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吗? 他为女儿撩起来,爱惜地放到脑后,女儿出人意料的反常让他
涌上一种征服后的强烈占有欲,往常轻微的抵抗常常让他觉得女儿心外有人,而
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离了婚的女儿,他觉得她仿佛永远是自己的女人,他慢腾
腾地爬上女儿的身子,感触她的丰满和柔腴,嘴里发出喜悦后的哼哼声。
是不是还是和爹姿? 他说着话,手已经在女儿湿润的yīn_chún上划过。 爹
想再来个马后炮。 他对着女儿热热地说,想讨的女儿欢心,就用手插入女儿的
大腿间,感觉两人刚交欢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女儿那里湿湿的,不,不是那里,
是女人的――一想到乡间里人骂人的话,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荡,这种滋味太好
受了。
和自己的女儿,想都没想过,要不是那些歪人说的荤话,自己也不会想起和
女儿。毕竟这是人们最忌讳的事,可越是忌讳,人们就越是说的神秘和刺激,村
里那刘师傅和女儿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据,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动
人们神经的兴奋剂,寿江林就是从那副兴奋剂里读出了女儿的女人用处。养了一
辈子,到头来好使了,却送给别人用了,还赔钱赔物陪笑脸,这不是憨蛋吗?自
己干装卸工操心费力挣那么点钱,还得拿出一半送给小姐,图的就是那一霎的舒
服,可家里两个女儿却白白地闲着,看着女儿一天天鼓起的胸脯,他的眼睛放光
了,心儿野了,年轻时候最恶毒的骂人话就是操你女儿,如今他不但可以说,而
且可以当着女儿的面说, 春花,我操你,爹操你 然后就在女儿的目光里直接
操进去。――他疯了,癫狂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他做了,以前偷偷摸摸地,
现在他明目张胆,原以为妻子会和他拼,可她只是表示出不愿意,就被他几个耳
刮子征服了,世上认为那么不可能的,他却轻易而举地得到了。
寿江林起了起身,象要证实似的,把手深深地扣进去,粘粘的,全是自己的
jīng_yè,闻一闻还带有他妈的青草味,谁说女儿不能操?我寿江林就操了,我还在
她娘的床上操她。
他看着女儿的脸, 嘻嘻,春花,这是什么? 他想要女儿说,说那个令他
发狂的字,手在里面一旋,旋得女儿身子一颤,他笑了, 爹刚才都泄进去了。
以前他泄给妻子,现在他泄给女儿,忽然他涌上一个念头,那就是看一看填满
女儿那里的jīng_yè,身子便慢慢地缩下去,平坦坦的小腹,一缕湿湿的yīn_máo紧贴在
高高的yīn_fù上,再下就是――他把脸贴近了,顺着那条像女人嘴角收缩的的地方
往下看,天哪!长长的、白白胖胖、肥肥厚厚,看得他感觉有一口痰升上来,又
咽下去,他不知道爬过多少女人,可他现在看到的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迷迷
糊糊地,他低下头,疯了似地用嘴贴上去,满满地含住了,那一刻,他不知是什
么味,只是疯长了的满腔的情欲。
春花,爹给你舔。 接触了一下,他想看春花此时的表情,抬头望向春花
时,春花的嘴角似是微动了动,他欣喜地知道女儿有了反应,她似乎惊讶于父亲
的作为,他竟用嘴舔自己那里,被蹂躏的花朵猛地炸了一下。
你个屄,你个骚屄,爹给你舔。 他再次爬下去,这次是象猪一样,用嘴
拱开了,拱着女儿软软的yīn_chún。他说这话时,下面一下子又硬起来,他更快地动
着,甚至用手扒开女儿那里,作更深地舔舐。
春花,爹用嘴给你舔。 女儿的大腿僵直地绷紧着,当他的嘴无意中碰到
裂缝前端的硬粒时,春花颤栗了一下,跟着一声低微的饮泣,这声饮泣拨动了他
占有女儿的心弦,这个令他发狂了十几年,令他占有了chù_nǚ却没有占有她心的女
儿,尤其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百般阻挠、百般哀求和
威胁中,她毅然地和那个窝囊废男人离家结婚,这令他变态的性欲更加扭曲了,
一想到从此以后,女儿就被另一个男人折腾,他揪心般地疼,尤其是看到女儿回
家后,那幸福的神态和挺着一个大肚子,他就受不了,这个肚子本应该为他挺的,
可现在女儿却莫名其妙地挺起来,挺得名正言顺地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里的酸
火燃烧起来,他知道女儿和那个窝囊废男人肯定干过无数次,那个窝囊废男人的
脏东西也曾和他一样大股大股地泄进女儿的身体里,他甚至清楚地记得那白白的
jīng_yè和红红的yīn_mén形成鲜明对比的景象,以前女儿未出嫁的时候,在女儿连着一
层薄膜的pì_yǎn中间,他黑黑的屌子和卵子整天撕缠在那里,将作为父亲的无数精
子灌进去,女儿都是忍气吞声地承受了,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男人趴在女儿的
肚皮上,用那丑恶的东西插进女儿深深的yīn_dào里。一想到这,他心里就受不了,
他的眼光从女儿那熟悉的腿间一直溜到高高的鼓囊囊的胸脯上,他知道,女儿那
些被自己玩弄千遍万遍的地方今后每夜都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他甚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