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能相信他的耳朵,没想到弟弟办事儿还真有一套。等听到弟弟说是他老舅妈
时,他气得差点上去给弟弟几个大嘴巴子,但他忍住了,因为弟弟后面的话让他
有点动容。
弟弟说:说白了,还不就是个穷吗!你老舅傻,担不起家,你老舅妈也不精
,但也不至于随便和谁都搞破鞋,还不是图那些老爷们点小恩小惠,让家里的日
子好过点。破鞋都搞了,让人看看又能怎么的。
这是一个让人感到酸楚的生存道理。他不得不接受,他干的这个,难道不是
因为穷吗!
想多了更难受,杜聪把东西收拾好,决定尽早睡觉,他明天要返回城里,把
这第一部小片发给在美国的同学。杜聪同学的叔叔是省海关部门的领导,那里的
网络带宽很大,传输一个几百兆的视频用不上一个小时。他俩约定到那里传送文
件,如果在网吧,可能一天也传送不完,不仅浪费时间,也不安全。
对杜聪来说,这是一个不平凡也不平静的夜晚。他闭上眼睛,jī_bā插入老舅
妈嘴巴的情景立刻浮现在脑海。他想把这情景挤出去,却怎么也办不到,就如回
放视频那样,从头到尾从脑海中闪过。当最后shè_jīng在老舅妈脸上的情景出现时
,他忽然感觉到,他的jī_bā竟然不可控制的勃起。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杜聪在心里骂着。
一个人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多少总会有些改变,只是本身浑然不觉而已。
四
「大聪,你睡醒没?你三姨家国军来了,说找你有事儿。」
还在睡梦中的杜聪被伯母在外屋的叫声唤醒,他迷迷糊糊的回答说:「醒了
,我这就起来。」杜聪一边穿衣服,心里一边想:这么早过来,找我能有什么事
儿,该不会是借钱吧。
杜聪最怕耗子窝的这帮穷亲戚向他借钱,有些在他蹲监狱前借的,到现在都
没有还,把钱借给这些亲戚,不如直接说给了。
杜聪下炕穿鞋,拽开屋门,见表哥正站在外屋的锅台边,低着头,心里不知
道正寻思着什么。伯母喊完他,已经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表哥,快进屋。」杜聪心里不快,但表面上还是很热情。
梁国军急忙说:「你看看,我们在农村都起的早,忘了你还在睡觉,要想到
我就晚点儿过来。」梁国军边说着,已经走进了里屋。
「看你说的,要不我也得起来了,我今天要回去,得赶上上午的车。」杜聪
客套完,话题一转,问道:「表哥,你找我有啥事儿?」
梁国军站在地上,低头犹豫了一会儿,忽的抬起头,看着杜聪的眼睛说:
「咱哥俩也不是外人,我就不拐弯抹角的了。我听说你的朋友求你给拍录像,拍
那种男女睡觉的录像,你昨晚找咱老舅妈拍了,还给了一百元钱,是不是有这么
回事儿?」
听了表哥梁国军的话,杜聪的脑袋顿时嗡了一下——才昨晚的事儿,怎么一
早上就有人知道了,这老舅妈的嘴巴也太不严实了。继而杜聪立刻又想到,要是
老舅妈把他让老舅妈kǒu_jiāo的事儿也一起说了出去,那可坏菜了。
杜聪脸憋得通红,反问道:「是有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梁国军看到杜聪的神情,急忙说:「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要是真有这
么回事儿,我也想拍。」
这话让杜聪更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本以为表哥会给他讲点儿人伦大道理
,没想到情况恰恰相反。杜聪松了口气,将昨晚事情为啥外泄先放到了一边,说
:「朋友求的事情,实在没办法,老舅妈和老舅愿意,所以就拍了他们。表哥
,你怎么也愿意拍这个?」
「不瞒你说,我前几年腿不是摔坏了吗,看病花了好几千块,都是借的,到
现在都没还上,既然拍录像给钱,我也豁出去了,不就睡觉那点事儿嘛,反正咱
耗子窝的人也看不到,别人爱谁看谁看去,人家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人家,管
它呢。」
分析很透彻,理由很充分。杜聪听了,心里这个高兴啊——没想到拍小电影
的事儿竟然有这样意外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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