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冰敷的东西一起送到我房里。”
“哥……放我下来……”
“你要乖。”行之天侧头,轻轻在她耳边吐着气说,“我亲爱的妹妹。”
他轻轻安抚着她的背……
像是被摸到了哪儿,行之若身子一僵,哆嗦着便不再动弹了。
陈婶一步一步的跟在他们后面,眼神怜悯地望着行之若,无奈地撇开头,最终叹了一口气,默不作声了。
[卷三]act[二]
行之天斜靠在床上,双臂死死搂着行之若,眸子却望向门外,蹙着眉头,神情有些不悦,“陈婶,把东西搁在床头就好了,你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少爷,”陈婶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嘴最终还是动了,“小姐近年来身子才好些,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了。”
行之若怔愣地坐在雪白的被褥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不大明白,她见行之天颔首,陈婶似乎是舒了一口气……
卧室的门一点一点的关上了。
可那掌控在她腰间的手却愈发的收紧了,力道是那么的大,那掌上灼热的温度虽是隔着一层衣料却仍传到了她肌肤上,心怦怦跳得很快,他的指尖轻轻蹭着她的衣料,让她心绪烦乱不堪。
她仰头却突然对上行之天那别有所思的笑容,他搂着她,轻声说,“你看陈婶多紧张你,她对你那么好,你舍得搬出去让她伤心么?”
— —
这和陈婶有什么关系,
这搬出去完全是因为……
行之若,便迅速地垂下了头,默不作声了。
行之天敛笑,肃沉着脸,搂着行之若,倾身去拿床头湿冷的毛巾,他像是故意地靠她那么近,那么紧。
……哥哥的味道,温热的体温,熟悉却让人心悸……和恐慌。
他熟稔的将帕子弄好,捧着她的脸,轻轻的敷着,神情仍旧肃重,可是下手却极小心翼翼,“家里有什么不好,吃穿用住都是给你最好的,司机也另外给你请了一个。”
“疼么……”他的声音像是极懊恼,手指也轻轻的摸上那被敷的地方,一寸一寸,眉也蹙得更紧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伤你了,我们从没有分开过,你搬出去我该……多寂寞。”
行之若愣怔住了,她不知道平日里强势的行之天居然会露出这么寂寞的脸,会说出这么示弱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只知道,现在哥哥离她很近,呼吸的气息也拂过她的脸颊,湿热……
他的喉结在动,白衫的领子也有些开了。
她撇头,管住自己的眼神,咦……奇怪了,胸口一阵凉意窜了上来……她低着头,却突然发现行之天拿着湿帕子的手却已经放到了她的胸襟处……等等,被烫的是脸,这……这地方不记得
有被沾到奶渍啊。
而且……
一粒衣领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掉解开了,胸襟处的衣料也被湿帕子打湿了一块。
“哥……”
哥,你在干什么。
行之若有些懵懂,无辜的望着他。
行之天身子一颤,收了手,他神情复杂,丢了帕子却搂抱着她,愈发的紧了,“之若,你听好,从小到大为了你我做了很多事,你如果坚持要搬出去,那么皇家学院你也别想读了,懂了
吗?”
他说得认真,话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他这句话,似乎在说,不是将你除去皇家学院的学籍,而是……世界上不会再有皇家学院,因为没有了,所以……你也别想读。
寒一个,
手段果然狠。
行之若轻声哼唧了一回,算是小小的反抗,但最终是妥协了。
行之天向来说到做到,不容置疑,她犯不着为了自己一个人害这么多学子因学校遣散而中途退学,还有……白洛兮,皇家学院若是没了,他们家产怕也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