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了。”
她摸摸他脑袋,见他头发剪的很短,道:“怎么剪成平头啦?像个猴子。”周樵樵笑:“有这么帅的猴子吗?”“有,你,不信照镜子。”小舸浅笑,端详着他,看到他受伤的胳膊,心里又疼了:“这么多天没见到你,一见就是这模样,真叫人不放心。”
周樵樵搂住她,开玩笑:“哪怕我还剩一只胳膊,照样能抱你。”“你当你是杨过啊,独臂刀。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冒险,我就把你带走,不让你再在基地呆着。”小舸俏脸一板威胁他。
她轻嗔薄怒的神情让周樵樵心中一荡,目光只在她身上打转。她穿着低腰的牛仔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宽宽的腰带,上衣是件样式简单但做工考究的白衬衫,素淡的搭配却有说不出的味道。
“看什么?”小舸见他目光火辣辣的,回避他视线。周樵樵道:“我在基地几个月,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迷彩服,我都看腻了,乍见到你,感觉你特像仙女儿。”“贫嘴。”小舸在他鼻子上刮一下。
“真的,小舸,我不是贫嘴,我就是觉得你最好看,我这份真心可以向毛主席保证。”周樵樵觉得自己特真心。小舸嫣然一笑,嘟着嘴在周樵樵脸上亲。
“小舸,这些天你想不想我啊?”
“想。”
“那这回你好好多呆几天陪我,我可想你想得厉害。”
“你说你想我,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怕听到你的声音会更想。”
周樵樵忍不了一会儿又黏着小舸。她甜甜的、软糯糯的可爱,能给他一种别人无法给予的温暖和畅快,让他心思荡漾。
盛夏时节,帐篷里没空调,电风扇里吹出来的都是热风,不一会儿,两人几乎热昏了,小舸的衬衣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难受的很。周樵樵更是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流。
小舸拿毛巾绞湿了替他擦擦,问:“这些天你胳膊不方便怎么洗澡的?”“在医院是护士帮我擦擦,回营地以后跟姚翰明他们一起到营地的澡堂拿水冲冲就算了。这里比不得外面,我也没那么挑剔。”周樵樵轻描淡写的说。
小舸知道军演基地的条件有限,无论是军官还是战士们都很艰苦,心疼道:“找个地方,我好好替你洗洗,你闻闻你身上,都是味儿。”“你嫌弃我啦?”周樵樵开玩笑的说。“嗯,你不洗干净了不许碰我。”小舸也顺着他的语气开玩笑。
周樵樵想办法让人在基地外围的招待所安排了一个房间,带叶小舸过去洗澡。他开车不方便,便由小舸来开车,他指路。
招待所房间不大,一应设施倒是俱全。小舸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让周樵樵先躺进去泡泡,她自己在一旁的莲蓬头下淋浴。
美人出浴香艳无比,周樵樵看得口干舌燥、心血沸腾,抱怨道:“你存心折磨我呀,洗完了再让我进来不行吗,非要当着我的面洗澡。”小舸没理他,把头发擦的半干挽起来,走出去拿浴巾随意的裹住身体,回到浴室替周樵樵洗澡。
她蹲在浴缸边,在边上放了条软毛巾,把周樵樵受伤的胳膊用另一条毛巾包好架在上面,确保不会碰到水,仔仔细细、一下一下的替他擦洗。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故意使坏,手从她胸口伸到浴巾里抚摸。她也不管他,他想摸就让他摸个够,直到她身上的浴巾被他不小心扯掉了,她才在他脑门上一弹,站起来把浴巾裹好。
“这里,还有这里,你还没替我洗洗呢。”周樵樵不怀好意的指着自己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小舸瞥他一眼,手指在他胸口一戳:“你右手能动,自己洗。”“我要你来。”周樵樵嘴角一挑,笑意很深在小舸耳边低语。小舸对他的放诞态度早就习以为常,他又受了伤,能顺着他的就顺着他。
于是周樵樵身体泡在水里惬意的享受,小舸温柔的小手灵巧之极,蒸汽氤氲中,极致、媚艳,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小舸已经离开浴室。
随意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他走到外间,看到小舸正要往身上套裙子,走过去从身后用一只胳膊搂住她:“干嘛这么快穿衣服,时间还早呢。”他还没玩够,哪能就这么放过她。小舸轻轻推他胳膊:“胳膊受伤了还这么爱闹,万一碰到接好的骨头,又得受罪了。”“我要!要!”他像个小孩子似地纠缠不休,非要达到目的不可。
两人分开好几个月,他已经忍到不行,要好好地释放释放,扯着小舸的裙子,不让她穿。小舸被他的孩子气逗笑了,转过身踮着脚尖拍拍他脸蛋儿,轻抚他脖子:“想要就得乖乖听我的,让我在上面。”“行。”周樵樵忙点头。小舸这是想让他省点力气,他当然知道。
小舸把床上的枕头堆起来放到周樵樵身后,让他舒服的倚在那里,跨坐在他腿上,小心翼翼的不碰到他胳膊。前戏完全由她来引导,和他以前做的一样,她慢慢的吻他,小手熟练的爱抚,将情/欲的火苗点燃每一寸肌肤,舌尖轻巧的在他耳边舔吻,她的呼吸如兰,闻到了都是沉醉。
他的脸和唇埋在她胸前,软软的滑腻的肌肤柔润温和的刺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