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名了,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才说道:“我不知道。这房子很早之前就建好了的。”
“问下你妈。”
结果黄富荣的妈妈只会说一句话:“你爸不见了。他不见了。”
我心中泛着痛,有些事情却不能说出口的。祖航同样也微微皱着眉头,没有载多说什么。
影壁倒了,工人把石渣清理了。照着规矩我们都在黄富荣家吃饭。在饭桌上,黄富荣就在那跟工人商量着,能不能再帮忙刷下那房间的墙。那墙上这个样子,就算不住人了,也不能一直保留着那血墙吧。
可是两个工人都拒绝了。并说道:“要是知道今天会出事,刚才给再多钱我也不帮你做这活了。我也知道你们家刚出了事,同村的应该多帮衬着。可是这墙我们是绝对不刷的。”
人家都已经把话说死了,咱们也不好再威胁什么。这件事确实让人很苦恼啊。那房门已经关上了,黄富荣还用一把锁锁上了。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岑祖航跟黄富荣说,他会找人来帮忙刷墙的。就这么几天让他别想那么多。
在回家的路上,我问道:“黄富荣的爸爸被你吃掉了?”
“嗯,他已经快要变成厉鬼了,在不处理的话,他就会被头上那个孩子控制,到时候他们一家人都不安宁了。”
“那……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应该就是影壁里的那头发。那头发是胎儿的头发。”
虽然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但是我还是惊了一下。一个孩子的头发,这不是表明着风水先生害人吗?而且那风水先生还是姓岑的。会是岑什么呢?岑祖泽?岑国兴?
我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岑祖航说道:“不知道。那个年代在这片活跃的岑家人很多,也不一定就是他们两个。也许是别人,但是有一点可能,总是要调查看看的。”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祖航联系的给黄富荣刷墙的人会是零子。真看不出来,那个穿着小魔怪牛仔裤,扣着腰包,头上戴着一顶报纸做的包子的大男生,就是风水先生,更看不出他竟然会刷墙。
那是我们第三次去黄富荣家,也就是倒了影壁的第三天就去了。祖航和零子说这件事的时候,零子马上就答应了。看着他刷着墙,我站在房门前,还是没敢进去。我在那问道:“零子,你连刷墙都会啊?”
“我还会砌墙砌灶,开手扶拖拉机,开钩机铲车,还会喝咖啡打网球。我会的东西多着呢。哇,这灵婴绘的画还真好啊,这么点年纪能画成这样不错了。”
我完败了!他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
黄富荣给我倒了一杯开水,递到我面前,说道:“谢谢你和曲天了。要是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都是同学不用那么客气的。”我微笑着接过杯子。好像这件事都过去了,人也放松了很多了。可说没有想到他的下一句话,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危险。
他问道:“那天你叫曲天什么航?哦,祖航?曲天的小名是祖航吗?曲祖航?如果说小名的话,小天比较像小名,祖航像大名啊。”
“呃,我,有叫祖航吗?”我的手都在紧张得微微颤抖着。心中暗想着,不会是露馅了吧。希望他会说是他听错了,别去深究这件事。
可是他的回答却让我更加的紧张。他说道:“有的!你叫的就是祖航!还叫了好几次呢。如果是一次两次可能是我听错了,可是那天你叫了很多次啊,我怎么会记错呢?就是祖航的。”
我心里暗骂着:我们好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地呢?
“呃,是这样的。我们……在家的时候,经常玩……游戏。就是我看言情小说,和他把小说里的动人情节演绎一遍,让我们……呃……有兴趣吧。这,什么跟什么啊。反正就是我们的闺房之乐。最近他正好cos岑祖航呢。”
零子在那刷着墙都笑了起来,说了一句:“好兴致啊。”我狠狠瞪了过去。到底怎么回事,他还会不知道吗?
黄福荣在那疑惑地眨眨眼睛,才点点头算是了解了。
之后,他端着水走向院子,给院子中看着影壁那空位置的岑祖航送去。我紧张地看着他们,希望祖航不要穿帮啊。要不这事情就真的要败露了。
零子走到我身旁压低着声音到:“你就不能靠谱一点吗?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唉,反正不是我老婆。”
我心中更加地难受了,离得远也听不到黄富荣跟祖航说了什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