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的跟上来,一把就把她横抱起来,踢上卧室的门。
下午在楼里看见她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他就已经憋了满肚子的火,料定她不会参加晚上的饭局,他扔下众人提前离开,就是等她回来好好收拾她。
把她放到床上,丁骁捏着她脸蛋儿,恶狠狠的吻她:“我惯着你,你就当我降不住你了,嗯?不许我回家,不许我看儿子,你这女人是要反了天了!”
云槿捶他,歇斯底里:“你疯了,神经病!”她越挣扎,被他抱得越紧,于是她知道,他是要来真的了。
她反抗的激烈,他就要她要得更激烈,怕惊醒儿子,她只得压低了声音咒骂他,每骂一句就换来一个粗野的吻。
女人跟男人比力气多半是以失败告终,更别提跟解放军作对了,那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云槿没挣扎几下就没了力气,只能任他摆布。
当初结婚结的草率,领了证也就完事,没想到军人离婚的时候这么麻烦,离婚协议书他拖着不签字,法院那边没他的话,也不敢轻易判离,拖拖拉拉两三年,两人的关系还是不清不楚。
“丁骁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你他妈下次再犯神经折腾我,我就带嵩嵩走。”云槿浑身酸痛,咬着牙发狠,此刻丁骁在她心里跟衣冠qín_shòu也差不多。
丁骁早已筋疲力尽,心满意足的躺在边上睡着,等她说完了,轻飘飘来一句:“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哪次兑现了?明明舍不得我,何必故作姿态给我看。”
云槿气得头昏,跑到浴室洗澡去了。她不要身上有他的气味和痕迹,在浴室里拼命的冲洗。
等她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他早已呈大字型呼呼大睡,把床占了一大半不说,他一丝`不挂的睡相相当难看。踹开他胳膊腿,云槿把被子拽过来,去客厅里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云槿自梦中醒来,室内光线很暗,只有灰蒙蒙的微光自窗帘外透进来,身上似乎压着什么东西,她惊觉的发现,自己不仅睡在床上、在丁骁怀抱里,而且身上还光溜溜的。
这狗东西不仅把她从客厅抱进卧室,还剥光了她身上的睡衣和他裸裎相对,云槿又是生气又是酸涩,婚后那一年多,他们每次争吵她气得跑去睡客厅,他都会在半夜趁她睡着了把她抱回床上去,偏偏她一向睡得安稳,他抱她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的脸抵在她肩头,她不舒服的动了动,不想跟他贴在一起,谁知这一动却把他弄醒了,手不安分的乱摸,最终覆在她胸前,软绵绵的一团握在手里:“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开始晨练。”
云槿转过身,视线凝在他脸上:“以后每星期把嵩嵩送到你家玩两天,周六早上送去,周日我接回来。”
听到她这话,丁骁眯缝着眼睛瞅她,她这么个开场白,是要跟他谈条件了,开门见山:“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云槿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把儿子给我,不然你想都别想!”丁骁气呼呼的翻身把云槿压在身下,折磨她蹂躏她。
这女人,除非用这种粗暴的交流方式,不然她根本不理他说的话,别人的老婆吵架闹离婚只闹一阵子,说过也就算了,只有她,一闹就是两三年,儿子都快三岁了,她还不肯罢休。
“丁骁,你讲讲道理……讲讲道理好吧……”云槿徒劳的挣扎着。
丁骁更生气了,牢牢的挤在她身体里不出来,按着她肩膀,在她肩颈上肆虐,不一会儿就留下好几处深浅不一的吻痕。
“结婚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在外面乱搞,是你自己没做到,现在我主动给你和你外面的女人让地方,你凭什么还要绑着我,嵩嵩是我儿子,我有权抚养他。”云槿狠狠的在丁骁背上掐,反正他皮糙肉厚经掐。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是被陷害的,那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嵩嵩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没权力霸占他的抚养权。”丁骁烦不胜烦的回应。
那个害他丢了老婆的房地产商早被他撵出北京,卷包滚蛋了,她还想闹哪样?
类似的对话,在他们之间已经上演过无数次,彼此都觉得很累,觉得跟对方压根儿不是一个思维国度的,根本无法沟通。
“跟个不认识的女人你都能上床,你还有什么不能的。”
云槿一直拒绝原谅他,尽管他后来解释说是一场误会,可毕竟人赃俱获,那种心情,除了当事人没人能理解。
“我没跟她上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就栽赃给我。”丁骁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他那天是喝多了,可还不至于连自己做没做过那种事都不记得。
说什么酒后乱性,那不过是某些人借醉装疯的借口,真要是醉成一滩泥,东倒西歪人事不知还能做那种事才真是神人,基本上身体已经脱离大脑控制进入灵魂脱壳状态。
“那莫楚沅呢,你怎么说?”云槿使出杀手锏。丁骁果然沉默了。
其实他俩都明白,这个名字才是真正横亘在他俩之间的障碍,以他们生活的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