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她语调中带着几丝顽皮道:“要想对付那个人,光靠我们的力量是不足的。”
“我们,还有谁?”我皱起眉头问道。
“爸爸说得很玄妙,他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讲了个故事。”薇拉su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回忆着。
“什么故事?”我疑问道。
“我只听到他提起,主席当年讲过取得胜利的三大法宝,什么‘统一战线’,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类的。”薇拉su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好像对父亲话里的意思并不是很理解。
“老爷子他讲话总是片言两语的,又不耐烦解释,我也不敢继续问他。”
苏老爷子对薇拉su所说的话,以古讽今必定意有所指,我虽然尚未摸着话中的涵义,但相信此话必定极为重要。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地位,他绝不是无的放矢,他话里头肯定有话,或许老爷子在暗示着些什么。我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一些东西,但还不是很确定。
“高,你又开始硬了。”薇拉su突然俯到我耳边,用一种极为娇媚的语气轻声道。
方才她的大长腿一直压在我的小腹上,那灵巧的脚趾在持续拨弄着我的下体,不知不觉中我的巨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薇拉su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熄,然后将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扬,一个翻身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紧接着,那条带着她香水味的金色绸缎睡袍盖在了我的脸上,随后我粗长的yáng_jù被套入一具潮湿温热的肉蚌之中,同时感觉一条滑腻湿漉的肉舌开始从我的小腹向上游动。
“h……”随着那沙哑中带着腻意的呻吟,那张大床上的男女开始疯狂的扭动起他们的躯体,一股带着性液味道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从香格瑞拉大酒店出来时已经日近黄昏了,薇拉su那充满活力的ròu_tǐ也化为一滩香艳肉泥,待我出门时她已经带着满足愉悦的笑意沉沉入睡。虽然我身上还带着激烈xìng_ài之后的疲惫,但我并没有急着驱车回去,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地方。
随着杨老爷子葬礼的结束,各地的亲友也渐渐离开了燕京,但梅妤还要处理一些私人事务,所以我和杨乃瑾也随之留了下来。只不过我身在其中,却帮不上任何忙,不免有些尴尬。而杨乃瑾整日郁郁寡欢、神情恍惚,梅妤便吩咐我带着她多出去走走,让她换一换心情,这对我来说倒是件可以做得来。
杨家的大人们显然对杨乃瑾都很疼爱,小姑姑杨采婷一听说便开了辆奥迪q5给我们使用,我于是便换着法子带杨乃瑾出门散心。杨乃瑾对于这座城市并不陌生,我们的出游逐渐变成以她为主,当然对此我并无怨言。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杨乃瑾总算从悲伤中走出不少,她渐渐恢复了欢笑,那个青春活力十足的小姑娘又回来了。
等我抵达海天区的环球ktv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家ktv装饰得很是华丽辉煌,往来的都是些衣着时尚靓丽的青年男女。男孩们穿着修身衬衫与窄腿裤,用摩丝在头上弄出时髦的发型,目光中带着故意装成的老练,尚显单薄的身体动作难掩跃跃欲试的心态;女孩们用小短裙与高跟鞋武装自己,涂得乌黑的眼影与烈焰红唇,毫不吝惜露出大片雪白的ròu_tǐ,迫不及待的想向外界表示自己已经成熟,成熟到可以吸引雄性生物与之交媾。
踩在打磨成镜子般明亮的地板上,擦肩而过的男男女女们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或者香水味,这ktv里的空气让人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或许来这里的男女追求的便是这种混沌的感觉吧。我感觉有些气闷,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拿在手中,边走着边松开了衬衫的领带,这时候刚好走过一个拐角处,我差点撞上一群簇拥而来的男女。
这群男的穿着打扮十分花哨,其中最高的那个一头黄发高高竖起,穿着件带毛边的皮大衣,从背影看上去他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不是很利索,不过他手里却搂着一个身段苗条的女子。那女子跟他差不多高,一头乌黑光滑的长发披在身后,修身的白衬衫束在收腰齐膝包臀裙里,又细又长的小腿裹在黑丝袜内,脚踩着7厘米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走着,看上去好像有些酒醉的样子。那个黄发男子的胳膊放在她腰间,有些粗野猥琐的揉着女子的纤腰,黄发男子的手掌白乎乎的很不协调,上面好像还有几撮黑毛。
我突然觉得黄发男子的身型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不由得回头朝他们多看了几眼。这时那几个男子已经走到了电梯口,那女子不知是酒醒了还是什么,突然扭动着要挣脱男子的手臂,但被黄发男子训斥了几句,再加上旁边的几个男人在劝告着,女子便再也不敢做声挣扎了。我皱了皱眉,本想上前问个究竟,但此时电梯已到,几个男人拉着女子走了进去,我刚抬起脚走了几步,电梯很快就关上了,就连他们的面孔都没看清楚。
我心里虽然有些别扭,但此时再跟上也来不及了,只好转身把那对男女抛在脑后,在着装整齐的少爷带领下,我走进了一个名叫白羊座的包厢。包厢里充满了迷幻的灯光和各种流行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