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百两白银买下豆油、肥皂的方子,对了还有香皂,每年再给李公子十几两白银。这样李公子就可以坐在家中收钱了。”
一百两白银买下豆油、肥皂的方子?每年还给他十几两银子分成?这赵旉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李文柏心中又好笑又气。
赵旉见李文柏模样,说道:“怎么,你不同意?”
废话!
李文柏心中这样想着,口中却说道:“赵公子确实大方,不过这配方是我和县尊共用的,没得到杨公子的允许,我是不可能卖给赵公子的,所以,赵公子还是请回吧。”
听到李文柏拿县令来顶自己,赵旉笑容依然保持着,他淡淡说道:“此事你不必担心,我叔父可是在宁州刺史担任六品的长史。”把玩手中的茶盏,继续说道,“虽说杨县令是本县的父母官,但也压不倒我们赵家身上,更何况,我想买的就是买你手上的那一份,县尊大人参的那一份不会少的,所以,县尊大人也不会费力护住你的。”
李文柏听到赵旉的威胁,他脸色不变,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贵府若不真把县尊大人放在眼里,只怕赵公子也不会来见区区在下,所以,赵公子今日只怕来错时间了。”
赵旉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事实确实如此,赵家确实不敢得罪杨县令,哪怕他叔父是刺史府的长史,虽然长史一般而言是刺史大人的心腹,但长史就是长史,虽然处理的都是整个宁州的庶务,但凡是还是做不得主,以前升斗小民,他们压得下去,但是若是真和一个县令碰上,赵家也会吃力不讨好。
但是赵旉清楚,李文柏这些东西比之以前他们得来的配方要来得珍贵得多,可以想象他若是将肥皂和豆油推出去,这至少是几十万两的价值。
家族有了足够的财力,也能让叔父走得更加稳当。
当下赵旉眼神冰冷道:“李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平日里县城里小打小闹,我们赵家也不爱管事,但是赵家真管事了,只怕李公子的买卖在县城里也做不成了。”
李文柏笑了一声,丝毫没有将赵旉的威胁放在眼中,神色清明,语气更是笃定,“赵公子的话在下记住了,但有时候好的东西,总是不愁卖的,这天下之大,总会有更多如同赵公子一般慧眼的人,若在下在这县城的买卖做不成,在下不才,区区自我引荐还是会的,想来到时候那些有识之士会比赵公子眼光更长远。”
赵旉顿时被噎住了,他之所以这么快过来,不就是因为李文柏才刚开始吗?
那两样的价值他最清楚不过,李文柏这话更是告诉他,若是鱼死网破,大不了他拿着这些东西去投靠更有实力的人,到时候平添给他们赵家惹上一个大敌。
赵旉这般想清楚了,他脸色更加阴沉了,同时他想起临出门事祖父吩咐的话,他也正色起来,说道:“我们出一千两,每年给你一成利润。”这是赵家的底线。
李文柏微微一笑,面对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果然只有自己更强势才能让人退步。
“你是李家的庶子,当清楚我赵家在宁州的生意,整个县城算的了什么,搭上了我们赵家,肥皂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将整个宁州铺满,届时的利润……”赵旉继续说道。
李文柏依然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肥皂这样的垄断品,这样抢占市场确实可以利益最大化,但是现在这肥皂只有他有,只要有配方,天下只此一家,那么就没必要抢占市场了。更何况,他信不过赵家,如果和赵家做生意,只怕一旦开始合作,不出几日,他这方子就会被赵家知晓,到时候许是和先前赵家强抢过配方的人那般,家破人亡!
“赵公子,在下只接受贵府大批量地订购肥皂,至于贵府怎么做买卖,卖什么价钱,在下都不管。”
赵旉一听,冷笑一声,这当然不可能。他赵家做事,哪有这样的合作方式。
李文柏见状,知道话是谈不拢了,当下说道:“既然如此,在下还有事情要忙,赵公子还是早点离开。”
赵旉拦着起身的李文柏:“那李公子可要小心了。”说完,赵旉拂袖而走。
****
赵旉来李文柏这里的事并不是秘密,很快,杨彦就得了消息。
“李兄,那赵旉是来强买配方?”
“嗯,我已经拒绝了。”李文柏微微点头说道。
杨彦听到这里,皱眉道:“当时闹得岂不是很僵?”
李文柏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进入宅院就探头探脑的,开口用的就是他的叔父压我,直接一百两买三个方子,还说每年让我可以轻轻松松赚个十几两银子。”
杨彦听到了这里,也不怪李文柏直接拒绝了,若是换了自己,只怕要与赵旉打起来,”十几两银子,还真敢说。”想到了赵旉此人,杨彦的面色凛然,“这赵旉仗着叔父担任宁州长史,平日里行事颇为小心眼。这次被你拒绝了,一定会报复的。我回去和父亲商议,也好早作准备。”
李文柏听到杨彦的话,心中也沉重,虽然他之前的话语让赵旉后退一步,但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