹夫,你晚上找个地方糊弄一宿吧,等漆干了再住,门窗都开着,这天干,漆干的也快。”把带来的工具拢了拢道:“我们回了。”
“别介啊,我炒俩好菜,喝一杯再走,我这就弄,马上,马上就好。”何雨柱上前拦着。
“我们在你这吃一顿,你一个月的粮就没了。”二表哥开了个玩笑,然后正色道:“家里还有活等着呢,我们这就得赶回去。”
二堂哥问道:“你们这日子也定了,你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保证办的风风光光的。”
二堂哥点头:“那就行,你可别亏待了我妹子。”
二表哥:“对,要是敢对大美不好,别说我们不客气。”
“知道,知道。”何雨柱也不敢贫嘴,忙应承道。
大表哥突然道:“也别让你们这院里的人欺负了,不然,别我们打过来,你不好做人。”
“别的我不敢说,在这院里,不能,不能。”
临要走前,大堂哥道:“你那床不行了,换个新的。”
何雨柱一愣:“不能啊,我那床……”
一大爷在旁边道:“一会儿我就找个师傅来,给他打个新的。”
“那就麻烦一大爷了,我们回了,您留步。”
见人走了,一大爷不等何雨柱问,直接道:“新婚住新床,你一会就跟我去找人打床。”
“诶。”何雨柱点头应了,在一大妈的招呼下,去收拾衣服去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心道:这个新媳妇可不好相与。
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趁着何雨柱出去的功夫,小的两个就当着他的面把床拆了,就留了个空样子,真睡上去保管要塌,这是什么意思,人家姑娘心里明镜似的,这样也要嫁进来……唉!看以后吧。
回去的路上,大堂哥问道:“卫国,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二表哥抢着道:“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他这院里都是什么人啊!我哥刚才出去扔碎砖,就让他们院一男的给拦到巷子里去了,我在巷子口听着,那是明晃晃的告状啊。”
大表哥无奈地一笑:“咱们这妹夫的糟烂事我现在可都知道了。”
三堂哥憋了一上午没吱声,这回立马来了精神头:“快说说,快说说,咱们这老妹夫怎么了?”
“说什么呢!都当爹的人了,还没个正行!”大堂哥喝止道:“看笑话不嫌事大怎么地?哪都有你。”
“还真是老妹夫,他叫我二表哥,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嘿嘿嘿!”二表哥不怕大堂哥,揉着胳膊接道。
大表哥瞪了一眼弟弟,皱着眉头对大堂哥道:“大哥,别的倒还好说,只一件,就是这个妹夫和他们院寡妇的事,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好听的很。”
大堂哥也皱眉:“这事我也听姑说过。”
二堂哥人活泛,接道:“我倒觉得这两人应该没有逾越的事,不然早让那人嚷嚷出来,游街批/斗了。”
大表哥点头:“都能跑来找我告状,要是有确凿的证据,肯定早告到革委会了。”
三人相视点头,这时才发现两个小的早跑到前面去了,手舞足蹈的,不用听也知道一定是在八卦‘老妹夫’的事。
晚上,二大爷端着水缸子溜达到三大爷家门口,往马扎子上一坐,三大爷也端着水坐到旁边:“看着吧,这以后的日子可热闹了。”
二大爷喝了口水道:“哼,那是来帮着干活的吗?那是来示威的。一是告诉傻柱,人娘家兄弟多,二是震慑震慑咱们这个院子。”总结道:“傻柱啊,以后可就不是孤家寡人喽。”
三大爷点头,不过也不太当回事:“要文斗不要武斗,不过这几个大舅哥要是打上门来,够傻柱喝一壶的。”
“哼哼,我看啊,早晚的事。”二大爷瞥了一眼秦淮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