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挡道了。”看着他们开心的笑容,说实话庸不凡还是挺羡慕的,不过表面还是要装作冷漠的样子。
林杰这个小胖子还是下意识的为他让开了道,看着庸不凡不屑的笑,不由地低下了头。
“你慌什么,没看见他才一个人嘛,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是一个人,他活的还是挺可悲的呢。”李宁看着胆怯的林杰,忍不住烂了下舌头。
“好了,别说了,实力说话,看看他的实力怎么样吧。”傲天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他明白像庸不凡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在最开始修炼肉身的时候往往并不出众,但是到了修炼灵力的时候,家族的好处也是慢慢呈现出来。而像他们这种普普通通的孩子从小干活,小小的身板也是练出了一定的体魄,所以在修炼**上,穷人家的孩子反而比贵族子弟成长的更快,这便是所谓的上帝给你关了一道门,却开了另一扇窗吧。
穿好衣服,庸不凡也站在了乌间的面前,吸足一口气,咬紧牙关猛地一拳发出。
八卦现中央的白莲开始蔓延青色的光芒,渐渐覆盖了五瓣花瓣——五青白装。
“恩,明天可以报道了,具体的考核的内容我想你是知道的。”乌间略显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一般条件好的家庭,好到身为三府之一的庸府的大少爷,居然能达到这个水平,前不久来的几个三府五令的贵族子弟的实力勉强不过三青白装,当然这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看来关于庸府的传闻是真的了。
“恩。”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看见傲天的六青白装以及李宁的五青白装,果然先前大少爷的生活使我的体质比不上他们嘛。庸不凡心里想着便向“家”的方向走去。
“他不是大少爷嘛,居然有这实力,不敢相信啊。”
“所以,我们也要加倍努力呢,走,修炼去。”傲天向他的朋友们招了招手,也离开了白莲堂。
“咚咚”随着庸不凡的敲门声,管家为他开庸府的大门。管家开了门后便又回到岗位上,什么寒暄也什么交流,庸不凡进入了这个所谓的家。绕过曾经自己居住的庸阁,径直往小道来到一个小房子,这里,才是庸家大少爷现在的住处。房前的那颗不知名的老树已经到了花甲之年,落叶飘零在树下推挤成一座小山模样,树上一只动物也没有,幽幽静静。看来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来打理了,推开门手上还会粘上少许的尘灰。前方的方形大桌子上空无一物,庸不凡觉得有点渴了,四处张望仍然还是一样空无一物,只好再一次重新关上门,再粘上一次尘灰,其实,关不关都无所谓的。
老树的旁边有一个木桶,提起拿在手上,走出庸府来到后山,堂堂庸府怎么可能会有井呢?前往后山的路途虽然并不遥远,但是路却不友善。加上前几天下的几场暴雨,泥地变的是坑坑洼洼的,而且山路都是上坡,加上烈日并不轻松。
用空闲的左手擦了擦头上和脸颊上的汗水,右手拿着木桶来到了后山。来到了这个唯一的井旁边,用之前就准备好的绳子在木桶上打了个蝴蝶结,想想,这是母亲唯一教给我的技能呢。木桶落入井中,井水涌入桶中,慢慢加重了木桶的质量,使木桶沉入了水中,井水的倒影下,庸不凡的影子从模糊渐渐归于清晰,记忆的碎皮也慢慢变得完整和清晰。
那年,正是庸不凡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和蔼的父母以及当时综合实力仅仅次于白莲堂的庸府都是少年骄傲的资本。
那天,是小不凡生日的第三天,母亲教会了他一个技能——系蝴蝶结。如此简简单单的礼物使小少年收获了莫大的爱和惊喜,但是祸不单行,少年正满怀欣喜的像炫耀一下他学会的技能,第二天早上就传来了父母双双毙命的消息,一夜之间庸府的财政下降巨大,以至于如今三府中最后一位的地位。当然这些都是绝密的消息,对外界声称父母失踪并且带走大量钱财的消息,并且因为我的年龄尚小,府中的一切权利暂时由父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伯掌控。后来就成为了庸府的主人,而对于我这个对他权利有危害性吃的存在,他当然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从原来的庸阁到现在的小屋,原来跟随我父亲的侍从和管家以及心腹现在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全部换成了他的人手。本来还会有人前来伺候,到后来就是每天限定的一日三餐和零用钱。每次出门都有那么几个侍从监视着。其他都是自己解决了。
所谓的庸家大少爷其实不过是一个名声罢了。
提好水,饮了一口这山中的井水。每一天的修炼也是不能落下啊,很早的时候后山就有了这些木桩,这些木桩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管是飞吹还是日晒仍然还是那么光滑,仿佛崭新一般。但是我知道,它是有年头的,木桩底部的小草长了又除,除了又长,这样来来回回好多次了。
虽然试了无数次了,但是庸不凡并不服输,右手的筋脉鼓起,青筋也显了出来像怒龙一般咆哮着,卯足力气,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呵击了出去,拳头贴在了木桩上,收起拳头,叹了口气,看着仍是光滑的木桩,庸不凡只好撇了撇嘴,承认又败了。
翌日,昨天初试通过的少年少女们又一次来到了白莲堂,为了成为白莲堂的弟子而奋斗着。
傲天和他的几个伙伴早早的来到了白莲堂,穿过初试的大厅,来到乌间所在的南苑,却发现乌间导师并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