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那金色的毛茸茸东西跟前,弯下身子仔细一看,这是一只小动物,模样跟松鼠有点相似,所不同的是松鼠没有犄角,这个小动物有,而且还是金色的。
不说别的,光这一对金色的犄角就十分讨人喜欢,更别提那金色的茸毛了。只是,这小动物不知为何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刚才刹车很及时,车子没撞到这小动物,它为何一动不动?难不成死了?
刘顺风在深山长大,很多动物都认得,眼下却认不出这小动物,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失败。
他正想将小动物抱起,突然,一个小男孩小跑过来,他大概**岁,皮肤光滑似玉,小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大大的眼睛,那虎头虎脑的模样着实讨人喜欢。
来到刘顺风跟前,小男孩拽着刘顺风的衣角大哭起来:“赔我金鼠,赔我金鼠!”
原来这小动物叫金鼠呀,他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小朋友,你的金鼠不是叔叔撞死的,刚才叔叔的车子没撞到金鼠!”
“我不管,我不管,金鼠是在你车子面前死掉的,你必须赔我金鼠!”小男孩连连跺脚哭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往下滴落,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小朋友,你别着急,金鼠可能没死,有可能受了点轻伤,叔叔帮你看看,它要是真受了伤,叔叔能把它治好的!”刘顺风蹲下身子,掏出纸巾,替小男孩把眼泪拭去,然后伸手抱起金鼠仔细看了看,还伸手在金鼠的鼻子下探了探。
这一探,他皱起了眉头,金鼠已经没有呼吸了,手按着金鼠的脖子,也感觉不到金鼠脉搏的跳动。“小朋友,你的金鼠好像没得救了。不过,它真不是叔叔的车子撞到的。你看看,车头完好无损,金鼠身上也没有伤!”
尽管刘顺风解释得很合情合理,小男孩却哪里听他的?听说金鼠没得救了,小男孩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赔我金鼠,赔我金鼠!”
刘顺风这下犯难了,金鼠不是他撞死的,他没有赔偿的义务。但是,小男孩哭得这么可怜,他实在不忍心就这么丢下他不管呀!
“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儿?”刘顺风和声问道,小孩子是不懂得这些大人道理的,跟他说不清。只有把小男孩的父母找来,才能化解眼前的小风波。
“我不管,我不管,要么赔我金鼠,要么赔我钱!”小男孩对刘顺风的问话根本不理财,大声叫嚷着。
刘顺风扭头四下看了看,附近倒是有几个人在往这边看,但是,这几人都是五六十岁的大爷大妈,根本不可能是小男孩的父母。
“哎,你们谁是小男孩的亲人?”刘顺风喊道,他猜测,那几个人当中可能有人是小男孩的爷爷或者奶奶。
然而,喊了几声,却没人回答他。显然,小男孩的家人并不在这附近。
“刘顺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牧潇潇见刘顺风这么久还没把事情解决,便从车上下来。
“小男孩一口咬定我撞死她的金鼠,非要我赔他金鼠或者赔钱!”刘顺风很无奈地冲牧潇潇耸耸肩,女孩子大都很有亲和力,也许牧潇潇能摆平这个难缠的小男孩。
“小朋友,这个叔叔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的金鼠不是我们撞死的!”牧潇潇也蹲下身子,面带微笑地对小男孩说。
这个小男孩就像地面躺着的金鼠一样,十分可爱,可爱得她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一下或者掐一下他的小脸蛋。
“就算金鼠不是你们撞死的,那也是你们吓死的!你们必须赔偿!”小男孩嘟嘟嘴说,目光闪烁着一种奇怪的光芒。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牧潇潇觉得,这目光很像是成人男性发出的目光,饱含着一种渴望。如果是成年男子这么看她,她会很生气地。但是,小男孩那天真无邪的模样,她断然不会往那方面想。
事实也不可能呀,哪有小男孩有大人的心理?
“好吧!”牧潇潇实在不忍心伤小男孩的心:“你想要我们怎么赔偿呢?金鼠我们是找不到的。”
“给钱!你赔钱给我,我拿钱重新买一只金鼠!”小男孩朝牧潇潇伸出手。
一旁的刘顺风看得生疑,该不会真的被碰瓷了吧?小男孩张口闭口就是钱,跟碰瓷的套路一模一样。
可是,又不大可能!
小男孩才多少岁啊,怎么可能会这些碰瓷的套路?难不成是被人教唆了?
“你想要多少钱?”牧潇潇问。
“两千!买一只金鼠要两千块钱!”小男孩朝牧潇潇伸出两个手指头。
“姐姐可以给你钱,但是,你能不能告诉姐姐,金鼠在哪里可以买得到?”牧潇潇拿出钱包,抽出了厚厚一叠钱,这么厚的一叠钱,不用数都知道不止两千。
牧潇潇正要把钱给小男孩,刘顺风一把将她手中的钱给夺过来:“牧总,让我来跟他说。”转头面向小男孩:“小朋友,叔叔可以给你钱,但是你告诉叔叔,那几个人谁是你的爷爷或者奶奶?”
刘顺风朝那几个大爷大妈努了努嘴,他怀疑,那几个人中肯定有小男孩的家人,刚才小男孩要钱的套路实在太像碰瓷了。
“给我钱,快给我钱!”小男孩根本不回答刘顺风的问题,一个劲地叫喊,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马上就要哭出声来了。
“刘顺风,快把钱给他吧,两千块钱而已,别跟他计较了!”牧潇潇将金鼠从地面上抱起,搂在怀里,轻轻地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