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金鼠吱地叫了一声,嗖地跳起一米多高,张嘴对着牧潇潇的脸蛋咬去。
牧潇潇吓得一声尖叫,慌忙举起鸡毛掸子,对准金鼠打去。这一打,她使尽了权力,要是打中,金鼠非落地不可。
没料到,金鼠攻击她的脸蛋是虚假的。
牧潇潇手中的鸡毛掸子刚落下,金鼠突然改变方向,嗖地落在她胸口,张嘴狠狠要咬了一口她的胸部。
“啊......”在发出一声惨叫之后,牧潇潇挥舞着鸡毛掸子,对准自己被咬到的胸口狠狠打去。
那只金鼠只咬了一口,便松开嘴巴,跳下来,瞬间没了踪影。
鸡毛掸子落在自己被咬到的胸脯上,又是一阵剧痛。
牧潇潇丢掉鸡毛掸子,倒在地上打滚着,惨叫着。
“牧总,你怎么了?”声到人到,刘顺风闪进来,抱牧潇潇放在沙发上。
从派出所出来后,他拦了一辆出租车,疯了似的,往牧潇潇家赶。
到牧潇潇家时,正好半个钟头,冲进来见到牧潇潇,他紧绷着的神经才松弛下来,但是,牧潇潇那惨白的脸色,又使他的心悬得老高。不用说,牧潇潇受伤了!
“痛,痛死我了!”牧潇潇泪眼汪汪,那叫一个可怜。
“怎么受的伤?”一进来,刘顺风就已经注意到,牧潇潇的左胸血迹斑斑。光胸部受伤,那倒没什么,他担心的是,她会不会被人强了。这美女心高气傲,还没见过她对哪个男人动心,要是被强,她心理受到刺激可就难恢复了。
“被金鼠咬到这儿了!”牧潇潇指了指自己的胸脯,见到刘顺风,她又高兴又激动,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占据了她的心窝。
“除了这里,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伤?”
“没了!”
听了牧潇潇的话,刘顺风目光往下扫了一眼,见牧潇潇的裤子完好无损,心才彻底放下来,安慰道:“牧总,你别担心,我这就为你疗伤!”
“房间里还有个怪人!”牧潇潇突然想起那个小男孩变成的鹰钩鼻,十分担心他出来偷袭刘顺风。
房间里有怪人?刘顺风一惊,手指头蜻蜓点水般,点了牧潇潇胸口附近的几个穴位,防止毒液扩散。之后,他起身疾走几步,来到牧潇潇所指的卧室门口。
门口的过道上,两名警察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
刘顺风一看就知道,他们被点穴了。顾不上给他们解开穴位,他嘭的一声,将门踢开,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是窗户敞开了一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大窟窿。
走到窗前,探头往外看,窗外不见人影,小花园里,绿草如茵。
金鼠是小男孩的宠物,而小男孩就是齐春阳!牧潇潇所说的人无疑就是齐春阳了!
刘顺风咬咬牙,齐春阳,你个王八蛋,有种别跑啊!
从房间出来,刘顺风本来想给两名警察解开穴位的,考虑到他自己目前还是杀人嫌犯,两名警察穴位解开后肯定拿枪指着他,于是他撇下他们,来到了客厅。
“牧总,坏人已经逃跑了!你好好躺着,我给你疗伤!”刘顺风拎着药箱,来到牧潇潇跟前。
蹲下身子,伸手要把她的上衣解开,突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邓玉茹带领几名警察冲进来。见刘顺风伸手要解开牧潇潇的领口,她恼怒至极,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刘顺风的脑袋:“刘顺风,快放手,不然我打爆你的脑袋!”
“柚子姐,你可千万别乱来啊!”刘顺风高高地把手举起来,在派出所调戏了邓玉茹一番,他知道邓玉茹非常痛恨他,他真的担心她一气之下扣动扳机,结果他的性命。
“站起来!”邓玉茹命令道。
“柚子姐,牧总受伤了,我给她疗伤呢,你别误会我!”
“废话少说,站起来!”
“玉茹,你误会刘顺风了,他真的在给我疗伤,我被金鼠咬伤了!”躺在沙发上的牧潇潇扭头对邓玉茹说,胸口的伤在被刘顺风点了穴位之后,已经不怎么痛。
“被金鼠咬伤?”邓玉茹把目光转向牧潇潇,在她身上扫了一遍,果然见她胸脯血迹斑斑:“那金鼠到底是个什么动物?怎么这么厉害?”
“这个,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总之,请你务必相信我的话,刘顺风刚才真的在给我疗伤,他真的没有对我图谋不轨!!”
听牧潇潇这么说,邓玉茹对刘顺风的怒气才消了许多。牧潇潇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对谁撒谎也不会对她撒谎,而且,她的胸脯确确实实受了伤呢。
即便如此,邓玉茹还是不大放心让刘顺风私自一人对牧潇潇疗伤,这厮那么喜欢美女,牧潇潇受伤的又是胸部,谁知道,他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猛然间,邓玉茹想到一个开中医诊所的朋友就住在附近,那朋友有十几年的工作经验,让她给牧潇潇疗伤肯定比刘顺风强多。“潇潇,我有个开中医诊所的朋友就住在附近,我让她来给你疗伤!”
亲眼目睹刘顺风治好一个陌生女孩胸脯的伤,而且就在不久之前,她pp被金鼠咬到,刘顺风眨眼间把她的伤治好,她对刘顺风那是十分佩服和信任的。
至于邓玉茹的朋友,她见都没见过,有点不放心。
“你那朋友医术怎么样?她能治得好我的伤吗?”
“放心吧,人家开了十多年的中医诊所了,经验非常丰富,比起那些神棍江湖郎中,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邓玉茹把“神棍江湖郎中”几个字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